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保媒

第一百四十五章

他还倒是想要把他治上一治,治不好不打紧,只怕治得太好,反叫他好生为难。

想他好不容易休个假,任是别家休假哪个不是欢天喜地,胡吃海喝,到他这地倒好,一顿好茶饭还没个明白,就要安排这安排那,连把他这脑袋整得嗡嗡的。

那天,他是睡到日上三竿,除了丫环进门送吃,概不出门,明房小狭,再看丫环也有几分姿色,叫他躺在床上也叫吃得欢喜,尤其是她扭着水蛇腰儿,媚眼如丝,嘴里的葡萄就越发吃得香甜,他自个吃还不尽兴,正要给她赏颗,不想那门外偏就有人敲门,听着是三长两短颇为晦气,便叫丫环快些开门把他放进来就是。

可见他就是个讨命的,就是进来后嘴巴也没句好的,非要顾捷给他见见他未过门的女婿模样身家,只听这话就叫顾捷险些吞不下嗓子眼的葡萄籽,原本就是为了躲他们,不想他还不识趣非要赶鸭子上架,且看他伸手这么一指,门外庭院中正有一清秀小厮,生得明眸皓齿不说,关键总在顾捷身边伺候,是个什么心思他最为明白,若非他知根知底也不敢介绍给老丈人不是?

“放肆…!!你…你欺人太甚!?”

果然文容清一听就炸毛了,指着门外小厮活叫一个呸字,可怜那小厮生得一表人才,不过缺屋少院就得他这般偏见,但他说相中后,想要独门大院还是有的,可见就是贪心,叫他撒着腿儿又到文凤儿那里告状。

既是告状,顾捷也没在怕的,身边的小丫环也安排上,捶骨按摩,一概不能缺了。

那时,他就在房内等着她来,不过须臾,看门外小厮慌张神情,该知其到,于是又复神态,不想真等她来时,眼泪子也来了,鼻涕也甩出来,一口接一口地说她如何如何凄苦,嫁给他这个没用的丈夫。

若非是他顾捷认真听去哭腔,只怕还真要被其骗去,说到底还是文容清教的招数罢了,所谓怀柔攻略,他最近也吃腻味,正打算换些口味,可不想他才走两步,就被身后那人叫住,耳听她声势也壮,还要拿他两个儿子做赌注。

“你要是不帮我那个姐姐,休叫我让他们不喊你做爹…,还要和你划清界限!”

爹?道是这种称号,外面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喊他呢,他还不肯应承而已,况且两个儿子又是和她同姓,百年之后叫不叫的又有什么所谓?

想时,他顾捷已堂而皇之走出家门,试问天下之大,最能消遣之地莫非鸣玉楼,虽说遇到玉扇那个烦人,但这里边最不缺的便是妙人,往时他被说白嫖,今儿个他还就要白嫖,看她们敢不敢违抗当朝丞相的意思?

“哟?看你眼生秋水,可是叫奔波儿啊?”

顾捷那时逮到一个,与她说来,不想那人竟是个哑巴,好生没趣,即便推了三五人到床边,她们仍似个木头一般,活

(本章未完,请翻页)

叫他无趣。

“爷儿今个虽是白嫖,虽说又是一国丞相,但向爱民如子,你们今时既是能和本相一处,该知本相心意,岂可安如死水,全不知变通,苦叫不懂乐趣啊…?”

原本看人下菜,遇官而上就是常事,可今儿个这位她们照就是没这个胆子,就那玉扇来说,也是曾经这儿的花魁,想她多么水灵一个人,身价也是定得比天高,风光可谓是一时无两,可偏就是遇到他顾捷,一分钱没收着,挨了打不算,事后还被刺激,浑浑噩噩全不似以前,就他到的那家修撰府当主母,事迹就是个粗使丫头,试问哪个男人喜欢别的女人整日念叨另外一个男人,所以她们不敢反抗,若是他想要白嫖也是没办法。

于是那晚素来不和的姐妹五人,全都手攥手,表情似要慷慨赴义,叫顾捷看得更是忍俊不禁,一个快速将她们压倒床上。

可见这些女人说话到底还是口是心非,真要碰着他顾捷,那藕臂就似粘上来似,没过一会,竟还笑叫,可这时候顾捷也不惯着,叫是一个起身就朝外边走。

那些妙人也叫冤呢,明摆着都想要将就他,不想他就是个没种的东西,愣是送到手上的东西也可以不买。

不与她们,还真不是顾捷不想嫖,只赖她们实在做作,和家中那几位也是如此,既得此感受,还叫他如何轻松,索性让她们事后觉得欲罢不能才叫刺激。

只是那晚,他堂堂一丞相竟然不知在哪落脚,夜深人家,竟无他偏刻之地,索性见着一毡小地,与之一睡,也叫感受当初修成天尊之姿。

天很冷,尤其是快要入秋了,早上醒来也可看到叶山打霜,但不知为何这霜偏就打不到他的身上,身子那时也暖了,连带着昨儿个印象不错的丫环也在他床头伺候。

“相爷…你终于醒了,快吃点东西吧?”

