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我是要发财的人

众人手忙脚乱把徐长安背了回去,七位师尊轮流上手诊断,最终得出的结论是除了皮外伤之外就是疲劳过度导致脱力,多修养几日就好。

经过这一战,整个云琅和观琅城都知道七师尊云玄的大弟子成了年轻一辈里的风流人物,已然是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等众人知晓徐长安不过刚刚敛神末期修为的时候,所有人都是哗然,连呼几个不可能。但当人们又听说徐长安不过才刚刚重新开始修行三个月的时候,每个人都脸上都写满了嫉妒,甚至不少人都感到了恐惧。以至于开始有传言,说徐长安就是陈天罡下凡,否则绝对不会有如此天赋。

管他外人怎么说,反正云玄脸上有光,他终于能在山里抬起头来,走起路来都横了不少。

徐长安昏睡醒来的时候,云玄已经去漫山吆喝去了,只剩下陈海蛟和姜岁年在床前守着。

徐长安打听金寒延如何了?姜岁年就说金寒延已经残废了,将来治好了也算是好死不如赖活着。这个时候陈海蛟也感慨补充道:“如此一战,东海算是完了。”

“此话怎讲?”徐长安疑惑。

陈海蛟解释道:“历代的东海海主平生只会收两个徒弟,金寒延废了,东海海主只能在两位徒弟的弟子中选择一个培养,据我所知,他们小辈里天资聪慧的很少。”

徐长安又问:“金寒延废了不还有一个徒弟吗?”

陈海蛟摸摸眉头,忆往昔:“当年我年轻气盛,与这金寒延的大师兄观西周打了一架,这自然嘛……”

姜岁年和徐长安齐齐竖起大拇指,表示懂!都懂!你厉害!

陈海蛟表示要低调,便从怀里掏出来一个东西递给徐长安,有些不好意思:“徐师弟,恭喜你,我就知道你能赢,早就给你准备了一份贺礼。”

“这多不好意思啊。”嘴上推辞,可身体却很诚实,徐长安接过来打开一看发现是一只做工极好的毛笔。

“听七师尊说改日便让你重新读书写字了,这是我开蒙时哥哥送的,特地转赠给你。”

“没事找我?”徐长安眯起眼睛,憋笑:“你不会撒谎你知道吗?岁年,你看二师兄脸上,这表情极其不自然。”

“我知道!”姜岁年举手抢答:“师兄便秘了!”

“便秘你妈妈个吻。”徐长安正色:“师兄有话请讲,做师弟的如果能帮上忙必定尽心竭力。”

陈海蛟沉吟,脸色也冷清下来:“哎,如今北境战事正酣,大陈被打得节节败退,所以想求师弟给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陈海蛟回答:“我看伴仙楼毁坏成那个样子,就知道是你做的炸药的缘故,所以……所以你如果不介意的话,可否写一张配方给我……不写也没关系,是我太唐突了……”陈海蛟小心翼翼。他知道这种东西一般都是傍身的秘密武器,用来救命的,一般都不会轻易泄露。但令他没想到的是,徐长安竟然没有丝毫犹豫,由他口述姜岁年持笔写了一个配方。陈海蛟千般道谢后送到了观琅城太守府上,让他八百里加急送往京师。

在接下来的十几天里,徐长安是一刻都没有修炼,每天睡到自然醒。按照他的话所说,这考试完了谁还看书啊。不过耐不住陈老每日的唠叨,徐长安终于还是问师父云玄要了养心咒,于是每日除了读书写字的功夫,午后会修习一个时辰的养心咒。

徐长安虽然已经确信自己是个天才,而且有陈老扶持,但是他现在并没有醉心修行,从他接受穿越这个设定开始,内心之中就有了很多大展宏图的想法,只不过每一个想要要起步,终究还是需要钱。如今最棘手的事终于解决,那么自己就可以开始实现自己的发财大计,自己可不想像其他人一样清心寡欲,生活清贫。

云琅也不愧是天下第一大派,竟然有几个退休的文官隐居在山中,负责教弟子们读书写字。徐长安听姜岁年说起之后才了解到,云琅山其实有不少弟子是不修行的,而是来读圣贤书将来考去功名的,每年都会由这些文官负责审核和培养。七脉首徒之中,姜岁年年龄尚小,便跟着他们一起读书写字,而徐长安这个后天性文盲,自然也被归结到他们之流,每日跟着姜岁年一起去上课。

