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这个男生有些怪(二)

“咦!”在进门风铃响声的同时,一把类似于锁被合上的声音也是如此清晰,“什么啊!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最先反应过来的黑瞳跑到了门口了,可是留给她的却只是一把锁住了大门的锁,和欧阳馆长那张带着悬念的笑容。

“嘿嘿,为了怕你们不守诚信,先就这样委屈下你们了,放心吧,办完那点事,我们就马上回来。”还未等黑瞳有开始吐槽的机会,欧阳馆长便拉着千惠往出学校的那个方向走去,至于被拉着的千惠,也只能用着一种同情的目光望向黑瞳,好似在告诉自己的好姐妹,其实她现在也是身不由己。

“混蛋!死肥猪!臭老头!快开门啊!”毫无不顾及任何淑女形象的黑瞳,在使劲拍门的同时,还用上了各种问候欧阳馆长称谓的话语,以至于到了徐子墨都不太听的惯的地步。

“喂~你够了吧,怎么说话越来越不靠谱了,难道老师没教你讲文明懂礼貌吗?”尽管欧阳馆长的做法再怎么让人无法理解,可是毕竟他们之间存在的那层关系,是外人并不可能明白的,眼下黑瞳还当着自己面,这般毫无忌讳的辱骂着,作为旁听者的徐子墨,又怎会受的了呢。

刚好有气无处撒的黑瞳,正好调转目标,“你这是在教育我了?呵呵——还真不知道谁一天说话不靠谱,谁整天不懂文明讲礼貌的去给老师上教育课呢。”

“你……”徐子墨怎么也没想到,黑瞳的一句反话,竟然会把自己给堵死,但其中又并未说的不无道理,“我……我只是在同老师讲道理罢了。”

“讲道理?”黑瞳只觉好笑道,“是不是同你一样喜欢写小说的,都会有爱同人讲道理的习惯?有的时候……我真心想问上像你这类人一句,你讲的到底是道理呢?还是仅仅只是为了给自己辩护,让别人只是单纯的认为你是对的,而自己是错的呢?”

“我……我只是在用事实说话罢了。”黑瞳强势的态度,让徐子墨自觉有着想逃避话题的觉悟。

“事实?好好想想你这一个多月的所作所为吧。”

“我今天怎么你了?我有至于像你说的那么差劲?”

“差劲?”黑瞳有些无奈的感觉到,眼前这家伙简直已经把自己想的太过于完美了,以至于认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同差劲相比较,你简直只能算无知!”

“我无知?那你又算什么呢?愚蠢?蛇蝎妇人?”平时就很不爽黑瞳的徐子墨,却是早就在其他同学背后听到了些关于黑瞳的坏话,而且这些坏话还是黑瞳心知肚明的。

“你——混蛋!”黑瞳指着徐子墨就要发作,可不知为何,一种莫名其妙的忧伤感顿时涌上心头,她不明白这算什么,只是对方可能确实说中了些什么。

“呃……你怎么啦?”见黑瞳不知为何一下蹲在了地上,似乎还

透漏着一种很伤心的架势,“我……好像没说你什么吧?你也不至于这个样子吧?难道是身体不舒服?”

徐子墨很是小心的走到黑瞳身边,生怕自己刚才所说的会不会有些太严重了,搞的这个小女生突然想不开,做点什么傻事之类的。

“滚开~”

徐子墨眉头一皱,却是被黑瞳这个生冷的词汇给逼退了几步,看来刚才他所说的,确实触碰到了黑瞳底线,这也算是证明了一点,女人心海底针。

学校外三十二号转角咖啡店。

“馆长……为什么今天会有想要请我喝咖啡的心情啊?”从刚才到现在坐下,直到此时服务员已经把一杯素奶咖啡放在千惠面前,她还是一头雾水不解的看着欧阳馆长,真心不知道这老头子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欧阳馆长高深莫测般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难道你不觉得他们两个很合适吗?”

“哈?”千惠近乎有些惊恐的神色,真心敢再多想“合适”到底有着怎样的隐讳,似乎就连馆长出门后上锁的那个步骤,她都没敢再多往下想些什么,仅仅只是慌张的起身做出准备要走的架势,“那什么……我突然想起馆里还有些事情得必须我去做的,今天就谢谢了,我……我先走了!”

千惠还未转身迈出步子,便被欧阳馆长拦下,“怎么?连和老板说下话的时间都没有吗?还是说……你在担心那个小姑娘?”

