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慈父来了

乾隆五十五年,七月初七!

这一年,咱大清如日中天,正是太平盛世,天伦大治的好时代。

缅北战争打赢了,野心勃勃的葛二蛋也被咱大清的铁拳砸了个粉碎,湾湾也纳入了怀中……

就连一直以凶悍血勇著称的沙俄,也不知道因为什么缩回了爪子,想来肯定是被咱大清无与伦比的国力给惊呆了。

蓦然回首,世界之大竟是再无一合之敌!

成德避暑山庄!

竹清园戏台子下,咱大清八十岁的前聋爷,半靠在龙椅上,张开嘴巴一口咬住侍女粉红色的葡萄,再品一口清茶……

“好一个盛世!”

前聋爷苍老的脸色上,涌出一抹红晕。

啊,咱大清的江山呐,像金瓯一样瓷实。

老百姓就像鸭子惊喜的发现了水藻,居然能活在如此清平盛世,那群汉人奴才几时遇到过像朕这样的好皇帝?

美了美了,醉了醉了啊,老天保佑咱大清帝国呐。

“诸位,朕自奉天御极,矜矜业业,励精图治,自始而终,五十有五年终一改前朝颓势,咱大清,百姓安居乐业,盛世,美哉!”

“当然,还赖诸位贤臣鼎力相助才行,今日,值此万寿佳节,朕与民同乐,当普天同庆!”

前聋爷登高举酒杯,俯视众生,看着入目之处,群臣朝拜,四夷震服,抚着胡须开怀大笑。

回想起,曾经带着十数万精锐远征葛二蛋时的金戈铁马,挥鞭战缅王时的气吞山河……

“如此世间,岂不让人留念……”

身体的衰竭让前聋爷不禁轻叹:“朕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啊!”

话音未落——

“去死吧你!”

一个声音陡然在人群中乍响!

“哈哈哈,小野猪皮!”

林树抬脚将挡在前面的旗人勋贵踹飞,咧嘴狂笑,一把将脑袋上的粘帽揪下来随手抛到天空,露出一头清爽利落的毛寸短发。

随即在周围人懵逼呆愣之中,脚步一踏,整个人一跃十数米高,直奔最前面的前聋。

林树也不知道为什么,大概半个月前穿越到咱大清之后,就拥有了这副一米九的身体,拥有超越传说中李元霸的恐怖力气。

清朝,这没啥好说的!

穿清不造反,下一句和谐。

他已经想好了计划,不过,在这之前,林树打算乘着十全老狗办大寿,干一票大的。

“十全老狗,给爷爷死过来!”

林树如同一个从天而降的迫击炮炮弹,数百米的距离不过短短十几秒钟便冲了过去。

距离最近的和绅第一个反应过来,顿时目眦欲裂,奋不顾身的冲过去,摊开双臂将前聋护在后面,扯开嗓子凄声嘶吼:“护驾,快快快……”

他这一嗓子,瞬间将呆愣状态中的众人惊醒,顿时各种忠心护主,警告辱骂的声音传来。

“保护皇上!”

“妖人,休伤吾主!”

“诛十族!此贼当夷宗!”

“逆贼住手,若伤了皇上半根汗毛,必将你千刀万剐!”

看着一跃十数米高的妖人冲向自己,前聋悚然大惊。

不过,当他看到出现在身前的数百名精锐八旗儿郎之后,再一想,很快就有更多大军赶到,顿时心中大定,镇静一笑,“给朕拿下此妖人!”

随着声音,数百名身披黄马褂,留着难看如老鼠尾巴发型的大内侍卫,提着长枪钢刀,进行简单的结阵后冲向林树。

“哈哈哈,来得好!”

以一对数百,林树丝毫不慌!

盯着不过十来米外的前聋,脸上涌出诡异的笑容,右手高举,做出向上天讨要什么东西的手势,暴吼一声:

“刀来!”

话音响起的同时,林树手中瞬间出现一柄古铜色的关二爷同款青龙揠月刀,手腕粗细,造型一般无二,不过在重量上远超数倍。

不错,他还有一个系统,名为帝国崛起系统,这柄重达三百多斤的高碳镍合金钢刀,就是他花了十多两黄金兑换的。

三百多斤的青龙偃月刀,在林树手中却如同一根擀面杖似的,单手甩了一套王八刀法,冲着冲过来的八旗健儿狞笑一声。

“妖法!有妖法!”

“你这妖人!”

凭空生出巨刀,这是什么手段?

八旗健儿何时见过这种场面?

冲锋的阵型瞬间就停滞在原地,一个个神色惊恐,两股战战,举着兵器的手不停哆嗦。

“愣着干什么?快拿下这妖人,事后每人赏银百两!”

前聋同样大惊失色,即便他是皇帝,一直自诩真龙天子,可此刻看到这种凭空取物的手段,仍不免神态仓皇,心底生寒。

只能色厉内荏的斥吼着侍卫,好驱散心中的恐惧,一蹦十几米?凭空拿出一把两米多长的钢刀?这特么不是妖怪是什么?

一名清兵顶着那柄被舞的虎虎生风的大刀,狠狠的咽了口唾沫,强行鼓起一丝勇气。

“大家别怕,他不过是个会变戏法的妖人,即便妖法再强,又怎敌得过我们数百八旗勇士?”

“对,他只有一个人,我们大家一起上,乱刀砍死这妖人!”

数百名清兵互相加油打气着。

“妖,妖你玛个币!!”

林树恶狠狠的吼了一声,挥舞着青龙偃月刀直接冲了过去。

“嘭——”

硕大恐怖的刀刃砍在最勇的健儿身上,沉闷厚重的声音响起,就像铁锤击打在篮球上。

刀身近两指厚,别指望这玩意能有啥锋利度,差不多就是个锤!

瞬间,冲在最前面的八旗精锐就像一个破布娃娃,身体被摧毁的残破扭曲,倒飞出去。

恐怖的余力不止,将身后数名同伴砸的人仰马翻。

林树如同虎入羊群一般,举着大刀砍瓜切菜的斩杀着号称满万不可敌的八旗健卒。

三百多斤的大刀抡圆了,完全就是搅拌机的存在,将擦着的,挨着的生命,尽皆搅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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