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心中有想法,想要吐一吐。

有人引路,薛戈才看见了那所谓的暂时小客栈。

一处不大但非常非常拥挤的村落里面早已经住满了人。

绕过来密密麻麻的树木草叶,可以看见很多依山而建的村落和小型帐篷部落,相较于部落而言,村落更容易接受这些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了却要暂住一晚的“陌生人”。

部落更像是一个大型集体家族,他们很排斥外人,除了少数人之外,这些部落里面的人几乎根本不会考虑要不要容纳这些外地人!

女人可以进部落暂住,其余人皆不可!

所以很多拥有女同伴的队伍便会用掉身上的所剩不多的钱财在一处村落里面暂住下来。

薛戈不介意在什么地方住,他站在树梢上,看着那来来往往络绎不绝的人们在商谈着如何住下来,然后如何算价钱的琐碎事。

所谓的村落的暂住其实更像是想找一个类似于“家”的感觉。人是群居生灵,就算是睡在马棚那样恶劣的环境里面,也不愿意一个人空空荡荡的睡在荒郊野岭中。

薛戈可以很清晰的感觉到周围的那些人中隐隐约约起伏不定的灵气涟漪,就像是一处小水坑,有着点点灵气起起伏伏漂浮不定,似想黑夜中的一盏明灯,有些引人注目之外,便是那让人感到压力的所在。

凡是体内有灵气的人,几乎都住进了村落里面的村人所居住的主屋里面,至于体内没有灵气就没有修为的人来说,他们需要付出一点钱财在马棚一样的茅草堆里面对付一晚,然后明天早上早点去城门口排队就行了。

有女伴的几乎都是拥有修为的男性在一旁保驾护航,而没有修炼者男性保驾护航的女性则几乎都会选择去部落里面暂住一晚。

夜,比想象中来的还要快。

薛戈站在树梢上不仅仅是为了看这些人的日落暂歇,还是为了看看自己可不可以在什么地方也暂住一晚才是最关键的。

还好,他找到了一个可以让他暂住的地方!

几百丈之外的山坡上有着一抹亮光,那亮光忽大忽小,但凭借着薛戈自身现在后天境界的视力来说,还是很清晰的就看见了山坡上的那一处类似于寺庙的屋舍建立其上。

他从树梢跳了下来,闻着那些不断飘入自己鼻子当中的肉香,听着那些粗糙汉子的嘶吼以及一些女子与男子不断此起彼伏的喘息声,他神色淡漠。

一人的性格如果可以在短时间内就改变了的话,请别相信他现在的表现,因为他一定是装出来的!

一个人的性格就真的会如“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一句话就概括完了吗?

我看未必。

所谓的江山易改指的是“它”的主人容易换,通俗易懂来说的意思就是一个皇帝坐拥三山五海,而这个三山五海又指的是一个皇帝的江山,如果一个皇帝死了或者被另外一个揭竿起义的人或者不是他的后代继承的皇位的人拥有了这前任皇帝的一座江山的话,那这就是所谓的江山已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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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说什么江山易改,那是因为一个皇帝可能自己都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就要死,又什么时候自己“家”的江山会在明天或者后天,亦或者现在就要改名换姓了!

毕竟皇帝,那可是几乎所有人都想当的一个“职位”!

一个人的本性可以靠着时间一点一点的磨过去,可以靠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改变,但如果你硬要说两三天的时间就可以改变一个人几年的性格的话,那就只能让这个人的记忆消失,然后从头开始灌输“新鲜”的性格了,其余的真的别无他法!

行走在黑夜树木之中,感受着冬季转春季时独有的凉冷。

这种风是薛戈最不喜欢的风了。它带着冷与凉,凉指可以接受,冷指的是不能接受。凉可以穿薄衣衫,冷则就不行了,冷只能穿棉袄。

叶在落,虫鸣不断的此起彼伏让人感到烦躁。

哗哗啦啦的声音从远方传入了薛戈的耳中,薛戈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犹豫了一下,然后自嘲一笑。

他险些都忘记了自己的修为早已经跌到了后天中期,如果不是身体里面的不断涌动的灵气正一刻不停的滋润全身上下每一个经脉毛孔穴位,他恐怕都忘记了自己还是一个修炼之人了。

自从那个所谓的刀灵不断的渗入他的体内,不断的以正当的理由以他的修为修补肉身为由头汲取他的修为,说不定现在的薛戈已经可以短暂的御空飞行半刻钟了。

明台境界是一道最大也是最窄的一座分水岭,很多人修炼到了先天境界时,总会因为很多原因而踟蹰不前,不为别的,单单一个“重天”境界就可以拦住九成九点野修了。

虽然道家有过推崇大道三千,各取一道互不相干的说法,但真的有人会只在意所谓的大道三千中的其中“一瓢水”吗?