“我……难道你不觉得你这样做……有些怪异和过份吗?”尽管对方是自己的老板,可眼下很是担心黑瞳安危的千惠,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千惠的担忧和无礼,欧阳馆长并不在意,只是面带微笑的劝服着她先坐下来,“你是不是因该给我个机会解释下呢?真不明白,为什么你现在这代的年轻人,凡是想任何事情,都会往坏处想呢?难道都有些被迫害妄想症?”

千惠有些迟疑道,“难道馆长的意思是……”至于自己是否会意错了对方意思,千惠也觉得这种事情是不太好说出口,只是刚才自己单一的思路,又并未听别人解释些什么,就单纯的下了结论,一件事的好坏,自己仅仅只是选择了一条比较奇葩而又不正常的道路,这让现在能够有心平气和机会坐下来的她,又有了一次平和的考虑机会。

面色越露尴尬的千惠,在经过了一小会儿的思考过后,才暗自好笑到自己刚才所想的那些,是有多么的让人感觉可笑,首先不说欧阳馆长说的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就算单独把黑瞳和徐子墨关在一个图书馆又如何呢?那也仅限于是黑瞳可以无条件的欺负徐子墨,从任何角度上来分析,千惠都能有着各种理由相信,徐子墨就是传说中的废材男,之所以能够在学校里活的如此安逸,过多的原因便可能是因为欧阳馆长,和他那张超级耍贱的嘴。

“怎么

?看来你好像有些想明白了是吧?”欧阳馆长见风使舵的问到,近乎有种沉冤得雪的感觉,“我是不是因该再多请你吃个什么甜点?好深刻的感谢你对我的理解呢?”

千惠不屑的看了欧阳馆长一眼,假如生气的说道,“什么嘛,一个大男人,还是这么一个留着胡子的老男人,至于像个小姑娘这么小气吗?您倒是好意思和我这种小女人说这些寒碜话吗?40多岁的人,156岁的小孩脾气,真心不明白你和那个徐子墨到底有什么区别。”

“呵呵,你这小丫头现在嘴巴是越来越像刀子了啊。”

“那是,不厉害点,指不定天天都被你们欺负呢。”

欧阳馆长没辙的摇了摇头,看来在言语上的斗争,他是越来越说不过这些理论派的年轻人了,“好了,好了,我说不过你。”

“哼~那是肯定的了。”千惠越显得意的冷哼道。

“你觉得他们两个会有什么特别之处?”玩笑过后的欧阳馆长显得特别认真,那张同之前不太一样的严肃面庞,仿佛是在告诉千惠,现在的我并没有要同你开玩笑的意思。

千惠其挑眉头的想了想才说道,“如果……真的要说特别之处的话,那他们的那股欢腾劲算不算呢?”

不管欧阳馆长是否明白千惠所说的意思,对于千惠自己来说,她很佩服这二人的自愈能力,不管现实如何对待他们,这两人都好像是坚强的飞蛾一般,一次又一次的扑向火焰,也许他们的所作所为并没有得到他人的认可,但最起码他们的努力付出,确实是得到了同等的回报。

“欢腾……呵呵。”千惠口中所谓的欢腾,在欧阳馆长看来,那只不过是两孩子的调皮表现,可作为大人的他,却也深知这种孩子的天性,是不能抹杀掉的,即便是一个人成长到了他的这种年龄,外人也是不能有任何理由去剥夺它们。

“好吧,我或许只是想说,这个两个家伙有些太天才了不是吗?”

“天才?”虽然欧阳馆长口中的这个天才词汇,千惠倒是很清楚是个什么意思,但一向爱多想的她,却又忍不住的想要多怀疑下,对方要说的会不会还有别的意思呢?

欧阳馆长点了点头,“从去年的时候,我就开始注意到黑瞳的学习成绩了,一开始我还仅仅只是认为这孩子是理解能力好,但到最近我才隐约发现,她学习的时候有个毛病,一定要是在没人的情况下……就像是别人说的无师自通那般,而这孩子,恰巧一定就要这样做,才能保证个人的学习质量。”

千惠有些不太明白的皱起了眉头,“馆长……我可否弱弱的那句,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啊?”

“啊?你难道不懂我在说什么吗?”

脑袋甩的像拨浪鼓一般的千惠,压根就没明白过来欧阳馆长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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