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三奸情败露楚爹喜当爹

六十三 奸情败露,楚爹喜当爹

韩娇是正儿八经的大家闺秀出身,平日又是娇生惯养,面对楚雨凉粗暴的动作,哪里抵抗得了,楚雨凉冲得猛,还一下把她给撞在了地上,跌了个四脚朝天。

“楚雨凉!”韩娇怒不可遏,也不知道是不是屁股被摔疼的原因,龇牙咧嘴的样特别吓人。

楚雨凉看都没多看她一眼,更别说去搀扶她了,抬脚就往屋里去。

床边摆放着一张翠玉屏风,她绕过屏风往里看,可惜让她失望了,床上除了有些凌乱外,根本就没有男人的身影。

她回头看向窗户,此刻的窗户虚开,很明显,跟韩娇一起滚床单的男人已经跑了!

“楚雨凉,你到底想做何?”看到她的举动,韩娇从地上快速的爬了起来,几步冲过去抓住楚雨凉的手臂就往外拉扯,“你给我出去,这是我的卧房,别以为你是楚家的大小姐就可以任性妄为!”

韩娇的失控对楚雨凉来说就是心虚成怒。她偷人绝对是事实,没让她捉到那个同她通奸的男人,不代表韩娇就清白。

冷着脸,她不客气的将韩娇推开,韩娇一个不稳,又险些跌倒。稳住身形后,她美目泛着凶光,咬牙切齿的朝楚雨凉扑过去,并扬手甩向楚雨凉的脸颊。

楚雨凉眼明手快的将她手腕抓住,有些忍无可忍的喝道,“韩娇,你够了!”这女人比她还泼,她还真是小看她了!

“楚雨凉,你到底要做何?”韩娇眼都被气红了,恨不得咬她一口,撕了她的肉,“我这里不欢迎你,还请你给我滚出去!”

楚雨凉嘴角歪起,不屑的看了她一眼,随即目光投向那凌乱的床上,笑道,“韩姨娘这房中可真热闹,瞧这地方乱的跟打过架似的,莫不是韩姨娘因为被我爹休了所以神志不清才会一个人在床上发疯?”

韩娇美目狰狞,怒道,“休得胡言乱语辱骂我,别以为我身份被贬你就可以踩在我头上,你如此羞辱我,总有一天会有报应的!”

楚雨凉不怒发笑,而且还笑得特邪恶,“报应?什么报应?让你的奸夫来杀了我吗?”

韩娇那脸瞬间就青了,“楚雨凉,你如此诋毁我清白,可是觉得我韩娇当真不敢对你如何?”

“哼!”楚雨凉讥讽不语。她不得不佩服韩娇的反应,这女人善于伪装了,被人拆穿奸情都还能如此镇定,也算厉害。

推开韩娇,她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没法,捉奸失败,留在这里跟人吵架也没意思,韩娇本就让她憎恨,现在知道她背地里偷男人,更是让她恶心,甚至觉得楚云洲傻,为国为民的操劳,用自己的拼搏换取这些女人锦衣玉食的生活,结果家中的女人却给他戴了一定绿油油的帽。说可悲都不为过。

也不知道楚云洲知道后会是啥感觉?这些个大男主义的男人,能接受被自己女人背叛的事实?

说实话,她是真有点失望,原本想让楚云洲亲自来捉奸的,毕竟韩娇是他的女人,可没想到机会就这么错过了,现在估计说给别人听也没人会信了吧?

跟着她前来的巡夜的侍卫只看到两个女人争吵,也不见他们的大小姐要找什么耳朵,见楚雨凉离开,众人相视一眼,也就跟着离开继续巡夜去了。大族世家的后院中本来是是非非就多,他们可没资格过问。

韩娇怒送着所有人离去,见人都走远了,她这才赶紧去把房门掩上,靠在门板上不停的喘着粗气。

楚雨凉这小贱人,真是可恨得要死!

幸好今晚元武走的快,要不然这后果还真不敢想象。

原来一刻钟之前,就在她和王元武激情缠绵的时候,楚菱香院中的丫鬟找了过来说楚菱香夜半腹痛难忍,丫鬟想请韩娇过去看看。

不得已,王元武只能草草结束,然后扫兴离去。

韩娇担心女儿身,待王元武从窗户走后她穿好衣服连床都没整理就准备去女儿院中看看,可谁知道碰到楚雨凉带着府中的侍卫前来。

楚雨凉来闹事,韩娇并不奇怪,只是回想起楚雨凉在她房中的举动和她所说的话,她心中莫名的感到惶恐不安。

难不成她发现她和元武的事了?

可是,她是如何发现的?

她现在并不确定那小贱人是故意来侮辱她还是真发现了什么,总之,这小贱人是越来越过分了!

