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季律渊推门而出之后，李老爷子才把目光放到米鹿身上，“你就是素滢的孩子？”
“素滢？谁？”米鹿问道，“甄妈妈？”
季老爷子也知道他最喜欢的女儿改姓甄，她在孤儿院的事他也调查过了。
他点头。
“您要是指亲生母亲，那不是。”米鹿回到。
米鹿说不是，季老爷子倒是有点惊讶，她身上有几分素滢当年的气质。“不是你，那就是甄小葵了。什么时候把小葵约出来一下，我想见见。”
“您自己约吧，您应该有查到小葵的联系方式。”米鹿拿起水一口气饮了三分之一。
她今天一整天都没吃饭了，饿得慌。
“你倒是一点都不惊讶，素滢跟你说过了？”季老爷子问道。
“没有。甄妈妈连她姓什么叫什么名字都没提过。”她回答得直接。对于这个间接害死甄妈妈的老人，她没有丝毫怜悯之心。
“是吗。”季老爷子的眼睛一下子飘渺无神，看起来有一丝悲凉。
米鹿想了想，还是问了，“我能问一下甄妈妈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吗？”
米鹿一问，季老爷子的思绪就飘到了二十年前，干裂的嘴唇张开，缓缓说起…
那会儿季素滢这个名字在京都名媛圈里，那是提起就令人羡慕和敬佩的存在。
长相出众，舞技一绝，仪容优雅，又能研究出不少护肤产品，深得贵妇名媛的欢迎。
一个集美貌、身段和智慧于一身的大小姐，当时的富二代公子哥们谁不想认识她一下呢？
就是这样优秀，连老天都赏饭吃的人，却心无抱负，只想当个平凡人。
本来她想怎么生活，他也不会干涉，可偏偏她喜欢上的是季氏的死对头慕氏。
这样一个在美容方面天赋异禀的人，季氏又怎么会拱手让给劲敌？
后来季氏靠季素滢的配方研发出新品，大批量生产的同时准备了新品发布会。
慕氏却在季氏的新品发布会之前公布了他们的新产品和主要材料和功效，和季氏准备的新品一模一样。
就连专利都申请下来了，若是季氏继续使用这款新品，必会吃慕氏的官司。
这种时候，季氏停止生产，偌大的损失自然算在季素滢身上。
只有季素滢和几个主要高管有配方，那几个高管在季氏拥有股份且干了十几年，谁都不会背叛季氏。
季素滢和慕廉交往，指不定季素滢为爱疯狂背叛季氏呢？
说到这，季老爷子停顿了一下，抿了口茶。
“所以甄妈妈到底有没有背叛季氏？”米鹿问道。
“我相信她没有。”季老爷子继续说道，“可其他人不信啊，非逼着素滢和慕廉分手来证明素滢的清白。”
“素滢不乐意啊，她当时。”季老爷子深深叹了口气，眼睛一闭，“已经怀孕了。没办法，我只好逼她发誓不再接触美容护肤有关的行业，然后净身出户。”
“素滢那个孩子，说到的事一定会做到。我原以为慕廉会娶她，她可以安心做她的贤妻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