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进赌场

沧小浪最后吼叫一声,谢婉晴瘫成了一团烂泥,凝脂白玉般的肚腹剧烈地起伏着,她星眸迷离道:“哥,我快要死了!”

沧小浪美快地亲了亲她可爱的额头笑道:“婉晴,你表现很好啊。”

谢婉晴红晕未褪的俏脸挂着满足的笑容,摸了摸沧小浪粗壮的肌肉说:“舒服吗?”

沧小浪用力地点点头道:“啊,很舒服。你好好休息一下!”

谢婉晴抓住他的大手不放,急道:“哥你去哪里?”

沧小浪抬腕看了下时间,差不多三点了,咂巴了一下嘴笑道:“婉晴,不要紧张,我不会跑。你需要休息,我出去转转,很快回来!乖,好好睡吧!”谢婉晴这才放心地点点头,咬着嘴唇闭眼睡了过去。沧小浪戴上一副墨镜,掏出大口径手枪,装上弹匣,把消音器也安上,打开装满了钞票的密码箱,拿了两捆大钞装入口袋。轻轻地关了房门,到走廊上发现敏雪儿洗完了澡,正倚在楼口的栏杆上一边抽烟一边眺望着远方的山光水色。

敏雪儿见沧小浪出来了,笑道:“老大,你真是的,干屁股这么大声,一街的人都听到了,羞不羞?”

沧小浪老脸一红,嘎嘎笑道:“雪儿,你不是在偷听吧?”

敏雪儿翻了个白眼,啐道:“去你的,我才不听!”见老大连墨镜戴上了,便好奇地问道:“老大,你要出门吗?”

“我去邦康娱乐城转转,你跟我一起去!快去换衣服――”

敏雪儿刚洗完澡,身上只穿着一件极薄的睡裙,洁白的脚只趿着拖鞋。“老大,你稍等――”得儿一声,香风吹过,闪入房间很快换了一件白色低胸的紧身t恤,下面是一条吊带热裤,露出洁白的修腿,前凸后翘,性感之极。沧小浪蔸眼一瞧,不由得吞了口口水,苦笑道:“雪儿,你确定没有穿得太性感了么?”

敏雪儿把挎包往香肩上一扛,不以为然的道:“老大,人家打扮得好看一点,是给你长脸!”

沧小浪笑道:“嗯,不错,现在沧某人的脸大大有光!”两人一路打情骂俏着,不一会儿便到了邦康娱乐城。进去一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外表普普通通的三层楼房,里面装修却有模有样,楼层内赌场的经营面积有两间教室加在一起那么大。听吉娜说一楼赌小,只见一楼内的老虎机一台连着一台,还放满了各种规格的牌桌,赌场内即便是大白天也照样人声鼎沸,光一楼就聚集了成百上千的人参赌。里面乌烟瘴气,赌客中有来自大唐内地的,有本地的土著,有瘾君子,也有来自武装势力的散兵游勇。身穿制服的服务员小姐不时穿梭在人群中,应赌客的要求送上各种饮料和香烟。见赌场内热闹非凡,敏雪儿忍不住手痒,也想去老虎机前过把瘾,被沧小浪一个眼色制止,带着她上了二楼。

二楼是高级赌场,装修自然比一楼更加的豪华夺目。这个楼层装了中央空调,进去就有一股凉爽的空调风迎面吹来。二楼的赌客比起一楼有多不少,只要听他们说话的口音,就知道很多是从大唐内地来这里寻刺激的官员富贾。这些人穿着体面,出手阔绰,赌一次往往输掉几十万上百万都不带心疼。

沧小浪巨大的身躯晃悠到一张围十几个人的牌桌,一看竟是国内流行的百家乐。这家伙一看是百家乐,不由嘿嘿冷笑一声,对贴在身后的敏雪儿嘀咕道:“雪儿,你信不信,那个美女发牌员的胸前那颗黑色纽扣是纽扣形的针孔摄像头?那个庄家的耳朵,一定戴有微型耳麦。要不要我去取一个下来?”

敏雪儿扑哧笑道:“老大,你积点德吧。赌场很多是这样的,不出老千,赚不了大钱啊!”敏雪儿是三字福赌场看场子的,对这些猫腻一清二楚。

那个看起来老油条一样的庄家是个干瘦的老头,瞥了一眼人高马大的沧小浪,高声用汉语招呼道:“这位大佬,一看就知道是个大陆过来的多金公子。怎么样,下来赌一局?”这老头生得精明强干,虽然上了年纪,话口却中气十足,气场很强,明亮的眼睛射出了阴寒的目光。

沧小浪嘎嘎笑道:“嘎嘎,老伯你抬举我了。老伯这么看得起,我就试试运气吧!”庄家一听他答应上台,旁边马上有人站起,空出了座位。沧小浪从怀里掏出一沓大钞,笑道:“两万。”一屁股坐下,抽出一支烟,他身后的敏雪儿急忙打着点火给他点烟。

精干老头大笑道:“哈哈,好,爽快!两万就两万!发牌员,发牌――”

沧小浪却起身站了起来,笑眯眯地走到老头面前,猛地一揪这老头的耳朵,从耳朵内抠出一只微型耳麦,精干老头大惊叫道:“这位朋友,你远来是客,可不能乱来!我这是微型助听器,快还我!”

