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做为宝贝钻石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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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找她吗?!她心里冷笑。

她有些倦意,未吭声,倚靠在车窗,逼着自己静下心。

莫之城见状,没再逼她,只坐在她身边,用自己的外套给她披在身上,铃兰身子缩了缩,下意识拂去他的衣服,不料甩落于地,那力道里透着一丝愠怒与厌恶,铃兰也没意料到,刚出手就有些后悔,莫之城也未责怪,俯身拾起,仍旧要覆着她的身子上,感觉到他手底的力道,蕴着几分执拗,铃兰拗不过他,只便由着他。

一路无语,她仍旧没在他面前提及冷听雨,兴许是自尊心作祟,她一直强忍着。

见她没再挣扎,他寻得合适时机,伸手一把将她搂进自己的怀中,她开始挣扎,不想她越想挣脱,他越用力抱紧她,托着她的脑袋按压在自己的胸口,几番狰狞,她再也拗不过他的力度,可他身上有别的女人的气息,满满的在她鼻尖缠绕,钻进她胸腔里。

铃兰微微掩着眸子,她在二十多年岁月里,背负的太多。

人倦了,心累了,也想找个停泊的港湾,让自己歇歇脚,暖一暖,停一停。

曾期盼着,在这世界的另一端,或许会有那么一个人,能把遥望当幸福,默默守侯着她的身影。她所求的其实不多。

再过几日就是春节,这两天‘天城’也相继放假,而离他们的一个月之约,只剩下了七天!

七天!

一百六十八个小时!

她微微怔了怔,此刻车厢里的沉寂多添了一分惆怅。

莫之城双臂紧紧的搂着她,他的唇瓣轻贴在她墨发上,随着两人间的沉默,望着窗外渺不可知的黑夜,那一片暗色里,伸手不见五指,透着惊慌与恐惧。

而今晚夜空宁静,只有稀疏的星子,孤光自照。

车里,窗外,都是清冷漆黑无比。

他低头吻着她的发,零零碎碎的落下,深邃的眼眸里沉淀下黯然之色。

他们就这样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却想到分道扬镳时会是怎样?

铃兰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会在那一刻碎掉。碎了,就再也粘不回来了。没有人能让粉身碎骨的东西恢复的完好如初?

她说不出来那说不清道不明,又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可是她知道,她会伤心,会难受得要命,那简直是一定的。

莫之城感觉到她身子一颤,他搂紧着她,紧窒的,仿佛只有这样,才没有什么能将他们分开。

七天,只剩下七天!

他深吸了一口气,鼻尖是她发丝上的幽幽暗香,也让他心动不已,抱着她,如同紧拥着这个世界上的温暖,安全无虞,他喃喃着:“知道吗?和你在一起的那些日子,那些像白开水一样平静安全,井然有序的日子,对我来说,是多么快乐”铃兰怔着,只听见他的声音百转柔情:“其实,我只是想让你陪着我。我只是害怕,没有你的夜晚,太寂寞;没有你的空气,太单薄;我怕我会无法呼吸。仅此而已,很简单是不是?”

她颤了颤。

“可是,你愿意陪着我吗?”

想到这里,莫之城哀戚的笑了笑,铃兰抬眼看着他,原来,他早已识破她的心思,她的犹豫。

—一个月,一个月后,如果你还要离开,我绝不留你。

她又仿佛看见他眼神里的绝决。

“愿意吗?”他轻声的问着,双手已捧着她的双颊,仿佛手中的女人是他心尖上的宝贝。可是,她让他等不到那个答案。

那天晚上,他们再也没有多说过一句话。两具身体平躺在大床,如每个夜晚一样,只是今夜,彼此更多几分难舍的心思。

集团公司上下开始轮班休假,而整个‘夜城’仍旧在营业运行中。铃兰被安排在春节那天休假。

叶胜寒与她联系,想让除夕那晚空出时间,与她一起迎新年。

铃兰担心那天晚上找不到借口出来,又无法推辞叶胜寒,她知道以莫之城的性子,一定会打破沙锅问到底,可是叶少一再坚持,她便先应答,只能见机行事。

自那日年终聚餐后,她隐隐察觉和莫之城之间的气氛,开始变得许些怪异。

两人见面,也是了了几句,未再多谈什么。

在公司,他与冷听雨也无可避免不碰面,铃兰心底许些抵触,终究还是未说什么,只是日子一天一天过去,竟那么快,只剩下了五天!

宾利车上,莫之城一边看着手中的资料,一边低沉的说:“我看了排班表,除夕那天你休假。”

没想到他主动提到这件事上,铃兰还在思索除夕那晚,叶少那边怎么交代时,不料男人又继续道:“我放你两天假,今天晚上我带你去购置点年货,你回去向代我向你父母问个好。”

“嗯?”她有些错愕。

他如此说来,是何意思?

