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 萧王纳妃

萧王纳妃,成了冰封城中的头等大事!

街头巷尾皆是高谈阔论,侧耳一听,才知萧王纳的王妃,乃是一介平民。

可言谈相貌,都是一等一的女子。

待众人下了玉撵,萧问道正欲跨进萧王府中,只见珺淳站在府门口。

“问道。”珺淳热切的一呼,看着身后仙山的弟子。

“我爹呢。”萧问道开口问道。

“父亲自当是在府中,忙碌操办。”珺淳说着。

只见萧问道一步跨进萧王府中,却又被珺莽一手拦住,只听他说道“今日萧王府大喜之日,君上有令。”

“缴兵令。”萧问道一瞥问着。

“正是。”珺莽说着。

又是一声鞭响,响彻在萧王府前,只见半夏一副笑吟吟的样子,提着乌青色的鞭子。

珺莽心中一紧,心里抹了一把虚汗,只见于漾柔从府内而来。

“前辈。”仙山弟子躬身一呼。

“娘亲。”

“叔母。”

那于漾柔看也不看萧问道,径直走到纳兰蝉衣的身旁,说道“蝉儿,果真还是天武的第一美人。”

而纳兰蝶衣小脸一下就羞赫了起来,只见于漾柔笑道“怎的,你刚入萧家的门,便是萧家的主母,你都不识了。”

不管是下马威,还是一把火,众人都噤若寒蝉。

“蝶衣,拜见娘亲。”纳兰蝶衣轻声一呼。

“入府吧。”于漾柔说着,牵着纳兰蝉衣的手,便向府内而去。

可目光却在百里沧海和殷扶摇的脸上,停了一下,便转身而走。

“没想到,当年尚京的第一才女,入了雪国。却···。”李仲正想说什么,便被一旁的无涯扯了一下袖子。

“兵器。”一旁的府卫,躬身说道。

“若是想入萧王府,便收好兵器。若是来闹事的,别怪我不留情面。”于漾柔回眸一瞪,眼眸如雌虎,颇有虎威。

萧问道擎起问道剑,一下刺在萧王府的门前,迈步一入。

仙山弟子,以仙剑为命,而诸葛绝却有样学样的,也是将仙剑插在地上。

又是轰然一惊,萧王府前成了兵器铺子。

半夏将那乌青色的鞭子,系在上,挑眉一动。

婉月姑娘捧着昼魔琴,跟在身后。

“姐姐,这一杯喜酒恐怕不好讨啊。”殷扶摇淡笑着说道。

“南烛那厮,在帝丘宫偷饮了多少年的好酒。今日,我们姐妹得讨回来。”百里沧海笑着,挽着殷扶摇,便也踏入了萧王府中。

顾盼生辉的两人,一入萧王府,便迷得府内之人,神魂颠倒。

“姐姐,你说我还能美上几年。”殷扶摇浅声在百里沧海的耳边说道。

“据说,海外修道界中,已有万年一见的驻颜丹。不妨,我们去碰碰运气。”百里沧海说着,捏了一把殷扶摇腰间的软肉。

而萧启山朝着殷扶摇一瞥,淡淡颔首。

“当年,我见他时,他便是这个样子。如今,再见他时,还是这个样子。”殷扶摇说着,朝着萧问道那一众人走去。

“都说雪国魔族,皆是面如狞鬼,身如蛇蟒。可这萧王府中,与天武之人,也大同小异。”无涯说着,只见半夏灼灼的目光。

无涯抵不住半夏的目光,只能低首饮酒。

“问道···。”只见一陌生的面孔,朝着萧问道一呼。

“滚···。”萧问道淡淡的说道。

那人微微一愣,说道“萧王如今是我的姐夫,你我算是一家人了。”

此时众人才算明了,这人算是萧启山的“小舅子”,怪不得举止颇为亲昵。

“我敬诸位一杯酒。”那人举杯,却是将目光瞥在殷扶摇的身上。

他是醉翁不在酒,萧问道却没心思与他扯近乎,双眸一扬说道“若是再近我一步,断了你的腿。”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

而美人更是催情的药,那人横眉一对,左手按在萧问道的肩膀上,说道“我的腿就在这,你随时来断。”

呲啦!

那人脸上一道血痕,只见半夏扬着鞭子蹙眸看着那人,说道“小子,不知道这是谁的天下么。”

那人身退半步,捂着那道鞭痕,无奈而退。

谁知,过了一会儿,于漾柔来到众人身旁,说道“半夏,你可还记得不正山。”

“记得。”半夏刚说,便心知不妙。

“你们两人青梅竹马,每当你犯错,可总是问道代你受罚,你可还记得。”于漾柔说着,看着萧问道。

萧问道站起身子,一下跪倒在于漾柔身前,说道“道儿,领罚。”

纳兰蝶衣心中不忍,也一并跪在他的身旁,只听于漾柔说道“跪吧,你们都是得道高人。那就,跪两个时辰。”

