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份的哀伤165

牛精朝取代大胆浩,成了村民的讨论话题,没人关注大胆浩。至于祖屋里面,浩天夫妻在干什么没人知道。

一早,浩宇的大儿媳,得知牛精朝举起治安队员,马上去浩宇家向浩宇汇报。大儿媳说:“老爷,四老爷的话应验了,牛精朝真的很大力。不知是什么原因,牛精朝一手举起一个治安队员。现在牛精朝家门口,也象祖屋门口一样围满人。”浩宇说:“老四果然有真本领,每次说的话都得到验证。”浩宇老婆说:“老头子,四少说,我们跟大胆浩的儿子见面,是不是会很尴尬?还有儿子儿媳,是不是一样也会尴尬?”浩宇说:“应该会,现在只能让时间去淡化。以后不该知道的事,真不要知道,我误会了四弟。”浩宇老婆说:“四少不是说,牛精朝一旦狂妄起来,三天内就会死?”浩宇说:“牛精朝现在知道自己厉害,肯定会去救他侄儿,说不定牛精朝今天就完蛋了。大嫂继续去打探。”浩宇大儿媳又去打探,浩宇老婆说:“我也去。”跟着出去,浩宇也出去饮茶。

浩祥夫妻得到消息,夫妻俩也去凑热闹。见牛精朝门口,围满看热闹的人,夫妻俩向旁人打听,听了别人说,又见村干部的老婆和牛精朝父母,一起进了牛精朝家里,夫妻俩也做八卦人,跟旁人一起议论牛精朝。大批治安队员来了,围观的人散去,浩祥夫妻也回家。到了家里,浩祥老婆说:“老公,四少的说话很准,以后村民,会当四少是神仙来供奉。”浩祥说:“不要乱说话,你咒四弟死。”浩祥老婆说:“我那会咒四少,只是想说,四少在村里的影响力,村干部也比不上。”浩祥说:“如果牛精朝真的在三天内死,四弟的影响力马上扩大。”浩祥老婆说:“叫上二少,一起去跟四少聊天。”浩祥说:“要去还是我们自己去,不要叫上二哥,他夫妻什么也要知道。”浩祥老婆说:“你说得对,不该知道的事也要知道,现在兄弟和侄辈之间,可能从此变成陌路人。如果彼此心知,什么事都没有。”浩祥说:“你认为大胆浩会怎么样?”浩祥老婆说:“我认为四少跟你一样的想法,如果四少真想让大胆浩康复,大胆浩早已经正常了,还是赵俊能看透四少。”

浩耀和儿孙,在棒子家里食早餐,听到街巷人说牛精朝的事,棒子说:“老爸不要留在家里,你的哥嫂肯定来烦你。”浩耀老婆笑着说:“老头子去厂,眼不见为净,耳根清静。”棒子老婆说:“老爷安人,你们去姑姐家里待二天,不管是哥来找还是侄来找,他们不见老爷在家里,他们不会来,老公叫你妹夫安排好老爷。”棒子笑着打电话,小棒子说:“他们不见爷爷,又会找阿嫲。”棒子女儿说:“哥,他们找阿嫲没用,阿嫲什么也不知道。”小棒子说:“妹,只要阿嫲在家里,那些叔公和伯父,就会缠着阿嫲,等爷爷回来。”棒子老婆说:“儿子说得对,老爷安人一起去,我接送孩子。”小棒子说:“妈,我不用人接送,我会带妹妹回家。”浩耀说:“谁煮饭给孙食?”棒子老婆说:“老爷放心,我自己会安排,老爷和安人,去跟外孙玩几天。”棒子说:“妈快去收拾衣服,妹夫很快到。”浩耀老婆说:“老大肯定会来找你。”棒子说:“他们找我有屁用,他们不敢惹火我。”一家人食完早餐,浩耀夫妻回自己家,棒子老婆送孩子去学校,回来跟棒子一起去维修厂。

