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腹黑龙头的罂粟花14

余光一直落在琼荧身上,见她乖乖巧巧地和平时判若两人,司少帅心中烦躁更甚,有点后悔将这顿饭约在中午。

司少帅左拥右抱,大大咧咧地坐在对面,笑着说:“珠玉在侧,难怪九爷看不上旁人。”

听他这么说,牡丹才抬头看向琼荧,谁料一抬眼却撞进了清冽如泉的眼波里。

偷窥被发现,牡丹赶紧移开视线,心里不住地打鼓,亦有些自惭形秽。

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啊!

眉若远山,眼若清溪。

鼻尖小巧,双唇赛血。

尤其是那双眼睛,一双凤眸清冽,眼尾上扬,本该是妩媚勾人的模样,眼中却偏偏透着单纯与无辜。

怀中人的这么点小小的异动,自然没能逃过司少帅的眼睛。

后者笑了笑,轻轻推了推牡丹的后背。

“白小姐果然是倾国倾城,就连女人看见便觉着欢喜。”司少帅一刀刀往她心口上捅。

“你说,我那瞎了眼的二弟怎么就看不上呢?”司少帅笑问。

琼荧:……

牡丹会意,迟疑着起身,走到琼荧身边坐下,举着酒杯巧笑着说:“白小姐,牡丹敬您。”

瞥了她一眼,琼荧抬手推开了她,浅笑着说:“我身上有伤,不宜饮酒。”

“也对,听闻白小姐替我那二弟挨了一枪。”

一听这话,牡丹顿时白了脸。

最近和能和司少帅联系在一起,又挨了一枪的白小姐,还能有谁?

莫不是那位白姐?

她顿时觉着坐立不安,心中惶恐极了。

听闻这位白姐要接管榆树街……

那她……

“还是说正事吧。”艾九昭淡淡地说。

一直到出了此处,牡丹的心脏还在扑通扑通狂跳。

“姐姐,没想到咱们竟真的能看见龙头还有白姐。”芍药兴奋地说。

白姐可是他们的偶像!

她的手袋里多了一条小黄鱼,晃着沉甸甸的。

含糊地应了一声,牡丹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姐姐,你怎么了?”

看出她的不对,芍药担忧地问。

“没事。”牡丹牵强地笑着:“我方才不小心弄脏了衣裳,得回去换一身,你先去店里吧。”

芍药纳闷:“姐姐,你是不是糊涂了?现在正中午的,去店里做什么?”

牡丹这才反应过来,忙另找了个借口中途下了车。

她犹豫了下,走到一旁的表店,借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男人似乎还没睡醒,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烦:“怎么了?”

“我……我刚刚见到了白姐。”牡丹惴惴不安地说。

男人立刻清醒过来:“你现在在哪儿?在哪里见到的她?她和谁在一起?”

牡丹报了地址,又说:“我看见她挽着一个男人进了平安街的一家不挂招牌的饭店。”

不挂招牌,大都意味着只接待熟客!

是谈私密事情的好去处。

另一边,何堂主看着柳黎,不耐烦地说:“你算是个什么东西!要接账,让白姐来!”

柳黎笑着,一副温和的模样。

“您误会了。”柳黎说:“白姐说,现在正值年节时候,人员动荡只怕会影响生意,所以吩咐我来知会您一声。”

“这榆树街等到开春时候我们才会接手。”柳黎笑言:“暂时还走您这边的账。”

何堂主想了一晚上的害人点子,现在还没实施就被堵了回来,心中暴躁的同时更觉着憋闷。

“她说要榆树街就要榆树街,说不走账就不走账!她算是个什么东西!”何堂主不满地说。

不过是傍着龙头才换来的利益!

柳黎温和一笑,不急不缓地说:“这也是龙头的意思。”

何堂主噎了一下,黑着脸看他。

来做客的王老此时才开口,凉飕飕地说:“这龙头已经把榆树街划给了她,再由何堂主管着,似乎不合规矩吧?”

柳黎立刻说:“这有什么不合规矩的?”

他放缓了音调,说着软和话:“更何况这榆树街,何堂主费心了这么久,在这年节时候交出去,似乎也……”

他这话说的颇具暗示性。

何堂主心中一动,榆树街有赌坊有歌舞厅,年节时候正是最挣钱的时候!

也是他们往自己荷包里捞钱的时候!

这种小钱,只要不闹的过分,并且账面上做的好看,龙头一般是不过问的……

这么一想,何堂主的神色也缓和了不少,坐在那里没吭声。

柳黎看了看四周,压低了声音说:“王老,何堂主,请两位设身处地的想一想,若是二位遭遇刺杀,难道不得讨回点公道?”

“白姐是个女人家,明面上的一些手腕,必须得硬起来啊!”柳黎摆出一副忧心的样子,长叹一口气:“不然的话,岂不是要被人捏在手里揉搓圆扁?”

“可这私下里,谁愿意这么平白无故的树敌呢?”柳黎低声问。

何堂主和王老对视一眼,示意屋中的手下退下。

一直等到屋中无人,何堂主才冷哼一声:“我看她那天挺开心的!”

柳黎苦笑一声:“何堂主可知道白姐手下掌了多少铺子管了多少人手?”

“说句您不爱听的,这到了过年的时候,咱们这么多分支,这么多堂主,哪个有白姐忙?”

何堂主被气的脸色黝黑:“她派你来这炫耀来了?”

柳黎长叹一口气,用一种哀切地眼神看着何堂主。

“怎敢啊!何堂主,请您想想看,”

柳黎看了看四周,压低了声音说:“王老,何堂主,请两位设身处地的想一想,若是二位遭遇刺杀,难道不得讨回点公道?”

“白姐是个女人家,明面上的一些手腕,必须得硬起来啊!”柳黎摆出一副忧心的样子,长叹一口气:“不然的话,岂不是要被人捏在手里揉搓圆扁?”

“可这私下里,谁愿意这么平白无故的树敌呢?”柳黎低声问。

何堂主和王老对视一眼,示意屋中的手下退下。

一直等到屋中无人,何堂主才冷哼一声:“我看她那天挺开心的!”

柳黎苦笑一声:“何堂主可知道白姐手下掌了多少铺子管了多少人手?”

“说句您不爱听的,这到了过年的时候,咱们这么多分支,这么多堂主,哪个有白姐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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