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贝加山上神剑宗内

虽说按照地图上所标示的贝加城与白庄距离并不是很远,可毕竟司度岚与邹瑶箐二人是过了中午才出发的,再加上又没有什么代步工具,一路上只能步行,因此即便天色已晚他们仍然没有达到贝加城,毫无意外的,他们二人只能选择在路边度过难捱的一晚上。

和上一次一模一样,司度岚依然搭建了一个帐篷,然后生起了一个火堆并且烤了两个大饼子,二人啃食完毕后邹瑶箐率先睡觉,不过这一次司度岚提醒了她一下,可别再起不来了,她起不来,自己休息的时间就太短,第二天一整天都会没有什么精神。

邹瑶箐掷地有声就差发誓保证自己一定会按时醒来,可是到了交换守夜的时候,司度岚一直没有听到动静就知道这一次邹瑶箐又没有起来,司度岚仰天长叹一声,师父啊,这是有意折磨我呢还是折磨我呢。

无奈之下,司度岚只能继续守夜,由于这一次他们距离官道比较近,在司度岚守夜的这一段时间,他竟然还看到在这三更半夜竟然还有人赶路,真是为了生活拼命奔波啊,司度岚不得不佩服他们那些人,同时他的心里也对这个卑寒王朝统治下的底层人民的待遇生出了同情,自己不愿意复国,不就是不愿意看到广大百姓再次遭受战火洗礼流离失所吗,然而现在这种情况,即便自己不复国挑起战争,这广大底层群众的生活依然苦不堪言。

司度岚的内心第一次动摇了,复国不复国,这是一个问题。

就在司度岚恹恹欲睡的关键时刻,邹瑶箐有点不好意思地从帐篷里面走了出来,司度岚一句话都没有说,晕晕乎乎就进入了帐篷里面休息。

看到困意如此盎然的司度岚,邹瑶箐心里有点想责备自己,看来自己是真的不适合上半夜休息,等有机会下一次她要和司度岚换一换,她还守上半夜,司度岚来守下半夜,这样一来,就不存在自己起不起晚这一说了,就这么定了,这么一想,邹瑶箐的心里好受了许多,随即她又拿起身旁的柴火给火堆添了上去,火焰也燃烧的更加大了。

对于此刻来来往往的行人,邹瑶箐可没有司度岚那样的觉悟,只是她的心里略微不解,夜间赶路白天睡觉最终效率不还是一样的吗,而且这样通宵熬夜对身体更加不好,然而邹瑶箐不知道的是,人家那些赶路的人为了能够让货物及时运达目的地,那可是全天二十四小时不停地赶路,为了那点银两,能够生存下去的银两,就算是拼了身家性命也得干啊。

休息是不可能休息的,只能运送运送货物挣点小钱这个样子。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二人收拾完毕,直接出发,目标就是朝着贝加城而去。

目前他们距离河东城还有很远的距离,所以也不用这么早地去布局那里的事情,走一步看一步,对于本就实力薄弱的他们来说也是无奈之举。

此刻,贝加山腰,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外,一紫衣女子眉头微皱,眼前一少年拦在自己身旁,不让自己进去找自己的师父。

这里正是神剑宗宗门所在,而这紫衣女子正是之前被司度岚给看光的女子。

“步婵儿,我说了多少遍了,师父不在师父不在,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师兄,你赶紧给我让开,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步婵儿冷声道。

虽然前方少年乃是自己的师兄,可是这个时候却是依然拦着自己不让自己见师父,步婵儿已经怒了,大有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架势。

“我的好师妹啊,你就信师兄我这一次,师父真的不在,不仅仅师父不在,宗门内大多数长老甚至连宗主都不在,你刚才上山的时候没看到那些小子都已经玩的放飞自我了吗?”

面对步步紧逼的步婵儿,这少年虽然是师兄,那也仅仅只是因为他比步婵儿拜师要早一些,除了时间以外,和步婵儿相比较而言,他真的丝毫不占优势。

“刘产,我就信你这一次,若是让我发现你敢骗我,我让你以后连你媳妇流产都不能流!”

步婵儿瞟了刘产一眼,随后转身离去。

看着步婵儿离去的背影,刘产只感觉自己两腿之间一阵凉风,这疯女人,实在是太可怕了,自己可是不能招惹她。

“刘兄,听说婵儿师妹回来了,怎么没有看到人呢?”

正在此时,一道疑惑的声音传来。

刘产一听到这声音就知道其主人是谁,还能是谁,整个神剑宗敢追求步婵儿的恐怕也就只有他一人——云重军,作为神剑宗宗主唯一关门弟子,他的实力在整个神剑宗年轻一辈中都是数一数二的存在,也只有宗门大长老的关门弟子之一步婵儿能与之抗衡。

一个是天之骄子,一个是天之骄女,那云重军早已经将步婵儿视为自己的禁脔,甚至是说还经常想要在步婵儿洗澡的时候偷看,但是每一次都提前被步婵儿给发现,步婵儿烦得不行之下就去了那一条小溪深处水潭,却是没成想便宜了司度岚。

每每想到那个猥琐的面容,步婵儿就气不打一出来,这一次她一早求见师父,为的就是让自己的师父为自己出气,只可惜师父不在。

还没有走下山的步婵儿突然看到前方出现一人影,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出现在宫殿门口的云重军,从刘产那里得到了步婵儿还没有下山的消息,云重军紧赶慢赶终于赶了上来,并且还提前等在下山的必经之地,制造一种偶遇的感觉。

云重军以为自己这么做很浪漫,殊不知步婵儿早已看透他那阴险狡诈不要脸的为人,甚至是在路过的时候看都没看他一眼。

步婵儿对于自己的反应,云重军见怪不怪,反正你早晚都是我的,看不惯那有怎么样?

“喂!怎么?受委屈了?”

云重军试探问道。

虽说云重军确实放浪形骸,妥妥一浪子,但是对于步婵儿的事情他还是挺上心的,而且,根据他多年的经验来看,十分有可能步婵儿受到了什么委屈,要不然也不会这么一大老早的就来求见大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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