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贼，胆儿真肥！
苍蝇都飞不进去的地方，他敢打主意！
门卫看着来来回来逛了好几趟的罗源，心里莫名惊诧。
又不得不打起精神继续盯着他。
万一呢。
万一眼前这个年轻人是个飞檐走壁的高手。
一不注意溜进大院里。
玩笑就开大了。
罗源不知道自己被当贼防，以为门卫只是爱岗敬业。
严防任何可疑人等靠近。
为了表示自己对门卫这份职业的尊重，溜达的时候刻意投去敬佩的目光。
却不知。
他这么干，更像贼了。
“小伙子，你是不是那个战威局的？”
就在他跟门卫深情对视的时候，耳边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
扭头一看。
他惊讶了：“局座，您不是退休老头了吗？”
“什么也不敢问。”
“什么也不敢说。”
“什么都不知道。”
“怎么还往这里跑？”
战忽局局座驾临！
老头乐滋滋地笑看罗源的调侃：“没办法，往这里溜达习惯了，今天溜着腿儿就溜达到这里来了。此地风景甚好！”
我信你个鬼！
糟老头子，坏得很。
罗源贱兮兮地软语相求：“局座，商量点事，带我进了这个大门呗。”
“你一个小娃娃跑到里面干嘛去？一群糟老头子，坏的很，别沾惹他们。”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打算卖架B-2隐身轰炸机给空军。”
“这么点事，不值得我这个局座大人出手啊，换成空天飞机，太空母舰啥的我带你进去还差不多。”
“张将军，张教授，我是认真的！”
“小娃娃，你以为我在吹牛逼？”
“好吧，你赢了。论装逼，你才是专业的！”
“过奖，过奖！我还得继续努力。”
“货到付款，童叟无欺。”
“你……真想进去？”
“站在大街上讨论，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吧？”
“小娃娃，里面的人我也惹不起，千万别骗我。”
“告诉您个秘密，化为在我这里定了套光刻机，再有一两个月就能到货。”
“那个华兴公司跟你有关系？”
“任总送了我1%股份。”
“怎么听着还是像吹牛啊。”
“看，这是我和余大嘴的通话记录，再按时间推算，您觉得还有更巧的巧合吗？”
“战威局，不简单啊！小局座。”
有证据好办事。
老头一咬牙，从口袋里掏出电话开始嘀咕。
还不让罗源听到说了什么。
搞得很神秘。
不一会儿，大院里走出个穿着作训服的老头。
眼睛好奇盯着罗源看了一路。
到了跟前才跟张教授打招呼：“手续已经办妥，您要带的人就是他？”
“别小看人！”
张教授搂着罗源的肩膀介绍：“昨晚，就是他砸了一个亿的律师费专门收拾那帮网红。”
“等会儿如果发现他在骗人。”
“就让他捐架战斗机，弥补你浪费掉的时间。”
当着我的面，准备坑我的局。
这样好吗？
罗源大大方方地跟来人握手：“马将军，我知道您，本来想在门口守着，没想到遇到了张教授。”
处惊不变。
落落大方。
马将军用力握着眼前小年轻有力的手掌，心里给出八字评语。
这样的年轻人，不管卖B2的事情是真是假。
肚子里有货是真的。
心里已经有几分期待，希望真能搞架鹰酱的B2研究研究。
当然不是研究仿制。
作为一个将军，他只想知道这玩意儿有多少弱点可以利用。
怎样才能更有效地将其捕捉，击落！
吸收制造经验。
仿制部分有用的技术，那是工程师和科学家的活计。
跟当兵的没关系。
罗源还没资格进大楼。
马将军直接在大楼旁的一间小休息室里确认信息：“好吧！”
“假设你说的是真的。”
“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搞到一架B2隐身轰炸机。”
“那么，你想要什么？”
“我们空军可不富裕，没有几十个亿的预算资金去购买。”
“别说捐。”
“人情我们也欠不起。”
“欠得越多，我心里越慌。”
“……”
初次接触，不被信任是正常的。
跑到大街上随便拉个人，对他说：我送套房子给你。
那人大概率会骂一句：蛇精病！
只有做梦想发财想疯了的人，才会相信有人无偿赠送资产。
各大互联网巨头，已经让绝大部分国人认识到一个深刻的道理：免费的才是最贵的！
马将军堵死后路的做法，在罗源的预料之中。
他不着急。
直接说明目的：“我只想要块地。”
又是个该死的地产商啊！
两位将军默契地对视一眼，嘴角勾起冷笑。
“别误会！”
不等他么开口，罗源急忙解释道：“我不是要京城的商业地皮。”
“更不是什么地产商。”
“我要的是早就废弃的四零四核工业基地。”
“用来搞个高端科研基地。”
“做企业用的，不是商业地产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