这一晚,楚雨凉睡得很不踏实,晏鸿煊给她的那只据说可以治疗失眠症的药瓶她也没拿出来闻,楚云洲不在府中,晏鸿煊到现在也不知道回没回府,唯一两个还算信得过的人都不在,她就算想睡,也不敢睡过去。

她已经点破韩娇偷人的事了,谁知道她会不会半夜找人来杀她灭口?

一直到后半夜,她都在自己的小床上翻来覆去。

突然房门被人推响,楚雨凉一惊,吓得险些从床上跳下去。

当看清楚来人时,她捂着胸口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忍不住责怪道,“我说你也是的,要来也打声招呼,这走不带声的你是想吓死我不成?”

她其实真怕韩娇找人来对付她。不怕明人做暗事,就怕小人下阴招啊。

晏鸿煊脚步一顿,有些不满她的态。这女人没良心,他想了她一整日,他连夜找过来,她不感动就算了,还给他脸色看。

见他杵在门口一动不动,楚雨凉抬头一望,只见那张俊脸在油灯的照耀下泛着黑气沉沉的色泽,那眼神幽深冷冽,瞪着她的样像个没讨到好的小怨夫似的,她突然笑出了声,赶紧朝他招手,“来都来了还站在那做什么?我这里不要木头桩!”

晏鸿煊脸色更黑。

楚雨凉揉了揉额头,赶紧软下语气对他招手,“快过来,我有话要同你说,不听你要后悔的。”

闻言,晏鸿煊眸光微微一闪,脸色也好看了一些,抬脚朝她走了过去,刚挨着床边楚雨凉突然拉住他的手让他快速坐下,似乎嫌他磨蹭似的。

她如此主动,晏鸿煊不仅脸色好看了,就连眸光都变得深邃起来,甚至暗藏着某种期待,落座的瞬间就将她给拦腰抱到了自己腿上。

“……”楚雨凉有点看不懂他的热情。其实他们之间的相处还是老样,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男人越来越随意,那些亲密的举动越发像情人之间才有的,也越做越娴熟自然。

“有何话想同本王说?”晏鸿煊一手搂着她柳腰,一手捏着她下巴,垂眸深深的看着她。

楚雨凉倏地回神,都险些给他俊脸一巴掌。这么深情款款的看着她,是**的节奏?她赶紧把下巴上的大手挥开,在他腿上端正的坐好,先问道,“皇上有没有查出是你盗了的金印?”

晏鸿煊眉梢微挑,不答反问,“他若查出是本王所做,你觉得本王还会在这里?”

楚雨凉点头,也是哈,这问题有点多余。接着又问道,“那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闻言,晏鸿煊突然勾起了唇,深邃的眸中还染上 ...

了笑意,“发生了些事,所以晚归了。”

楚雨凉略带紧张的看着他,“发生了什么事?”

“后得知金印被盗,当众训斥藐视皇权,并要父皇罢黜改立昭王为。”

“噗!”楚雨凉还未咽下去的口水突然喷了出来。

那些唾沫星很不凑巧全都撒在了某个男人俊美非凡的脸上,使得那张如画般的俊脸瞬间覆上寒冰。

楚雨凉赶紧抬手给他擦脸上的唾沫星,“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擦完之后见男人还是那副冰冻的样,她突然就不满了,“喂,不就是一点口水嘛,难不成还恶心到你了?你亲我的时候难道就没吃过我的口水?”

晏鸿煊冷硬的唇角狠狠一抽,被她说得一句话都反驳不出来。

看着她怒气中的红唇,他突然捏着她下巴,薄唇瞬间覆盖了下去。

“喂——”楚雨凉刚张嘴,只觉得有一股热流涌入她口中,察觉是什么之后,她忍不住在他腿上挣扎起来,“唔唔……混……蛋……”

这混蛋,恶心了!居然向她嘴里吐口水!

她要洗胃——

许久之后晏鸿煊才放过她的嘴,而楚雨凉压根就不记得自己吞过他多少口水,被他放开的那一刻又羞又怒,都想一头把他撞死了。

“晏鸿煊,你怎么能这样恶心?”她一边骂一遍使劲的擦自己的嘴巴。

“恶心?”晏鸿煊俊脸一沉,眉眼中全是危险的气息。

楚雨凉咬着唇将脸别开。

他们俩现在越来越亲密了,甚至有些过头了。她真不知道这样下去到底是好还是坏?

他对她动了心,这是肯定的。她又不是情商低下,当然感觉得到他的心意。可是她……

万一她突然回到了二十一世纪,怎么办?