沧小浪奸笑一声,咬住精干老头的耳朵道:“大伯,都是明白人,不要说瞎话!不然,我大声地嚷嚷起来,你的脸不好看!”精干老头被人截穿西洋景,心知遇到懂行的克星,只能自认倒霉,哑口无言。站在台中央的美女发牌员已经知道了沧小浪在揭赌场的老底,面色刷白,扔下牌就走,不想被沧小浪一把拎了回来,把她胸前第二颗纽扣一把揪下来。笑道:“哪儿也不许去,老老实实发牌!”

女发牌员倒也沉得住气,见老头朝自己打眼色,便重新站到了台前,拿起一手牌发起牌来。庄家没了作弊工具,沧小浪这家伙暗暗派出神识,把庄家和别的赌客手上的牌看得二清二楚。出牌的时候他心里乐开了花,他能轻而易举地看到别人手中的牌,想输都很困难。一连赌了数局,沧小浪大获全胜,一口气就是十几万到手。坐在对面的老头双眼血红,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坐不住了,掏出电话用缅语叽哩咕噜地说了几句什么。挂了电话,老头干笑着对沧小浪说:“朋友,你手气不错,不错啊。哈哈,我有个朋友,也是一等一的牌局高手,我水平太臭,朋友你赌得不过瘾,还是让我朋友上来吧!”说着就见一个黝黑皮肤,生得浓眉大眼,如同铁塔一般壮实的光头大汉吭哧走了上来。这光头大汉双层下巴,肉乎乎的脖子上挂着一条如同佛珠一样的粗大金项链。老头见到这大汉,点头哈腰地赔起笑脸道:“坤木,看你的了!”

坤木歹毒的目光飞快地在沧小浪脸上扫了一下,然后恶狠狠地瞪了沧小浪身后的敏雪儿一眼。敏雪儿不屑地冷哼一声,把小蛮腰紧贴在沧小浪的熊背上,藉臂写意地圈着沧小浪的脖子,斜睨着坤木。坤木闷声不吭,一屁股坐在庄家座上,粗大的指头向发牌员点了点,女发牌员急忙发牌。

沧小浪台前的钞票已堆成小山一样了,旁边的赌客听说来了一个不败高手,纷纷挤过来围观。沧小浪的神识查探了一番坤木的耳朵,只见坤木的耳内也戴着微型耳麦,先不出牌,对站在一旁的精干老头说道:“你帮个忙,把他耳朵里的东西拿掉!”

坤木听不懂汉语,一头雾水地看着精干老头,精干老头咬住他的耳朵翻译了一遍。坤木一听牛眼猛地一睁,眼内射出了恶毒的目光,脯扇般的大手重重地在桌上一拍,嗖的站起了身,掏出一把手枪把黑洞洞的枪口指着沧小浪的面门。沧小浪周身赤色烟气大盛,几乎在同时间内用大口径手枪瞄准了坤木!

美女发牌员尖叫一声,捂住耳朵蹲了下去。围观的赌客见枪都拿出来了,吓得鼠窜而去。精干老头汗出如浆,急得如同热锅蚂蚁,站在中间火烧眉毛般地劝说道:“冷静,大家都冷静!千万不要开枪,有话好好话,有话好好说!”

坤木做梦也想不到沧小浪会有枪,还是大口径的好枪。面色一沉,用缅语说了一句什么,沧小浪虽然听不懂意思,但听他说话的口气,一猜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就听精干老头翻译道:“朋友,坤木说,他说请你放下枪!”

沧小浪大笑道:“哈哈,笑话!这人先拔枪,还要我放下枪?老子又不傻!”说着月境气一阵鼓荡,猛地轰出了一拳。拿枪直指沧小浪的坤木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巨大的气浪冲得倒飞了出去!远远地在外围看热闹的看客们都看傻了眼,只见坤木笨重的身躯腾云驾雾般地直飞向对面数米外的墙壁。和墙壁热吻了一下后,那块墙竟陷了下去,尘沙乱飞,破开了一个洞。坤木像个破麻袋一般跌落在一张牌桌上,当场昏迷。精干老头见多了打架场面,见坤木摔得血肉模糊,倒也不怎么慌,驼着背吭哧走到坤木面前探了一下他的鼻息。一见人还活着,急忙叫了几个人过来,七手八脚把坤木抬去医院治伤。

精干老头冷冷的对沧小浪说道:“朋友,你把我的人打伤了!照规矩,你要出医药费!我朋友受伤不轻,你至少该拿出来十万元才行!”

敏雪儿斥道:“一派胡言!是你们出老千在先,掏枪在先!我老大没让你掏精神损失费就不错了,还敢向我老大要医药费?”

精干老头气结,急得团团转的时候,只见三四个身穿军绿色军服、扛着长枪的军人快步走上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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