她说话倒是清脆,含在嘴里的粥米也觉温暖,只是下一刻她再道的那些话,就叫他再也笑不起来,连带着床也不敢躺,随便一着衣物,来到正堂,果然和那丫环口中无二,那正堂就正正坐着一富贵外人,看他身材有几分丰腴,面相腼腆,明显的老实人之姿。

也不知那文凤儿可是有读心术,他只在那落脚不久,正要离开,就被她抓住,连带着还要其他人等,就属文容清韦嗪韦恬三人,叫他看得那叫一个尴尬。

“哎呀,这位莫非是丞相大人…!”

那小子不知哪来的眼力,一把咬住他顾捷不放,要是换了往时遇到这种人才,他定会留下请他一杯茶水,可他今儿个身份等同媒人,要是和帮他人拉媒保牵也就算了,可今个是他大姐,若是前头他敢答应,只怕后头的韦踟也要要求,他要是这眼一花,误了姻缘可叫他如何是好。

于是,叫得座下椅子格外烫人,连是得那人也多加问候。

“不知相爷可是哪里不舒坦啊

(本章未完,请翻页)

…?”

这句话他道得生怯,说来他平日也见不到这等高官,全是家中父母收到小道消息,说是有天将娇妻,叫他不可错过,想他也二十好几没成亲,故而提了点金器果饼就来了。

果然一进门,他就觉得好似入了瑶池仙境一般,任是随便一个洒水丫环也漂亮得紧,再者遇上一个得闲的,还以为就是那家小姐,真当上前问时,得她一笑,笑他点愚,而这会子文凤儿等人也走了出来,叫看到他时,那叫一个激动热情,拨了礼面不说,还当面谈论起来,怪叫他不好意思。

可要真是这些也还没所谓,最不过当做丞相之考罢了,但让他没想到还在后头。

他按着人头叫了一遍人,前面几位也还好说,文凤儿还知叫个称呼,但到了最后,她也不愿说,非要叫猜,想他就是个愚脑子,若是有这等机灵,再就成家立业,也不至于混到至此。

那时他好生擦了擦眼睛,看那人生得也还有些标致,但眉眼戾气偏重,连是脂粉也难掩,平白两道深痕,这可叫他犯难,叫婶儿也不是,姨娘也不是,就这么杵着。

而那文凤儿估摸也是真怕他尴尬,方才给他提点。

“还愣着干什么,这就是你未来的娘子啊?”

道是一听娘子儿子,他的表情之跨,若非他们刻意假装不看,还真要互相恶心了,而那韦恬更是如此,恨不得当场就要给他吃几个巴掌才叫爽利。

既然人也见了,礼也送了,要是他这个一家之主再不说些什么,只怕真就是怠慢了他,但还没等他开口时,那文凤儿又来发言,说话之快,意味之深,别说是那憨人,就连他这个枕边人也是如此。

要是这等亲事全是心甘情愿也就罢了,可见那人是明眼的嫌弃,只是畏惧其势不敢走人而已,想他也是过来人,如何不能明白其心酸,于是一个打搅,就将她文凤儿拉到一旁训斥。

“你这是做什么,家里招婿你和你爹不问自招也就算了,可为何偏要找个赘婿,愣是这家中有我一人,你嫌不够,非要你大姐也有一个,你们两姐妹好说话不成!”

一听这话,不想她还叫冤枉,因为她愿意管呢,还不是见了他顾捷是个潜力股,任是拿得一个富家子弟入赘,就是日后不成龙凤,也有家财可散,对于他们这对做父母的可谓是百利而无一害,他们这么想是好,可也不能当眼瞎,就那人什么眼神也不是看到,若非他顾捷坐在那里,只怕就要拍案走人了。

“这下你还真就说到点上了,我为何叫丫环通知你,其一就在这里,他是家中独子,家中产业居多,其父也算清官,和你井水不犯河水,如此好人家在这世道当真难找,若非你迟迟不肯,我又如何出此下策,我不管要是你今日不能将他拿下,我们夫妻从此恩断义绝,我文凤儿说到做到!!”

她又拿这些话吓他……

(本章完)

.

上一章目录+书架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