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四百七十四章

大国以礼相待尊敬的只是他孔子传人的名头,对于他仁政的思想,那是吕布戏貂蝉,演戏全给傻子看,孟子不是傻子自然懂得这些君主并非真正推崇他的理念,便败兴而去,倒是那些小国对他的理念颇为赞同,可这些小国认同白搭啊,他们自身都难保又有什么能力推行他的理念,出师未捷,孟子心存不甘的悻悻回国,这一圈所见所闻让他领悟出,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的道理,既然改变不了天下那就努力改变自己,让自己变得更完美,从而潜移默化的去影响更多人……

于是乎,孟子悟出了什么是浩然正气!

“浩然之气“这个词,一般用来形容一种刚正宏大的精神,这是孟子呕心沥血根据自身经验所创造出来的,它对二千多年来中华民族思想道德的传统,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根据阳间《孟子·公孙丑上》记载,有一次,孟子的弟子公孙丑问孟子,说:“请问老师,您的长处是什么?“孟子说:“我善于培养我的浩然之气。公孙丑又问,什么叫浩然之气?孟子说:“这很难描述清楚。如果大致去说的话,首先它是充满在天地之间,一种十分浩大、十分刚强的气。其次,这种气是用正义和道德日积月累形成的,反之,如果没有正义和道德存储其中,它也就消退无力了。这种气,是凝聚了正义和道德从人的自身中产生出来的,是不能靠伪善或是挂上正义和道德的招牌而获取的。

由此我们不难理解,所谓浩然之气,就是刚正之气,就是人间正气,是大义大德造就一身正气。孟子认为,一个人有了浩气长存的精神力量,面对外界一切巨大的诱惑也好,威胁也好,都能处变不惊,镇定自若,达到“不动心“的境界。也就是孟子曾经说过的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高尚情操。

对孟子说的浩然正气,曾有一首长诗对之作出过生动的文学描绘,这就是一身正气的民族英雄文天祥写的《正气歌》。诗中写道:“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於人月浩然,沛乎塞苍冥。……“意思是说,浩然正气寄寓于宇宙间各种不断变化的形体之中。在大自然,便是构成日、月、星辰、高山大河的元气;在人间社会,天下太平、政治清明时,便表现为祥和之气,而在国家、民族处于危难关头时,便表现为仁人志士刚正不阿、宁死不屈的气节。社会秩序靠它维系而得以长存,道义是它产生的根本。他还列举了中国历史上许多可歌可泣的历史人物,如不怕杀头仍秉笔直书的晋国史官董狐;坚贞不屈,誓死不降,在匈奴牧羊十九载的苏武;被俘后大喝“蜀中只有断头将军,而无投降将军的严颜;率部渡江北伐、中流击楫、发誓收复中原的东晋名将祖逖,还有充满忠贞正直之气的诸葛亮的《出师表》……等等,作为例证,说明浩然之气长存于天地之间。

孟子说“吾善养吾浩然之气“。并说这种气“至大至刚“,“塞于天地之间“。

我们可以理解为正气是一种有利于鼓舞士气,激发活力,增强团结,凝聚合理的奋发向上的精神,是一种无形资产,是一种精神。

看完浩然正气的解释大家能联想到什么,没错就是人族气运,孟子的浩然正气是一种比人族气运更加升华的精神力量,他首先修养的自身的品德节操,浩然之气刚正不阿,源于品德成于修养,一旦养成便是万法不侵的境界。

故而在古代有儒家浩然正气能驱邪魔之说,修炼浩然首先要守心,心智坚定便不会被神魔之气所干扰,直至达成时,便达到了万法不侵的境界,那时候的自身就是独立于九州之外的存在,一身气运与精神融合,形成至正至刚的浩然之气。

从此不受气运干扰,我命由我不由天!可以说这是一条独立于现有修炼体系之外的独特法门,因为他不属于功法,他修炼的是人的精气神,而且没有什么门槛,人人都可以修炼。

不说九州人人身负浩然正气,就算有三分之一人身背浩然正气大家可以想想下当时的盛况,有位伟人说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秦皇嬴政若将天下的浩然正气汇聚到一起,以浩然正气对抗神魔之气,那时恐怕将会是另一个历史。

遗憾的是,孟子早已故去,战国末期时儒家挑大梁的人物是荀子,有意思的是荀子也曾质疑过天道。

他曾入秦,对秦国政治予以肯定,说“秦四世有胜,数也,非幸也“,同时又对秦国重视刑法吏治,轻视仁德士君子的方略不以为然,谓之“县之以王者之功名,则倜倜然其不及远矣“。

他曾经见过柏氏一族的帝师,当时柏氏一族帝师隐藏自己身份,伪装成老叟曾于荀子论道,具体内容外人无从所知。

但之后荀子将“天“、“天命“、“天道“自然化、客观化与规律化,“列星随旋,日月递照,四时代御,阴阳大化,风雨博施,万物各得其和以生,各得其养以成,不见其事而见其功,夫是之谓神;皆知其所以成,莫知其无形,夫是之谓天。

在荀子看来,天为自然,没有理性、意志、善恶好恶之心。天是自然天,而不是人格神。他把阴阳风雨等潜移默化的机能叫做神,把由此机能所组成的自然界叫做天。宇宙的生成不是神造,而是万物自身运动的结果。

“天行有常“

荀子以为,天不是神秘莫测、变幻不定,而是有自己不变的规律。这一规律不是神秘的天道,而是自然的必然性,它不依赖于人间的好恶而发生变化。人不可违背这一规律,而只能严格地遵守它。

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应之以治则吉,应之以乱则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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