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章 骗上个熟女

张倩一听这里有镇宅之宝,原地蹦了起来:“哇塞,金砖放在哪?带我去看看?!”

沧小浪瞪了张倩一眼,不语。

张倩才知道说错了话,脸上就讪讪的。可这女人变得快,马上就像小姑娘跟爹要糖似的,勾着沧小浪的膀子撒娇道:“你别不高兴嘛。我也知道,这是未来的嫂子才能看的。我我一时嘴快,对不起啦!对了,沧大哥,你是做什么生意的?”

沧小浪拿起一杯红酒,递给张倩,天花乱坠地吹道:“我啊,只要是合法的赚钱生意,我什么都干的。钱是不怕多的,对不对?赚钱,其实一点都不难的。只要你肯动脑子,多出去交朋友,肯下功夫,靠敏捷的判断力捕捉有用的市场信息。市场信息就是这样,瞬息万变。关键你得手快。手快有手慢无嘛。一旦捕捉到有用的信息,你不能犹豫,要当机立断!不是我吹哈,去年,我预感到一向低迷的钨砂市场必然有一次大的反弹。我毫不犹豫地出击,当年一口气以低价吃进上百吨的钨砂,疯狂地囤积吃进。结果,就在去年的秋天,钨砂市场价格一夜间就像芝麻开花一样,节节飙升。我当机立断,果断出手。这一转手,吸金十几万!”

张倩两个勾人的秋水眸子,闪闪发亮地直盯着沧小浪唾沫横飞。那眼神,就像看到了她的偶像留得华。“小浪哥,你的脑子是什么做的呀?这么轻松,就赚了十几万!那天底下的钱,都让你赚去了!”

“当然了,十几万在我眼里只是毛毛雨。我主要的收入,还是每年六七月份的海蜇生意。我每年农历的六月上旬,都要去东北跑上好几趟。东北的辽东湾,听说过没有?辽东湾的海蜇,是顶呱呱的。每年的六月十五号,是国家规定的海蜇开捕日。这个,你是知道的。起早的鸟儿有虫吃。辽东湾的水母,实际在海禁开禁前的一个星期,已经被渔民打捞得差不多了。之所以赶在开禁期之前去走货,主要是图个好价钱。这跟西瓜一个样。西瓜第一批上市的时候,总是很贵的。对不对?我赶在南方的海蜇青黄不接时,从辽东湾渔民手中吃进几十万的鲜货,运到南方市场一转手,就是几十万的进项……”

沧小浪这里吹得天花乱坠,厨房里的冰燕眼见张倩恨不得投入沧小浪的怀抱。急了,咳嗽一声,叫道:“沧小浪,你过来一下!”

沧小浪直了直身板,笑向张倩解释道:“她,嗯,咳咳,她是我婶子,过来帮忙的!”

沧小浪老神在在地来到厨房,一眼兜见冰燕正伏在案板前笑得前仰后合。沧小浪怕她笑出声来,赶紧把厨房门关了,一个劲地冲冰燕摆手:“不准笑!张倩是城里来的,人条子不错的,我看准她了。呆会儿我还要借你家的床用一下,咳咳,先把生米煮成熟饭,以后好办事。”

冰燕笑岔了气,拍打着胸脯道:“你,你,你呀,唉,你真是混蛋,笑死我了!老实交代,你这身行头哪里弄来的?还有――车!”

沧小浪把眼一瞪:“还笑!这是我从熟人那里借来的。呆会儿上菜的时候,你严肃点,千万不能露馅了!到时候,你要是笑出来,搅黄了我的好事,我跟你没完!”

冰燕一把揪住沧小浪的耳朵,低声笑骂道:“大坏蛋,我来告诉你,这个女人不是好料,你不能惹的。咦?你带个存折干什么?”冰燕快手一闪,把沧小浪口袋里的一张存折给翻出来。看到存折上的数字,冰燕的嘴巴因吃惊而合不到一起,打了个呃,低叫道:“二十万?!你哪来这么多钱?”

沧小浪不慌不忙,咬冰燕耳朵道:“这是假的。弄张空折子,用打印机一弄,想打几个零随你意!”