她不想承认喜欢上了他,可是这个男人是真的走进了她心中,她想自欺欺人都难。她甚至连自己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都理不清楚,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让他住进了自己心窝。

忍着跳跃的心悸,她突然将头埋在他宽厚的肩膀上,双手穿过他腋下将他健硕的腰身紧紧抱住。

晏鸿煊微微一怔,对她突然间的转变有些反应不过来,不过却收紧手臂将她抱紧。这是两人自认识以来经历了这么多她第一次真正的对他投怀送抱,没有戏谑的调侃,没有动情的言语,一切却又显得那么自然,怀中软软的娇躯,像是一缕阳光温暖了他的胸膛,又像是一杯蜜汁下肚,让他整个心窝又暖又甜。

他原本以为要等上许久才会等到这一刻,可没想到这份馨甜来得如此突然。

他脸颊动容的在她耳鬓磨蹭,此刻,他就像饮酒过一般,只觉得自己都快醉了……

他不管她到底是谁,也不管原来的楚大小姐为何变化会如此大,他只知道怀中的这个女人是他想要的女人。他们相处的日不长,可是她的一颦一笑、她的无理取闹、她的任性散漫、她的泼辣无理……她所有的一切都像被凿刻在心间,就算见不到她的时候,他只要把她的一切翻出来回想,都会让他蓦然一笑。

他要她,不管她是不是楚云洲的女儿,他都要她。别人说他是为了权势才娶她,可是只有他知道——不是!

他晏鸿煊若要权势,大可借助北狄国外祖父的势力夺下这大晏国的,区区一个楚云洲的势力他根本不看在眼中。

他晏鸿煊要的不是权势,他要的是还当年母妃之死一个真相,他要的是让那些伤害过母妃的人死无葬身之地,他要的是让这大晏国血统永无宁日……

他要看着那些人狗咬狗般的恶斗,他要看着他们自相残杀,他要他们也尝尝失去至亲的痛苦……

在楚雨凉看不到的地方,他悄然的敛回眸中嗜血的气息,抬手抚摸着她的背后,轻笑的问道,“本王不在府中,你可是担心本王安危?”

尽管这问题他觉得问得很傻,可是他就是想问。

楚雨凉怔了一下,随即在他肩膀上低声应道,“嗯。”

想到什么,她瞬间松开紧抱他的手臂,并将他推开一些,有些紧张的问道,“你伤口怎么样了?又没有好一些?皇上他们没发现什么吧?”

晏鸿煊勾唇一笑,“伤势已无大碍,不过依旧要调养一段时日,你若不信,我脱给你看。”说着话他紧接着就要去解腰带。

“……”楚雨凉有些凌乱的赶紧将他手腕抓住,“脱什么脱啊?也不怕让我长针眼!”

晏鸿煊抿唇闷笑,薄唇突然贴上了她肉肉的小耳朵,“又不是没见过,有何好害羞的?”

楚雨凉一脸涨红,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言语举动过暧昧,只觉得有些受不了他嘴里的荤话,瞪眼怒问道,“我看过什么啊?”

晏鸿煊邪气的用薄唇吮了一下她耳朵,“那现在让你看可好?”

楚雨凉忍无可忍,五指张开拍到他邪乎乎的俊脸上,防止他继续说些不要脸的话,“晏鸿煊,我你,你给你老实点,再这样我可真生气了。”

这混蛋居然比她一个现代人还放得开。如果说她节操掉了粪坑,那这男人的节操肯定是喂了猪。

“呵……”晏鸿煊收紧手臂突然翻身将她压在床上,脑袋埋在她颈窝里,一阵阵愉悦的闷笑声从他嘴里溢出,震动着楚雨凉的耳膜。

楚雨凉无语的抹了一把额头上的黑线,“……”说点荤话,他自己都能把自己笑翻,他笑点会不会低了点?

因为笑晏鸿煊胸膛一震一震的,楚雨凉还真担心震裂他伤口,尽管知道他伤口已经结了痂,可也担心发生意外,于是板起了脸,抬手推了推他肩头,“行了,别再笑了,赶紧恢复你那冷脸,我还有话要和你说。”

晏鸿煊唇角抽搐的从她脖里抬头,深邃的眸光一瞬不瞬的垂视着她烛火下显得晶莹剔透的脸蛋,等着她开口。

楚雨凉正色的问道,“你回来的时候有同我爹一起回来吗?”

晏鸿煊摇头,反问,“你找他做何事?”

楚雨凉差点就说出来了,但想了想还是没提韩娇的事,毕竟这是楚家的丑闻,大肆宣扬的话估计楚云洲还会怪她。

“我爹还在宫里吗?你知道他大概什么时候能回来?”

晏鸿煊抿了抿薄唇,如实道,“后其党羽联名上奏要父皇罢黜改立昭王为,父皇无措所以深夜宣召众大臣入宫商议对策,你爹估计明早才能回府。”

楚雨凉有心想笑。一块金印而已,居然能把人折腾成这样。

不过她也想得明白,是皇上未来的接班人,金印就像皇上执掌的玉玺一样,那是身份的象征,独一无二,无可替代。如今没了金印,身份尴尬不说,还有保管不善的责任,这么大一个错处,那些想争权夺势的人不趁机做点‘章’出来也就傻了。

看着上方男人柔和的俊脸,楚雨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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