第八十九章,头颅在轻轻摇摆着谢谢银票支…

李儒生吃饭,直接装满一大碗离开船舱饭厅,直接到甲板上站着吃,不过是嘴在吃饭眼光却不停投向四周。

汪晴匆匆吃了半碗,再次添满碗也走到甲板上陪着李儒生,站、吃、看。

林松吃饱后本来要接替千吨那个掌舵手,让他吃饭,可是想想就对一个副舵手说:“大船今天你来接,小船我来哦。”

奇怪!老板每每接手都是挑最大的船顶替的嘛,今天是怎么拉?

林松才对副手说完,眼光忽然转向余光采说:“侄女你吃饱了吧?吃饱跟我到小船上去,表叔有话跟你聊聊。”

喔!余光采听声有点突然,表叔从来没有跟她聊,都是在众人跟前就像一个普通相识那么搭拉几句,要单独聊天是,从未有过。

表叔今天究竟有什么话呢?余光采吃到说话马上这样想着,可是不管怎样,她还是站起跟着他上了甲板,等候大船追上小船就过船。

余光采出舱才上甲板就看到,汪晴靠着李儒生,站在船头的甲板上,正在小声聊着什么,很难听到声里说的什么。

怕别人听到么?是情话吧?

余光采只是偷偷看看眼前,趁着他俩没有发现,跟随林松很快下了小船。而林松看着那位舵手上了大船就马上加速,把两船间距拉开。

两船分开,林松接着叫余光采走近他就马上说:“侄女,我问你,你跟汪晴比怎么样?”

奇怪!表叔怎么忽然开口就提出这个一个难题?自己跟汪晴怎么比?

比美丽?

比气质?

比年龄?

比职位?

比情商?

余光采想想呵呵一笑说:“表叔,我跟汪书记她没有什么可比性呢?”

林松听到余光采的说话即刻咆哮般说:“悲哀啊!明明自己比她年轻过半,而就如此被她打败你?”

余光采听到表叔忽然咆哮起来,整个人在原地打颤几次,差点摔倒在船上。

“我真是想不明白,这两条船上最年轻,而且美丽也不比汪晴差的你,竟然让她靠在李儒生身旁!”

余光采此刻有点哭笑不得,原来她表叔是因为看到别人私聊吃醋!

可是,林松很快打破了余光采的料想,说:“知道么,我就今天接触李儒生而已,可是我觉得,这个人真的不是个凡人!”

李儒生不是凡人这点,余光采跟她表叔的看法一致。

“对对!李村长确实厉害,是一般人望尘莫及那种。”余光采应答一声。

林松再问:“你认识李儒生多长时间啦?你是汪晴的秘书,所以她认识李儒生之日也是你认识他之时吧?”

余光采点点头说:“时间上差点,不过很接近。”

“所以就怪了嘛,我不明白,一碟肉与一碟青菜,怎么教李儒生把筷子伸向了青菜呢?”

林松此刻的说话也让余光采在沉思,而且认为她表叔训自己没错,她想想初次见到李儒生的时候,自己心里就对对他有意,为什么不像汪晴那样主动出击呢?

余光采检讨过自己确实懦弱,不过,实际上是她知道汪晴对李儒生有意那刻起,心意就如油干的灯火,因为自己是汪晴的手下呢,要尊重要服从的麻。

可是现在想想,李儒生么,犹如万众瞩目的星星、月亮、太阳呢,动用火箭都要上去亲近它们的呢,而李儒生就在眼前,错过了确实可惜。

林松容不得余光采再沉思,说:“侄女,你要想过家庭的荣耀,还有就像我之类的亲戚、朋友那些荣耀感么?”

余光采就像被霜打,被大雨冲刷一样,听着她表叔的说话,有晕倒那种感觉。

“告诉你,从现在起,你不论用什么手段,多大的成本,必须把李儒生拿下来!”

此刻的林松就像父母、也像军官对战士发号施令一样,他望着余光采在说教。

余光采带着惊愕望向林松,几秒钟后嘴里才呢喃着向她表叔说:“你说不论用什么手段,多大的成本?”

“对!”林松有种斩钉截铁的气概说,“至于成本么?我知道你缺钱,所以我会为你准备五十万攻关经费,是无偿提供的。”

余光采听着毛管都发麻一阵,最后就像傻女一样说:

“呵呵!我除了多谢、感激表叔你外,却不会接受你那五十万哦,再说了,李儒生不是用钱能够解决的人。”

林松望望眼前方向就扭头望着余光采说:“我知道李儒生不是钱奴隶,可是要知道,你有了足够的钱就可以提供更多接近他、亲近他的方式嘛。”

余光采跟随表叔到了这条小船上没有十分钟,就觉得自己就像站在风口浪尖上那个苦苦挣扎的人一样,所以不想再待下去,聊下去了。

“表叔,我现在才二十出头,男人的事情我还没有考虑,更没有思想准备,不过现在听你这样跟我说,我知道你非常宠爱我,谢谢!”

