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想走?没门!

第19章 想走?没门!

“母后,将她放平吧。”

见有效果,晏北寒乘胜追击,按照尹慕棠教他的方法实施,伸手在她肩上用内力一催!一道霸气的热流就钻进了她的体内,封住了那一处穴位。

刚想要装柔弱醒来的梵羽浓,顿觉自己不能动了!

“唔——”

紧接着他连点几下,先是封闭了她的筋脉,让她口不能言,接下来的每一处都让她全身又疼又痒,浑身发麻!可偏偏身体被封住,根本没法阻拦!只得硬生生受了这折磨!

“四皇弟,你何时会了医术?”

看着晏北寒煞有其事的模样,太子却是皱起眉头,颇有些不悦。

“军中打仗难免有伤,久病成良医罢了。”

这理由是尹慕棠刚才所想,她勒令自己的不许将她会医术的事情说出,他自然也不会多嘴。

最后一下也点完了,晏北寒起身时再次望向尹慕棠,却见她偷偷为自己竖起大拇指。不知为何,看着她有些不怀好意的笑,他总觉得哪里被坑了,却又说不出哪里怪。

尹慕棠默默收回手,努力收敛脸上的笑意,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叫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害我奶奶?害她受了那么多苦难折磨,今天就让你也试试一半又酸又疼,一半奇痒无比又不能抓挠的痛苦吧!

其实她本就中毒不深,自己特调的解毒丹药一颗就能解决,而之后的那些纯属报复罢了。欺负的就是晏北寒不懂医术而已。

她心中一直把太后当成奶奶,梵羽浓要害太后,就是她的敌人!

梵羽浓的危机解除自也不必备马出城,可是皇后却再没了游玩的兴致,虽太医说已解毒,可人却一直不醒,她心里牵挂的紧。

这可是她心中儿媳的不二人选,可一点差错都不能有!

“今日宴会到此为止!恭王,你与王妃也随本宫回宫。”

皇后特意叫了晏北寒二人倒不是为了问罪,只是之前她来时去太后那里请安,是太后特意吩咐的。

“是,母后。”

晏北寒心中猜测,却也跳下台子去找了尹慕棠,“你最好是没耍花招,皇后对她有多看重你也瞧见了。”

“太医都说无碍了,你瞎操心什么?我若真想害她,刚才给你拿的就是剧毒!到时候她死了你就是凶手,谁也别想跑了。”

翻了个白眼,尹慕棠自顾自的带着柳瑜走了,路过宴席时还不忘顺走几块甜点。

她这番作为很不雅致!往日里是他最厌恶的,可是瞧着她古灵精怪的做贼,只为藏得两块糕点,心中却莫名觉得可爱。

疯了!他一定是疯了!

……

一路忧思的来到宫里,结果入宫门后就直接分道扬镳,皇后压根没空理会他们,更妄说定罪。

宫人引得他们来了太后寝宫,太后只招了尹慕棠一人进去,他堂堂王爷却被阻之门外!

“太后娘娘安康。”

尹慕棠见礼之后,眼睛还时不时的瞟着门外那气急败坏的男人。

“福嬷嬷,关上门,你也出去。”

太后吩咐着,福嬷嬷也应声而动,待得寝宫内只剩下她们二人,太后立刻从被子里出来,下床伸展着筋骨。

“您慢点,毕竟卧床多年,还是不要冒进。”

尹慕棠伸手去扶,太后也不抗拒,被她扶着在地上溜达,“我这身上都好利落了,可还是要在床上装着,可苦了我。”

她抱怨的模样,与记忆中的奶奶更像了,尹慕棠看着有些晃神。

太后却问:“听说那圣姑突然发了旧疾要回昭德寺,是老四救了留下来的?这事……怕是你所为吧?”

她眼中光彩极亮,尹慕棠却暗自咋舌,不愧是沉浮后宫多年的女人,刚才发生的事,她却已经知晓。

没什么可隐瞒的,尹慕棠对她和盘托出,“回皇祖母的话,是的。”

“你倒是聪明的紧,我听闻此事时还颇为头疼,不知道该如何留住她,没想到你就直接帮忙解了围……”

“只是这心性还是得多锻炼些,不然遇事不忍则乱大谋,尤其不能设身置险,哀家不放心让你涉足其中。”

与奶奶关切指责一样的语气,尹慕棠心中一暖。太后又拉着她,关切的询问着头还疼否。

尹慕棠无奈的一一回答。

待谈及梵羽浓之时,太后眼中精光很盛,眉宇间英气逼人。

“祖母,你放心吧。”

“哀家倒是要看看,小鬼背后的阎王是哪个!”

这便是后宫几十载的拼杀,造就出来的独特气质。

尹慕棠不禁有些感慨……

这时,太后终于想起来关在门外的孙子。

却不见晏北寒身影。

福嬷嬷从外面走进来,对着二人说道:“恭王殿下见太后不召见,便去了皇后娘娘那请安去了。”

听见她这么说,尹慕棠却是暗中撇嘴。

他去给皇后请安?还不是奔着那青梅竹马的表妹去的?上赶着给人家当备胎,也真有他的!

她暗中吐槽,太后却是觉得她吃了醋,将这一切都收入眼底,嘴角多了一丝笑意。

看来这丫头对老四也并非完全无情,日后找些时机好好撮合,还是有希望的。

……

等晏北寒从皇后宫里回来的时候,已然快要天黑。

尹慕棠本已经做好与他回府的准备,可他却说要临时去燕山剿匪。

“你就在宫中陪着皇祖母吧,近期不要再给我惹事!”眸色冰冷的注视着她,言语里满是威胁。

“你要去便去,我在这好生呆着,谁有空给你惹麻烦?”尹慕棠翻了个白眼。

太后早前就想让自己留宿,尹慕棠也正愁着不知该怎么开口,结果正好瞌睡的时候有人送枕头——晏北寒竟然要出去剿匪!

只是说来奇怪,燕山虽靠着京城不远,但一伙山匪总不该是让堂堂一个王爷亲自去灭的吧?

她心中的疑问没人给她解答,晏北寒只是语气凉凉的斜睨着她,“不惹麻烦?那之前教我给羽浓封住穴位筋脉,害得她一天都无法行走的人,又是谁呢?”

尹慕棠脖子一缩,他果然察觉到了。

这男人的眼神就像是刀子一样!面上看着好似平静如水,但水下的波涛暗涌却是骇人。

“是我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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