这到了晚上,徐长安便贿赂姜岁年给他读书听,想要从中找到发财大计。结果这一天还好,几天之后,姜岁年白日里依旧生龙活虎,而徐长安已经到了晚上不睡,白日不醒的地步。

今日是前任左丞姚开道的课,姚开道在任之时便是出了名的谏臣,一辈子刚正不阿,不苟言笑,严厉得紧,皇帝年轻的时候都得被他从被窝里拉起来读书。这想当初也是大师尊带着几个师弟三顾茅庐请来的,往昔朝中地位加上师尊们尊重,这在山里的地位更是不容小觑,以至于上他的课,所有人都是正襟危坐,连个走神都是不敢。

而今日徐长安好巧不巧,竟然在上课的时候睡着了。刚开始姚开道念他是七师尊徒弟,不久前又为云琅争了光,也就没有训斥,只是让姜岁年叫醒他。按照姜岁年的说法,徐长安这个六师兄平日最爱的就是睡觉,入眠之后就跟死猪一样,叫不醒的。果不其然,徐长安打起了呼噜,引得所有人都侧目,严重扰乱课堂纪律!

姚开道再也忍不了了,一书本敲在徐长安脑袋上。只听到“砰”得一声,徐长安立即惊醒,正要发火,一看是姚开道气冲冲看着自己,登时蔫了,还装出一副愧疚的样子,道歉:“先生,对不起,山门之内繁事众多,这几日没休息好,还请见谅。”

听到这话,姚开道更气了,心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几日都在休息,山门内的事也轮不上你来管,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但还是为了自己儒士的人设没有骂人:“好,姑且算你为云琅殚精竭虑,那既然你在我这里已经上了半个月的课了,那我便考考你,以这云琅山为题做一首诗,若是做成了,我许你今日回去休息,若是做不成,以后上课全都在外面站着听讲!”

其实在场的人都知道,说是考徐十七,其实就是在借此教训。在场的文人都在摇头,他们都知道徐十七如今也只认识千字而余。就连姜岁年都在老师后面暗自用嘴型告诉徐十七让他快道歉。但徐十七依旧不慌不忙,他心里明白,自己好歹是名牌大学博士毕业,胸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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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捏点墨就足以秒杀在场所有人,时代的发展带给他的可不仅仅是知识上的启蒙。若是能只上识字的课,他才懒得在这里打瞌睡。

“当真?”徐十七追问,姚开道看着他脸上自信的表情,心里莫名浮现出“大言不惭”四个大字。

姚开道吐出一口粗气:“当真!”

徐长安伸了一个懒腰,装出在思考的样子,走到门口看着远处的山,看着半山腰的云彩,看着眼前。他缓缓回头,说道:“岁年,替我执笔。”

姜岁年照做。徐长安朗声说了一句:“乾坤夫如何,万仞青未了。”此话一处,所有人都点头,心说还不错,至少平仄对,其实不知徐长安此时正在心里祈祷,心说杜神千万不要和我一般见识,自己也不是有意改你的诗,实在是这个世界没有泰山,也没有齐鲁这个地方。

“就这一句?”姚开道嘲笑。

徐长轻轻嗓子,接着吟诵:“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荡胸生曾云,决眦入归鸟……”

这两句诗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甚至能听到有人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就连姚开道的脸色都凝住,看着徐长安的眼神变得诧异、变得失措。在场的人还没来得及感叹一句好诗,就听徐长安说出来了最后一句:“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此刻鸦雀无声,几息之后,在场的所有人都在鼓掌,连连叫好。趁着姚开道还没反应过来的功夫,徐长安深施一礼,恭敬说道:“先生有理,先生再见!”说完便逃遁。

看着徐长安的背影消失在石阶之上,姚开道终于缓过神来,内心平静许久才问姜岁年:“岁年,平日里还有谁教你六师兄诗词歌赋,七师尊可曾教过他?”

“没有。”姜岁年迷茫摇头:“七师尊对师兄一直都是放养,以前还管吃喝,现在搬到我们那里之后,吃喝都不管了。不过……不过六师兄每天晚上都让我读书给他听?”

姚开道追问:“什么书?”

姜岁年回答:“就是山门里的藏书,诗词歌赋、圣贤典故、医术经略,都有涉及。其中大部分我都看不懂,师兄说他都能理解,而且还发表了一些看法。”

姚开道再次追问:“什么看法?”

姜岁年再次迷茫,心说这个范围有点大,得举个列子。便拿起桌子上的一本书,说道:“就拿这本《江山治要》来说吧,六师兄听我读了个大概便反驳说里面字字都是误人子弟。”

《江山治要》乃是读书人入仕途必读的一本书,是一本教人为官治理国家的书,每年科考都有涉及,至此也被读书人奉为天下第一奇书。此刻就有读书人起身反驳:“他一介武夫懂什么治国,我辈贤才皆读此书造福百姓,辅佐君王,哪里是误人子弟!”