“啥?”冰燕哭笑不得,点着沧小浪的额头一通低骂:“混蛋,你就可劲儿地骗人去吧!明明是个小民工,打肿脸充大款。我看你呀,想媳妇想疯了!”

沧小浪作出一副苦相:“嗯,我想女人想疯了。长夜漫漫,没女人抱,我很难受的。”

“你骗那个女人我不管。我警告你,你敢骗我的话,仔细你的皮哈!”

“冰姐,我骗天王老子也不敢骗你哪。行行好,配合我一下。等这事成了,我给你当牛做马!”

冰燕把折子塞回沧小浪的口袋,红了脸碎道:“去去去!就知道花言巧语!你骗你的人去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沧小浪在厨房里唯唯诺诺的,到了客厅张倩的面前,立刻人五人六起来:“咳咳,张小姐,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来来,吃瓜,解渴。”

张倩把胳膊肘支在阳台的栏杆上,故意把惹火的身体曲线对着沧小浪。还把紧身的上衣往上提了提,露出一截珠圆玉润的细腰段子,一个劲地扭来扭去。她频频放电,电得沧小浪眼珠子都直了。

张倩猛地一扑,装作不胜酒力地扑到沧小浪身旁,没长骨头似的紧靠着沧小浪,嗲声道:“小浪哥,你和婶婶嘀咕什么呢?婶婶看起来就像没嫁人一样,她是怎么保养的?她对我满意不?她怎么不出来呀?特别是你,我想听听你的看法!”张倩有意无意地一扯,胸部的两个大圆球起了一阵波浪,呼之欲出了。

沧小浪的眼睛放出了狼一样的绿光,瞪眼道:“呃,她啊,我婶子,是个纯朴的乡下妇女,没见过啥世面的。主要是她发音上有些先天不足,只有家里人才听得懂她。所以啊,你别介意。我婶子一个劲夸你呢!”

张倩眼睛一亮,喜道:“真的?太好了!小浪哥,我有些紧张!说说你的看法吧|――”

沧小浪见张倩贪婪的目光一个劲地朝自己上衣口袋里瞄,“二十万元”的存折就在这口袋里。

沧小浪装作不知道,含蓄地说道:“张小姐――”

张倩不满地纠正他:“哼,都这样了,还叫人家张小姐?我有小名,小倩。”

“咳咳,这个,小倩,实话跟你说,这幢小洋楼是我很私人的地方,从不轻易带人来的。你是第一个!”

张倩欢天喜地的在沧小浪脸上啵了一下,叫道:“真的呀?太好了!嗯,你的家人呢?”

沧小浪一脸认真地回答:“小倩,我双亲已相继过世,我家是从外地迁过来的,没什么亲戚。我实际是个孤儿。我的生活起居,一直由冰燕婶照看!”

张倩拍手叫道:“是吗,太好了!”

沧小浪嘴角猛地抽搐了一下,故意摔脸色道:“太好了?”

张倩猛地捂住嘴,打自己脸道:“哎呀,哥啊,我又说错话啦。这张嘴,该打!我是说,我是说,有冰燕婶子照看你,也很好啊。以后,不是还有我么?有我在,你不会孤单的――”

沧小浪着魔似地盯着张倩的乳沟,张倩呢,则贪婪地瞄准了沧小浪口袋里的红本本儿。

“哥,你怎么不说话呀?你的茶壶是不是满了呀?”张倩的大半个娇体不知不觉腻在了沧小浪的怀里,葱白纤手在沧小浪的茶壶盖上游走着。

沧小浪眨巴着眼装糊涂:“啥?茶壶满了?你想喝茶?”

张倩玉颊飞霞,身子扭摆着道:“哎呀,哥你就会欺负人!人家,人家指这个茶壶!”拍了拍小沧小浪。

沧小浪恍然大悟地点头道:“噢,啊,嗯。”

“满了的话,可以筛出来呀!茶壶就是用来筛茶的呀!”