莫之城见她片刻的惊讶,他将手中的资料放下,望过她,静默的说下:“我说除夕那晚你回家吧,不用留在我这里。”他的神色渐渐淡下,就连声音也低沉的让人觉得压抑。

她从没想过除夕那天晚上他会放她回家,铃兰楞着,一时间竟有些无措,不想让他识破,在他面前终是咧着唇角,微微一笑的说:“谢谢!”

可是她的唇角边细细的颤着,她告诉自己,这样真好,两全其美,既可以与叶少一起共度除夕,迎接新年;又不必担心引得莫之城的怀疑。

真好,太好!

她心里一遍遍喃喃,可为何还会失落?!

她偏过头,悄然的晲望着莫之城,竟发现他一脸的倦容,向后靠置在靠椅上,他揉捏着太阳穴,那英挺的眉目拧的更深。

沉寂的空气里,只听见他低低喘息一声。她甚至发现他早已松下了领带,微凌的领口,只映衬的几分萧瑟,她没出声,两人都陷入了沉寂。

夜里,他辗转醒来,之身的欺压过她的身体,她在睡梦中被他粗蛮的力道惊醒,迎来的却是一记暴戾的吻。她的衣服被他一件一件拨落。朦胧间她借着月光看到男人强壮精悍的**,

腹下那闪电似的伤疤,如同一枚傲人的勋章,威风凛凛的炫耀着男人彪悍的体魄。

空气中只能听到他的喘息,响在耳边,她感觉到他强烈的**。这两天他一直睡的不安稳,半夜里三番两次醒来,他就不曾过问她,甚至没有前戏,直接横冲而进,她的身子如紧绷的弦,被他一寸一寸挺进,

**太烈,她难耐的喘息,他忽而吻上她的唇,那薄软的嘴唇充满肉欲的质感,让他几乎想吸进肚子里。

他开始急躁,铃兰被他吻得七晕八素,不知所向,更不知为何这几夜下来,他们夜夜**,有时他就抱着她压在巨幅的落地窗上,如沐伴月下,他们接吻,**,浪漫到极致;有时他又如此蛮暴,她只感觉到他铿锵有力的心跳,儒雅温尔下竟也是如此粗狂不羁。

她只无助的喃喃着:“之城……”

他听见那个名字,听见她的呼唤,他已经完全丧失了温情的耐心,只想将她囫囵个吞下,尽管心里一再告诫对她轻柔,可是唇边已开始在那娇柔的身子上寻找蚀骨的快感。

男人的身子坚猛的沉进来,铃兰急吸一口气,侧过脸,在黑暗中看着自己摊放在枕边的手掌,那只手很美,手心空洞,手指慢慢弯曲成一个寂寞的姿态,仿佛想抓住什么,却注定虚无。那是一个美丽而苍凉的姿势。

终于,她学会去拥有,去争取,纤细的手臂勾起他的颈脖,环搂的拥抱他,迎合他,她只感觉他深深的埋入自己的身体,**的如此彻底,**的摩擦,碰撞,涌动的体液,所有的声音纠杂在一起,宛如完美的旋律。

天际的月光狡黠的映照,如水一般倾泻在暗色的地毯。

他扳过她的身子,好似怎样也无法纾解他胸膛窒闷的感觉,他从身后再次挺进,炙热的胸膛紧紧贴在她背上,把她整个人收纳在黑色的羽翼下,狠狠的**,一寸寸撕裂着她的身体。

可是,还是欲壑难填,他像疯了般扳过她的下颚,缠住她的唇舌,就再也不想放开。

他的身子越来越热,酣畅淋漓的汗珠滴落在她清瘦的肩背,如同灵魂迸贱的眼泪,登上**巅峰的那一刻,他用手臂勒住她的脖子,力气不重,也不清。

她急喘着呼吸,精致的容颜已满是迷离动情之色,他却带着**的鼻息,俯在她耳畔,

她看着他,却望见那双覆满**的双眸里透着绝望。

是的,是绝望!

五天,他和她之间只剩下了五天!

他终于停止,却没有抽身离开,盖在她身上,喘息了很久,仿佛意犹未尽。铃兰像只酸软的绵羊,雌伏在他身子下面。他就这样抱着她,真的不知道,怎样才能让她贴的更紧。

“之城,我喘不过气来了。”铃兰出声提醒,身子被他揉的几乎变了形。

他楞了一下,稍稍放松了些。铃兰微微侧过身子,背对着他,就再也动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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