薛戈觉得未必,儒,道,佛三家曾经都在薛戈的脑海里面演算过大小与强弱,除了儒家一位,可能感观最好的也就是只有道家了,佛家不能列在其中。

古言有语:“乱世道家道人提剑入世。佛家佛子封山谢客!”

古言有语:“盛世道家道人封山修行不问世事,佛家佛子僧人开门迎客香火鼎盛!”

单单从这两句话来从字面上理解的话,可能大家各自有各自的理由以及各自有各自想法,可能有人觉得前者道家那是在乱世出山是为了出风头,是为了博一个好名头,是为了一地风水不被破坏!

后者认为佛家盛世开门迎客是为了保佑苍生黎民,是为了安心立身证自身。

两者说法各自的不同,自然的,每一个人看见了这所谓的佛与道的感观也不同!

至于儒家。

百无一用是书生说的是儒家书生。儒家书生安身立命为百姓分忧,为天下分忧说的也是书生!

两者不能混淆视听以及鱼目混杂!

如果真的可以在薛戈的脑子里面分一个三六九等,那可能就是三家对等,五五分账了。

儒家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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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讨喜的地方就在于个别老人的迂腐与死板会强行添加到年轻一辈风书生身上,让这种迂腐死板渊远留长。

道家不讨喜的地方在于一个“顺其自然”!

佛家则是只讲一个“缘”?

坐在树梢上打盹的汉子猛然打了个激灵,睁开眼睛怒目看着这个不长眼的玩意一眼,想要破口大骂两句的时候,在他身边的这个人就小声说到。

“道爷,道爷,有货了!”

使劲甩了甩自己犯浑的脑袋,疑惑的道家汉子狐疑的看了这个死秃驴一眼,然后瓮声瓮气的问道:“哪呢?老子怎么没看见呢?”

这小僧咽了咽唾沫,然后颤声说道:“他他,他刚刚上山去了!”

道家汉子猛然打了个激灵,然后语气发涩言语发酸腿脚不利索的小声问道:“是那座小型寺庙又出幺蛾子了!?”

小僧闭着眼睛使劲点了点头,:“对对对,他刚刚就是上山去了,但我没好意思拦住要过路钱!”

道家汉子左看右看上看下看。

小僧见汉子如此模样忍不住问道:“道爷,您找什么呢?”

道家汉子瓮声道:“老子看看有没有一把刀子超度了你!”

小僧一个激灵就滑到了树底下,然后说到:“咱们现在赶过去应该来得及,我观那人的身形与行走步伐而呼吸吐气,大概可以推算出一个那人修为境界不过先天之前,有九成把握是一位后天修士,一成没把握可能是一位先天修士。”

见道家汉子同样悄无声息的溜了下来以及那瞪的跟铜铃一样大的眼睛,小僧连忙补充道:“绝对不可能是一位炼体修士,他的呼吸没有那种炼体修士独有的两道长虹挂角,所以绝对不可能是一位炼体修士!”

道家汉子则才收回了视线点了点头,然后摸着自己胡子拉碴的下巴,他思虑片刻,左手猛然一砸右手掌心沉声道:“咱道家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一票干了!”

小僧呆了呆,看着道家汉子那期待的眼神,他愣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看着那灼灼的目光,小僧憋了半天,轻声道:“你怎么说我们佛家的口头禅啊,你说了那我说什么啊?”

道家汉子又用那双极具闻言的斗鸡眼一瞪小僧,小僧吓的一缩脖子颤声道:“咱们是为了帮他回头是岸,不是拦路抢劫,所以他应该感谢咱们!”

道家汉子闻言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抓起身后的长剑悬挂腰间,无声但长大了嘴巴,似在说“冲”!

小僧看着那道家汉子腰间的佩剑,眼睛里面充满了羡慕,他从小就有一个心愿,那就是可以腰间配有刀与剑,胯下一头高头大马,行走江湖逍遥快活。

但可惜,他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和尚。于是他又叹了口气,想到了伤心处有些难过。但只是过了一会,小僧就又重新露出来笑容,就算是自己没有悬挂刀剑也没关系啊,毕竟自己身边这位自称道人的道家汉子正在带着他逛着他心目中的江湖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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