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章 三更

冰铁的身体突然难耐这强烈的刺激,就像被狗咬了屁股似的整个儿哆嗦了一阵,睁眼大骂道:“哪里来的龟儿子,敢动老子?!偷袭,你个龟儿子真是卑鄙无耻,你们这是卑鄙无耻地偷袭!打不过就玩阴的。真是不要脸!无胆鼠辈,快快报上名来!”

那小胡子青年也不气恼,老神在在地往沙发上一坐,顺手拿起茶几上的红玫瑰,放到鼻前陶醉地闻了闻,不紧不慢地闭上眼睛道:“曾师弟,这小子就快归天了。你满足一下他吧,让他死也瞑目。天知道,我可是好人呐!”

那个叫曾师弟的,如闻纶音,点头哈腰地冲头儿应了一声,走到冰铁面前,马上就跐牙咧嘴,露出凶恶的样子来。此僚刚在师兄面前受了气,正好拿冰铁作出气筒。

抬起腿狠狠地踢了冰铁一脚,猛地撕开最外面一层黑衣,露出前胸部位的着装。阴笑道:“大哥,看看清楚,这是什么?”

冰铁睁眼瞧去,只见这人的胸口部位,赫然印着一副金色的八卦双鱼图!八卦双鱼图是太极门的标志。没有疑问了,这伙人果然是太极门派下来扫灭凌风堂余x党地!姓曾的堆起笑脸问师兄道:“五师哥,挖心还是刮肠?您吩咐——”

小胡子青年的身影像闪电一般地,在场的人只看见一道虚影,眨眼就瞬移到了师弟面前。都不知道他使了什么动作,那姓曾的罗喽就腾云驾雾般地倒飞了出去。

在场的另一名手下被这阵势唬得面无人色。小胡子目露凶光,一脚踏在冰铁肚皮上,阴笑道:“听说你媳妇长得不错!小子,别瞪我,谁叫我有这个爱好呢?嗯,如果你乖乖地把媳妇交出来,或许,我一高兴,可以放你一条生路哦!想想吧,想想——”

奇耻大辱啊,冰铁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罪?他不满地瞪了沧小浪一眼,意思是怎么还不出手?成心看兄弟的笑话啊?这也怪不得他,沧小浪跟他一样,也正郁闷着呢。心内大骂牛鼻子老道,事先说得好好的,只等老冰被捉,无心马上出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这牛鼻子老道一点动静都没有!

冰铁见老大木然不动,心中不愤,破口大骂起来:“无胆鼠罪,做你奶奶地千秋大梦吧!我x你奶奶!”

小胡子青年面部的肌肉扭曲着,张牙舞爪地死死扯住冰铁的头皮,抱起他的头颅如雨点般地朝神台腿上撞。

一下一下全落到实处,偏偏冰家的神台是用百年山茶打造的,如铁板一般硬。

这下子,就算冰铁的硬功再厉害,也经不住一个实力相当的人的疯狂折磨。咚咚乱响了一会儿,冰铁就头破血流!沧小浪不忍看手下受辱,侧转脸,心内大骂无心老道无耻,言而无信,出尔反尔!就在这家伙急如热锅蚂蚁的时候,无心老道的说话声通过传音入密进入了沧小浪的耳朵:“呵呵呵,无量寿佛,好徒儿,你心里面一定在大骂本大师!什么话难听骂什么,是不是啊?哎呀哎呀,老冰响当当的男子汉,流点血算什么?呵呵呵呵,好徒儿,别瞪着我啊。看你这眼神,难道你想吃了为师?呵呵呵呵,没办法,谁让为师最喜欢看人打架呢?打架多好玩,特别是人血往外飙起来的时候,呵呵呵,那可是比跟女人操练还要有快x感啊!”

无心老玩童吊儿郎当地说了一大堆,眼见冰铁被太极门徒折磨得快要昏过去,这才有了动静。

只见沧小浪的腰间一柄明晃晃闪着冷光的剔骨刀,发出一声摄人的清响,在半空悬停了一下,突然发难,直接穿透了目瞪口呆的曾某人,从口中进,后脑出。

剔骨刀出来的时候,刀柄不沾一丝鲜血,好像更加地逞亮了!另外一名小罗喽看见此情此景,吓得腿脚哆嗦不止,张大嘴巴傻住了。腿间一热,连尿都吓出来了!剔骨刀把他的脖子穿了一个大洞!

两具站着的尸体几乎在同一时间倒了下去。那小胡子青年对身后发生的事浑然不觉,还在使劲地折磨冰铁。

现在,他的死期也到了!作为太极门上万名弟子中偏中等实力的佼佼者,到了上古元神无心大师面前,仍然是兔子跟大象的区别。

剔骨刀喝饱了人血,意犹未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眨眼没入了小胡子青年的身体!后背入,当胸出!

紧接着,此僚浑身猛地打个哆嗦,突然一僵,瞪着难于置信的眼神,直愣愣地吊转了身子。死前最后一眼看到的,是沧小浪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沧小浪直等到此僚倒地,这才松了一口气,心道计划总算顺利进行。

剔骨刀飞了回来,割断了捆绑大家的绳索。但是还没完,沧小浪赶紧朝冰燕猛递眼色,抱住冰燕。于是屋子里,传来了冰燕那尖细的惨叫声!

埋伏在院子里的那老者苦笑道:“这孩子,怎么就好这一口?如此胡闹下去,迟早坏了大事!”

沧小浪为了最大程度地迷惑那个埋伏在院内打外围的高手,授意冰燕发出男女人伦时所特有的摄魂的叫声。冰燕甚是卖力,媚态十足,发出娇吟连连。

就连身受重伤的冰铁也忘记了流血的疼痛,沉浸在心猿意马当中。沧小浪借此机会,飞快给冰铁服下乾元神丹,撕布给冰铁的头部进行了简易的止血包扎。小妖兽阿黑也听话地忙活开了。

此兽通人性懂人语,主人叫它给地下的三具死尸喂食冰天雪莲。它非常卖力,一连串的冰天雪莲自它口内排众射出,硬是把包括小胡青年在内的太极门弟子个个冻成僵尸!

沧小浪的意思,这仨人可不是我杀的!

当今世界,会用冰天雪莲这等凶残的独门绝技戕害人命的,非昆仑七匹狼莫属啊。

就在这时,无心老道已经开始了新一轮的作威作福。他操纵剔骨刀,如同白练也似,在冰家客厅悠闲地盘旋数圈后,突然掉转矛头,将那个趴在屋外窗户上端着dv机傻乎乎乱拍的太极门弟子送上了西天。

鱼眼瞪得大大地突然就散了架,半个身子重重掉入客厅,就像一块布似的软沓沓地挂在那里。dv机在客厅地板上连打数滚,分解成散碎的零件。埋伏在院内打外围的那老者实非等闲之辈,此僚便是天一老道同门师弟天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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