“我想是想――,咳咳,找不到茶杯――”

张倩往沧小浪腿间一坐,娇声呖呖地发嗲道:“傻瓜,我就是你的茶杯呀――”

沧小浪的手不知不觉地就放到了张倩身上,喘粗气道:“小倩,你愿意和我……?那个?”

张倩立刻矜持起来,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盯着沧小浪的口袋,娇声的道:“我是你的女人,给你当茶杯,是应该的呀。不过,人家昨天在车行看中了一款车,挺贵的,要十来万呢!拥有一辆属于自己的车,是我小时候的梦想的――”

沧小浪大手一挥,作慷慨激昂状:“十来万不贵。你既然看中了,赶明儿我送你一辆!”说着,从口袋里掏出存折,很随便地往茶几上一扔,大咧咧地道:“这张折子里有一些钱,你拿去用,给你当零花的。密码xxxxxx,记好了――”

张倩拿起存折一看,嘴巴因吃惊而合不到一起,嘴角的肉直**,惊叫道:“二十万?!哥,我,我受不起!”

沧小浪满是一副视钱财如粪土的架势,坚决地道:“你这是什么话?二十万在我眼里就是毛毛雨!钱就是拿来花的吗,收着吧!”

张倩高兴坏了,尖叫着扑入沧小浪的怀抱,羞涩耳语:“哥,抱我进房间――”

一直在厨房偷听的冰燕差点没晕过去,她想不到沧小浪这么快就把张倩哄上床了。

她赶紧端上两个炒好的菜,一路小跑,冲到客厅,朝沧小浪使眼色道:“小浪啊,你俩个不要闹了。菜都炒好了,你招呼大妹子吃饭!”

沧小浪现在看到眼里的都是火,再不灭火,他会被烧成灰的。哪里听她:“婶,我们去房间谈点事。你把菜摆上来就可以了。”

沧小浪搂着猎物就要进房去,冰燕打定主意,偏不让他进房。一闪身,挡住了沧小浪的去路。她直盯着张倩,口出惊人之语:“我跟你说实话吧,沧小浪根本不是什么大款,他就是一个小民工。他给我打工呢,一个月八百块,我家是杀猪的!”

沧小浪万万想不到,关键时刻,冰燕会跳出来拆台。一张脸当场就黑了,他拼命朝冰燕使眼色,但冰燕只当没看见。继续揭他的老底:“这幢小洋楼,也不是他的,是我家的!大妹子,你听我的,快走,不要上了他的当!”

沧小浪眼前一黑,快要背过气去。

跨骑在沧小浪身上的张倩陡地一愣,刹时间,客厅里的空气凝固了。沧小浪大气也不敢出,睁眼直盯着张倩的反应。冰燕也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指望自己的话能把这个女人气跑。可是,谁知,张倩接下来的一番话差点把冰燕给气晕了:“小浪哥,婶子是不是看不上我呀?她这是赶我走呢!小浪哥,没关系的。只要你看上我就行,抱我进房吧――”

差点背过气的沧小浪一听,马上又活过来了。他肚子里笑得直抽,喜出望外地道:“小倩,我忘了告诉你,我婶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思维有点不正常。一激动,就容易说胡话。你别见怪,希望没有影响到你的心情!”

“哦,婶子好可怜呀。这叫做间歇性精神病。我们进房吧,不要刺激到她!”

冰燕先是听沧小浪说她发音不清,现在又说她神经不正常。她那个气呀,当即揪住沧小浪的衣领猛烈声讨:“沧小浪,你放屁!老娘什么时候得精神病了?混蛋,把话说清楚点!”

沧小浪亲切地拿开冰燕的手,笑道:“婶子,谁敢说你有病,我跟谁急。我的冰燕婶好好的,小倩,对不对啊?”

张倩忙不迭娇声应和:“对对对!冰燕婶好好的,什么病都没有!”

沧小浪拍了拍张口结舌的冰燕,一边大肆摸着张倩的胸脯笑道:“婶子,别激动!身体要得紧。等我们办完公事,很快出来陪你的。”

张倩被沧小浪摸得一团糟,忙不迭娇声哀求:“哥,快点快点嘛,我要――”

气炸了的冰燕再想声讨时,沧小浪和张倩已经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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