呦呦,仅仅是宠爱你么?我还有自己的荣辱感,还有为以后的发展,以后的收益考虑呢!他觉得,赢得了李儒生就是赢得了人生荣辱,还有人生财富。

余光听着,忽然打断了对方话说:“表叔,我现在感觉很累,所以想回到大船的船舱上休息,你就放慢速度等到大船靠近吧!”

林松听到余光采的说话冷笑一下说:“嘻嘻!我们聊好了么?如果这事你思想上还未跟我统一,我怎么向你父母交代?”

又拿我父母打压我?余光采一听她父母,神经忽然紧张起来,她父母的话、思想观点、行为方式就让余光采想到就心慌。

余光采记得自己大学毕业后,父母强迫她考公务员,可是她的志愿是新闻记者,她觉得记者可以到处跑,可以接触很多人和事,从而直接了解社会的方方面面。

可是,她父母非要女儿考取公务员,而且给了指令一定要考上,今年不行明年,明年不行就后年,言下之意是堵绝余光采后路。

余光采本来是个孝顺女,而且她最怕父母以绝食方式实现妥协赢方,不过,眼下要自己接近李儒生,而且不择手段攻下他,只是表叔的意思而已。

余光采想到,如果林松把李儒生这个人的状况告诉了她父母,他俩一定比强迫女儿考取公务员那种欲望更加强烈。

林松一提到她父母,余光采双脚就发软,所以只好逗笑说道:

“表叔,我知道你很关心我,爱我,所以我很感激你。不过,表叔,你知道什么是真爱么?我恳求你让我自由,让我就像空中的鸟儿那么海阔天空,让我深感自由、幸福好么?”

可是,林松摇摇头说:“侄女你看看这条船吧,虽然它也可以担负百吨,在水里航行,可是能够放纵它行么,没有人去驾驶它指挥它行么?所以,人也一样。”

余光采不想跟她表叔争论,就说道:“表叔,李儒生这个人不是我想要就能够得到的,他不是商品,他的头脑很丰富。”

林松望着余光采说:“喔!我印象中的侄女不会这样说话的吧?我记得她读书时候曾说,只有心里想着那家大学,脚下就踏进哪家的嘛。”

余光采苦笑着说:“啊啊!那时还年轻,可以说是太过年轻嘛,所以说话不免鲁莽了,都说初生牛犊不怕虎嘛,而现在要讲实际了。”

林松摇摇头说:“不对,你现在所说的不是心里话,你只是忽悠我,抗拒我。”

或者林松顾着跟余光采说话多,所以后面的船已经追赶上来,而且两船已经在左右的平衡线上了,那位吃饱饭站在甲板上的舵手从大船上一跃而下。

小船左右晃动几下,那位专门驾驶小船的师傅已经走向林松。

余光采看到驾驶船的师傅来了,一下如获得珍宝、救星一样,朝着她表叔笑笑,然后对迎来的师傅点点头说:“师傅你吃饱饭啦?”

师傅点点头说:“吃饱了,你俩个可以上大船了,大船上有机舱休息呢,现在快要十点了,应该好好休息啦。”

林松此刻没有一点开心,跟余光采的说话还没有实质的进展呢,在他所做的事情中,今天与余光采的说话才是无果而终的事。

余光采现在是要逃离,所以她看到两船靠近,而且大船上有条绳子伸向小船,她赶紧抓住绳子拼命爬了上去。

大船上,本来就有个大船上的船员在看着下面小船,准备帮忙小船上爬的余光采还有林松,所以,余光采很快就上了二千吨位船上。

只是,余光采才站定,发现甲板上靠近船头的一边,李儒生跟汪晴还在,而且还是同是站着,他俩眼光望着前方,可是还听到他俩微弱的说话声音。

此刻的余光采望着他俩,内心里有种讨嫌的感觉,因为她怕跟着上来的表叔看到眼前,心里又为自己,感觉就不甘,甚至有羞耻感。

所以,她多么希望李儒生与汪晴回归船舱里,最好是分开,两个人停止说话!

哎!为了这条航道线引荐表叔,是好是坏,是喜是忧?余光采望着李儒生、汪晴那个方向,头颅在轻轻摇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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