“叔母。”纳兰蝉衣刚欲劝说。

可于漾柔眼中划过一道星芒,让纳兰蝉衣顿时无言。

“这酒,喝的气闷。”李仲说着,大叹一声。

“哟,萧王好气派的家规,让我孙儿孙媳跪罚。”只听一道声音划起,易慕白走了进来。

“易武尊。”仙山弟子一呼,只见身着赤红色喜袍的萧启山,看着易慕白。

“武尊,登门。蓬荜···。”萧启山正想说着客套话。

只听易慕白说道“还咽不下一口气。”

“没想到易武尊来贺吧,启山贤弟。”魔君南烛在身后说道。

“你先起来,喜宴之后再领跪罚。”于漾柔说道。

“为什么。”萧问道问着。

“哼,哪有那么多的话。”于漾柔说完,冷颜走开。

“长兄···。”萧启山朝着南烛拱手一呼。

“今日,你是新郎你最大。”魔君南烛说着,便走向萧问道一众人。

“自便。”萧启山淡淡的说着,转身即走。

远道而来的易慕白和萧启山并无多言,可两人心中的怨恨,仿佛减少了几分。

“道儿,你这修为进境,便是我与你爷爷都不及你。”易慕白说道。

“嗯,这几日便要破境筑元。”萧问道说着,看了魔君南烛一眼。

“小时候,我带你去摸斑虎屁股。如今,便是你带我去摸斑虎屁股了。”魔君南烛打趣的说着,看着易慕白。

“可还记得,当年我说的话。”易慕白问着。

“哪句。”萧问道一问。

“封侯拜相三千年,不及一瓢贫贱情。”易慕白说着,端起一杯酒,洒在了地上。

魔君南烛淡淡的看着易慕白,只听易慕白说道“当年我与岳王之情,弟不及兄,弟之过。如今,启山讨伐天武,我也无话可说。这一杯敬长兄萧天岳,而这一杯敬启山和魔君的兄弟之情。”

任谁都听出了易慕白的言外之意,而萧启山端着一杯酒说道“你敬的酒,恐怕我父亲不会喝。你敬我和南烛兄长,我喝了。”

待萧启山一饮而尽,易慕白看了他一眼,转身即走。

“今日是萧王大喜,而此萧王非彼萧王。天武人皇待萧岳王为衣,而我待启山,绝非手足之情,而是生死之交。他死,我死。他生,我生。”魔君南烛说着,任是让一众宾客,心潮澎湃。

“君上,不朽。”一众宾客大呼跪拜,只有萧问道那一众人,坐在原地。

忽尔,几声鸡鸣鸭叫,传了过来。

只见那珺莽手中提着一竹笼鸡和一竹笼的鸭,竹笼山还留了一张纸条。

“这是天武的道心城所送。”珺莽说着,瞥了一眼萧问道。

萧问道拿起那纸条,只见那纸条的字娟秀端正定是唐冰心所写,落款为蚤休。

寥寥几句说道,听闻萧兄其父纳妃,奉上薄礼。不日,贱内将要诞麟,还望备上厚礼,来贺。

来而不往非礼也的蚤休,一如既往的视财如命。

“他还是这般抠。”半夏笑道。

“问道,不可失了礼数。”萧启山说道,这也是萧启山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嗯。”

父子之间,淡淡的两语三言,算是有了点父子的意思。

“听闻天武的九大仙山,皆是仙家之地。不知,可能领教一番。”忽然一人说着,看着天武的一众人。

“元贺,今日是萧王的大喜之日。”珺莽在一旁说道。

“雪国尚武,若是不比武道,这酒喝着也没滋味。”萧启山笑道。

“我来。”沉禹说着,站了起来。

元贺看了一眼沉禹,说道“不知你是九大仙山的哪一山。”

“镇岳仙山璇玑宫,沉禹。”沉禹说着,双拳紧握。

“全真上人的弟子。”那元贺说着,却没想到他倒是知道的不少。

萧王府中,空旷的演武场中,两人立定。

“我若是败了你,不知能否再选一人。”沉禹大呼说道。

“谁。”元贺问着。

沉禹指着萧启山的“小舅子”,横眉一对。

“苏扶。”元贺说着,颔首。

那苏扶看着沉禹的指着他的手指头,心中一紧,又大呼一口气。

沉禹踏出一步,身形如龙象,拳出绵柔,对上了元贺的劲拳。

元贺一拳击出,仿佛砸在棉花上,只见沉禹拳风一折,蓄力千钧。

砰!

元贺跌出半丈之外,身形才堪堪稳住。

两人试出了深浅,便拳拳到肉,厮杀在一起。

两人缠斗了一盏茶的功夫,元贺看出沉禹身形的破绽,一拳而击。

沉禹身形一顿,眼看着便要输了。

他的身形却如青鹞,双掌拍地,折身而击,反败为胜。

“示弱,再伺机而动。”魔君南烛说道,看着沉禹。

沉禹的双拳砸在元贺的后心,元贺心潮一颤,压住了在喉头的一口残血。

“苏扶,你来战。”元贺一呼。

只见那苏扶屏息而立,两人刚一交手,便胜负立判。

他一拳砸在苏扶的腿上,他的腿便断了。lt/div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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