扉间意识到了不对,借助车内的飞雷神术式,回到了车边。
在自己和他搏杀的时刻,居然还向这里丢了一个忍术?
难道这些气泡另有玄机?
想到他,他把刀扔向气泡,想以飞雷神之术转移走气泡。
但此时一道半透明的光柱笼罩了水珠和水气泡,将它们和随之产生的爆炸彻底分解成了分子。
光柱消失后,一个面色冷峻的人从空中缓缓落下,顺便一只手抓住了飞向气泡的刀。
落地后,把刀交给了千手扉间。
“这人是...?”
“是敌人,实力很强”
“主帅你去找南帅汇合吧,这里交给我”无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轻飘飘的。
显然并没有把远处这个,没有眉毛的家伙放在眼里。
看穿着搭配,这个阻拦车队的人也是个怪胎。
在战场上不穿军装也就算了,不知从哪搞来的一身竖条纹风衣,配上他那八字形的胡子,看着十分怪异。
“那交给你了,你把这些气泡处理了”
“嗯”无手心出现一个还没有掌心大的透明立方体,将浮在空中的气泡一一消去。
没一会车队附近就没了气泡,扉间也上了车准备继续带领部队南下寻找旗木朔茂。
远处的鬼灯幻月看着他的气泡一个个消失,看向穿着军装的忍者眼里尽是问号。
“哪来的怪胎?忍者还穿军装?”
他毫不掩饰行踪地凑过去,来到车队前面。
“我允许你们走了吗?”
挑了挑不存在的眉毛,鬼灯幻月坏笑一声,突然蹲在地上右手放在地面上。
这是通灵术的动作!
无看到后,顿时觉得眼前这个穿着风衣的怪胎不能小觑,从空中飞向他。
手中的尘遁·原界剥离之术忽地伸长变大,将鬼灯幻月罩在其中。
“再见了,怪胎”
见识过自己气泡凭空消失的鬼灯幻月,并不清楚这是什么忍术,只是很清楚一点。
在他把光柱笼罩在气泡上没多久,气泡就消失不见了。
他无论如何,不敢以自己为代价试敌人的招,急忙向后退去。
原本他站着的土地,在军装忍者的忍术之下少了一大块。
消失掉的土地,与地上的切面非常整齐,而且形状也很规则,是圆柱形的。
“我知道了”鬼灯幻月笑了下。
只要躲开这招,这会飞的忍者也没什么可怕的。
想到这他双手捏成手枪的形状,一边闪躲,不让那个奇怪的立方体笼罩自己。
一边biubiu地对着天上的家伙甩着自己的水遁·水铁炮之术。
“这可真是个有趣的家伙”
“只不过,你恐怕要输了!”鬼灯幻月迅速结印,水遁·水球术再度释放。
无身边顿时多出了许多气泡,封锁了他闪躲的路线。
无顿时转攻为守,以尘遁防御住了气泡的连环爆炸,爆炸波并未伤他分毫。
“哼!你接不住的”鬼灯幻月故技重施,在无应付气泡爆炸的时候,右手触碰着地面。
一张通灵术的符文顿时出现在他面前的地上,“大蛤蜊!该出来了!”
在他沉浸在和无的战斗和博弈的时候,扉间早已带着自己的车队驶离了这里。
直直向霍城开去。
城头上一直关注鬼灯幻月战斗情况的旗木朔茂,此时看到敌人的运输车队绕开了鬼灯幻月向这里开来了。
一时间非常紧张,急忙让卫兵吹响了集结号。
在城中休息的士兵们,顶着昏沉的脑袋和满眼的红血丝起了床,拿上了枪。
“敌军向霍城开来了,所有人做好战斗准备,回到自己的作战位置”
“好!”
没有人抱怨,也没有从上到下的军官发号施令,连日来的战斗让士兵们早已没心思辨认。
谁是昨天的连长,谁是今天的连长。
只认统帅一个人的军队在南线战场出现了,这都是因为频繁的战斗和接连不断的伤亡造成的。
他们只需要命令,不论是谁的命令。
士兵们来到了之前作战的位置,将枪口和炮口对准了北方疾驰而来的车队。
只待一声令下。
望着车队离霍城越来越近,旗木朔茂咽了口水,紧张地在心里算着距离。
“准备!”
士兵们的神经,被统帅的声音重新绷紧,所有人默不作声。
“开炮!”
几门破旧的大炮吐出了藏在肚里的炮弹,炮弹拖着似有似无的尾焰飞向车队中间部。
“哎,难道霍城这样的水运中心也被敌人占领了吗?”
扉间心里有些酸楚,带着火光的炮弹在夜空中无比显眼吸睛。
“交给我,司机你继续开”
扉间双手结印,自己所乘的运输车上面出现了一个影分身。
分身俯身在车顶留下飞雷神术式,下一秒他消失在了这里。
然后突然出现在半空,借助飞雷神苦无和长刀,在空中一一引爆了所有的炮弹。
一时间天上的连珠炮响,像是庙会上的烟花大会一样。
无比吸人眼球,又震耳欲聋。
这边的炮响,同时也把鬼灯幻月的吸引力拽了过来。
“等我把你打败了,我就去会会那个神出鬼没的忍者去”
无显然听到了鬼灯幻月的话,他轻笑道:“你怕是没有那一天了”
两人一边打着嘴炮,一边交锋着。
霍城城头上,一个披着月光的忍者准备清空这里的敌军。
那一头银发和手中被照亮的飞雷神术式,让旗木朔茂瞬间知晓了此人的身份。
“慢!”旗木朔茂生怕北帅伤到了士兵们,他拔出背在身后的忍刀迎了上去。
以单刀对战双刀,旗木朔茂丝毫不落下风。
与旗木朔茂交战中的扉间,刚觉得声音有些耳熟,两人就战到了一块
说来今晚遇到的意外已经足够多了。
先是城外一个实力不凡的小个子忍者,险些让车队覆灭在一场爆炸中。
城内又有一名体术不凡的高手,有着可以跟得上自己的飞雷神之术的速度和反应。
“联军最近还真是,卧虎藏龙啊”
“我是朔茂啊!”
听到朔茂两个字,扉间连连后退。
借着点点月光,扉间看到了一个之前与自己推杯换盏时,不一样的南帅。
他现在消瘦了许多,黑眼圈厚的像是把黑伞的伞布贴在了眼周围,身形也比之前单薄了许多。
唯有眼中闪烁着的一些兴奋和感动,是扉间所熟悉的。
“你怎么变成了这副样子...”
两人都收起了刀,旗木朔茂让手下的士兵们回去休息,他和北帅两人走在城头上。
诉说着清城之后,南线战场的变化。
“扉间你怎么会出现在这?”
“说来话长啊”
扉间想起自己的突围经历,不由得鼻头一酸,想起了牺牲的白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