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墨网

小孩也不客气,大步走到桌前,桌子本就是十人桌,刚好有一个空位在天赐对面,没有多说话,一个纵身跳到凳子上蹲下,看了看桌上的八道菜,撇了撇嘴,似乎还有点嫌弃,将身前的空碗递给天赐,“来,给我倒上一碗酒,这可是枫林醉啊!必须得喝上一口!”说着话又将桌上得筷子拿起对着天赐。

只这一下,这一下静止不动的一姿一势一态间,似乎蕴藏着无穷无尽的变化与杀招,杀气腾腾却又细微到极致,极致到只有天赐才能感觉到,似乎全身上下每一处空门都暴露在这小孩的眼前,高手,绝顶的高手。

天赐还在为小孩倒酒,他现在不能乱动分毫,可是坛中的酒总有倒完的时候,酒碗也总有盛满的时候,无论是坛中的酒倒完还是酒碗已被斟满,在那一刹那间,他周身的气机必定随机而动,而那一瞬间也必定是这小孩发出石破天惊的致命一击的时刻,如今天赐整个人被剑势包围,说不得这便是他倒的最后一碗酒。

只不过眼看着酒碗的酒就要斟满的时候,神奇的一幕出现在众人眼前,碗中的酒好似被施了魔法一般居然从另一边倒流回了酒坛,循环往复间气机没有丝毫变化,小孩嘿嘿一笑,用筷子夹了一块鸡肉放进嘴中,大口的嚼着,接着接过天赐手中倒满的酒碗,“好酒,好酒!”

天赐放下酒坛看着小孩,“你也不错,只是没想到你们居然这么快!你的剑也不慢!”

在场众人都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或许只有欧阳锋能够感觉到一丝剑势,小孩没有说话,埋头苦干,只是盏茶功夫就将一桌子的菜都吃了个干净,自顾自地抱起酒坛大口喝了起来,直到将坛中酒喝完才说到:“真痛快,好久没有吃的这么痛快了!今天来只是先会会你,这里施展不开,下次再打吧!”

说着话其他四个桌子上的人都站了起来向外走去,无论是桌子上的菜有没有吃完,亦或者是酒坛中的酒是否喝完。小孩见五人都出去了才转身向外走去,刚走到柜台就听天赐说到:“来都来了,不留下个名字吗?”话音从弱到强,说是威胁也不是威胁,说不是威胁却也带了一丝威胁的意味。

小孩好似并不在意一般,对着后面摇了摇手,“墨网,老头!”声音沙哑宛若来自地狱的嘶吼,似乎一瞬间整个大厅的温度都降了下来,随后小孩将手中的金碇扔向了柜台,没有跌落,稳稳地落在柜台上,甚至连声音都没有。

待的小孩离开了酒楼,姬荆才长呼了一口气说到:“老大,你这是惹了什么大人物了,居然会找墨网的人来杀你?”

天赐无奈的一摊手,其实他心中已然有了猜测,只是现在不能确定,也不好说,端起酒碗喝了一口,看着姬荆,“这墨网到底是什么?你快和我说说!”

姬荆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因为刚刚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一件关乎自己生死了不得的大事,咳嗽了两声,“咳咳,这墨网说白了就是一个杀手组织,由一位自称墨子的神秘人创建,算起来都有几千年的历史了。其势力遍布整个昆仑狱,几乎都是一些声名狼藉作恶多端人人喊打的主,虽是这样,但算起来也是昆仑狱最厉害的杀手组织,没有什么是他们不敢杀的,里面最厉害的也是最神秘的十个人到现在都没有人见过他们的真面目,说是没见过也并不准确,应该说见过的都死了,这十位分别是墨侠、墨客、墨匠、天虹、老头、上师、道士、白蛇、青蛇还有秦汉,按照顺序,墨侠最强,秦汉最弱,以此类推,而这老头则是排在第五位,看来刚才出现的便是后面六个人了,眼下我们都看见了,想来也快到他们的猎杀时刻了!”

天赐点了点头,嘴角含笑的说到:“什么时候这昆仑狱的准圣都开始烂大街了,我唐天赐何德何能,居然派了五个准圣和一个圣人来杀我,想想都刺激!”

姬荆揉了揉生疼的脑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好似再不吸下一秒就会死去一般,“老大,万万不能掉以轻心,要知道排在第三位的墨匠曾经可是刺杀过我父亲的狠人,若不是父亲有功德之力加持勉强和他打了个平手,估计现在我都是孤儿了!”

天赐没有再说话,看了看窗外的景色,他有一个大胆的想法,若是这墨网可以为他所用,那在这昆仑狱岂不是可以为所欲为?心中想着手上端起酒碗一饮而尽,站起身来挤出一丝微笑:“看来得在这枫林湾逍遥快活几天了,否则出去了就不知道有没有机会了啊!”看着众人一脸愁容,天赐放声大笑到:“姬荆,还墨迹啥,安排安排,刚才只是开个玩笑,别介意!”

说完当先向着楼上雅间走去,姬荆立马跟上,其他人相视一眼无奈得笑笑也只得跟着。

雅间是一个个宽敞的房间,并没有桌子,地上铺着地毯,佳肴美酒都摆在地上,来人可直接坐在地上观赏舞姬歌姬的表演,全面的放松自己,天赐只是坐了一会就走出了雅间,一个闪身就来到了酒楼的屋顶,虽然酒楼不大,但是他的高度却是枫林湾最高的,站在屋顶可遍览整个枫林湾的风光。

红色的枫树在阳光的照射下更加鲜艳,如血一般鲜艳,好似天赐接下来要走的路一般,现在的情况是他不曾预料到了,同样这也激起了他心中的战意,看来接下来的路要一个人走了,任何一个杀手出现都可以悄无声息的杀死觉妙他们,传承了上千年的杀手组织,活了上千年也出名了上千年的杀手,现身的几个他倒不是太害怕,怕的就是没有现身的前四位,这才仅仅三天啊!

天赐转过身,看着突然出现的胡梅,悠悠说到:“怎么了?”她似乎忘记胡梅是一个女人,也忘记了一个女人对于别的女人没有兴趣,有兴趣的只有眼前的男人,眼前的王者。

“主人,今晚可否让胡梅为您侍寝?”说话间衣带飘飘,胸前的雪白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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