大叔夫妻,也去了牛精朝家门口看热闹,看完热闹回到家里。大婶说:“现在天助大胆浩,看来大胆浩,能过上正常人生活。”大叔说:“什么意思?”大婶说:“现在人们的注意力,都转移到牛精朝身上,没人去打扰大胆浩夫妻,夫妻俩不用分心,他们夫妻可以安心做自己的事,效果自然会好。”大叔说:“究竟他们在屋里做什么?”大婶说:“应该只有野蛮耀知道,那个赵俊可能也知道。”大叔说:“听村民说的,什么三天命,是什么意思?”大婶说:“找儿媳来问,她们应该清楚。”跟着打电话,打完电话等儿媳来。过了一会三个儿媳来了。大婶说:“昨天发生了什么事”?三个儿媳,轮流说了自己知道的事。三个儿媳说完,又去祠堂门口,听众人议论。大叔大婶听完儿媳说,大婶说:“看来野蛮耀不是一般人。”大叔说:“为什么野蛮耀,要大胆浩半生不死?”大婶说:“不是当事人,每个人都可以胡说。只有当事人,才能明白自己的心情。大胆浩是怎样对待自己母亲的,村里大多数人都清楚。母亲走了,大胆浩还有脸跟三个弟弟争母亲的股份,大多数人都不会。”大叔说:“他有给赡养费的。”大婶说:“赡养费多少钱?”大叔说:“总之有给赡养费就是。”大婶说:“给的赡养费,还不够去一次医院。他母亲去了多少次医院,住院费,请人侍候的费用,三兄弟在母亲花了多少钱?以前住在阿耀家里,阿耀说过什么?如果不是看在昔日自己喜欢的侄份上,阿耀才不管大胆浩一家。如果没有阿耀撑住,大胆浩的儿孙,现在还在不在都成问题。”大叔说:“我们也出去做八卦人。”

到煮午饭时间,棒子老婆回家煮饭,煮好饭菜去学校接孩子,快到家门口,阿达老婆过来说:“大嫂,你老爷的话应验了。”棒子老婆说:“是不是让人打死了?进屋里慢慢说。”四个人入屋,阿达老婆,把听到牛精朝的事都跟棒子老婆说了。棒子回来,阿达老婆重说一次。棒子听完说:“嫂子叫阿达带孩子过来,我们一起食。”阿达老婆很开心,马上回家。过了一会,阿达一家拿着酒菜去棒子家,棒子说:“我家的餸菜不能食?”阿达搂着棒子说:“棒子哥,我现在很开心。”餸菜在餐桌摆放好,棒子和阿达对饮,女人和孩子食饭。边吃喝边聊天,阿达夫妻,把听到的,全跟棒子夫妻说。棒子说:“饭店有人也打电话给我,除了牛精朝,还有永富的老表带了二十多人去。永富这个狗头,为什么突然叫世全?”阿达说:“世全是他父亲叫的,自从永全死后,他的宗亲也叫他世全,其他人还是叫他永富。棒子哥,听说司机没事,叔侄却死了,可能要耀叔才能解释。”棒子说:“应该是司机送他们回村,永富父母先回家,叔侄继续去找人晦气,司机不可能冲灯直去。”阿达说:“现场的人说,本来车已经右转了,不知什么原因,车又直去。偏偏绿灯方向,一台是泥头车,另一台是大货车,先让泥头车撞到对向车道,又让对向车道大货车撞,轿车已经严重变形,司机奇迹平安,叔侄却血肉模糊死了。现场的人,都觉得不可思议。”棒子说:“听饭店的人说,请的车是过路车,还是永富这个狗头招手请的,不是贵利甜安排,纯属是意外。”阿达老婆说:“村干部也尽力了。大少,阿达跟我说了你父亲的话,我一早去村主任家里,跟主任夫妻说了。后来见村干部的老婆,去找牛精朝父母,几个人一起去的,过了一会,他们又去了牛精朝家里。主任老婆打电话给我,说了牛精朝的侄女婿,送牛精朝夫妻去旅游的,已经上车走了。不知怎么样,牛精朝却去了贵利甜的饭店。”

四个大人谈论牛精朝的事,四个孩子说学校的事。时间差不多了,女人和孩子收台,棒子和阿达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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