姜岁年根本不知道他为何如此生气急于反驳,便把徐长安的言论表述出来:“六师兄说,这本书都在教读书人为帝王家读书,其实这是不对的。读书人之所以读书是为天下百姓,历史演变的必然结果便是民贵君轻,保万民才能保君王。随着时代的发展,这世界上就会不再有皇帝,而是百姓当家做主,他们有自己的地,有自己的房,有自己富足的日子……万民之期许,才是国之发展之前途。”

“这世界会没有皇帝?这世界会没有皇帝!痴人说梦?痴人说梦!”

“你们云琅这是要造反!”此等大逆不道之言登时引来所有人横眉冷对,一时间吵作一团。

“砰!”

姚开道一拳捶在桌子上,所有人立即安静下来。而姚开道也在思考那句“万民之期许,才是国之发展之前途”,浑身竟然都在因为激动而颤抖,良久之后才感叹道:“他说的没错。”

姚开道说完这句话后便让学生们下课了,他在课堂上徘徊良久,心中之感不能平复。思来想去终于打定注意,研墨铺纸,写下了第一句:“吾皇亲启,老朽久居山林贸然打搅,实则是为一可造之材……”

徐长安在睡梦之中就感觉被人抽了两巴掌,睁开眼睛时就看到云玄正瞪着自己,明显是心情不好。

“你在课堂之上搞什么幺蛾子,竟然能让那个牛鼻子姚开道跑到大师兄面前要人!”云玄叹气,眼神之中竟然透着一丝丝的委屈。

徐长安不解:“什么意思?”

云玄讲来也是感觉有些无厘头,这姚开道下学之后竟然亲自跑到大师尊那里要人,要收徐长安做徒弟保他为官,还和云玄吵了一架。云玄想到这里,也是哀怨:“整天防着师兄们抢徒弟,没想到半路杀出个姚开道来……你这几日不要去上课了,给我待在这里哪也不许去……不行,老子气不过,还得去骂他。”云玄火急火燎的又去吵架了。

徐长安挠挠脑袋,心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啊,也太扯淡了。自己根本不想做官,封建社会里,伴君如伴虎啊,登时心烦气躁。不过转念一想,这种事师父自然会顶在前面,也轮不到自己操心。

徐长安起来洗了把脸继续去找姜岁年听书,但今日姜岁年没有心情,而且异常沮丧。徐长安问他怎么回事,姜岁年就说厨子老何下山采购的时候突然病故,山里弟子看了,说是脑袋之中血液凝结堵住了血管而死,以后再也没人给自己做炸汤圆了。徐长安听到这里,心里仿佛一扇大门被打开了,立即追问这世界上有没有治疗这种病的药,姜岁年摇头,说要是有就好了。紧接着,他就看到了徐长安的眼睛里冒出了精光,说道:“我能做出来这种药,一定能买出个好价钱。”

这天夜里徐长安就悄悄下山,雇佣了很多人剥来许多的柳树皮,都是微微泛这红色的树皮,全都堆在了院子里。在他的心里已经构建出了宏达的药业帝国,他要用这些柳树皮做出阿司匹林,先赚第一桶金。就连陈海蛟和汪海旭都被拉来做了苦力,这群人在徐长安的指挥下将树皮煮沸浓缩,最终得到了棕红色的液体在过滤,这里面都是水杨酸,是制作土制阿司匹林的主要原料,不仅镇痛解热、消炎抗血栓,甚至能治疗关节炎,外敷甚至还能紧缩毛孔。

这种土法做出来的阿司匹林其实是有很大的危险性的,用量出错真的会引起生命危险,不过这效果也无法和西药相提并论。徐长安思来想去,还是打算求见陈老,他也在这世间“活”了许久,应该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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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完徐长安的讲述后,陈老感叹他还有炼丹师的天赋,再三确认他并不打算高价牟取暴利之后,便支了一招,让他去枯井之中挖一颗云霞石来,提纯之时放入云霞石一起煮沸,就能提高药里降低烈性。徐长安大喜,再三叩拜,做好之后便把这些东西都装在小瓷瓶里,带着去了观琅城,找到了城里最大的药店济世堂。

云琅仙师而来岂敢慢待,老板亲自迎接,在简单介绍之后,徐长安把东西交给了老板,刚开始老板也不信这些红色的液体能治疗这么多的病症,不过想到徐长安乃是云琅仙师,没准这就是仙药,便立即接下了这庄买卖。徐长安高兴之余高兴,嘱咐老板一定要保密自己的身份,至于售卖价格由老板来定,大家五五分成。

这家药店的老板名叫文洋山,此人世代都是医家出身,曾经也是分店开到了各处,如今到自己手里却是凋零,只剩下这观琅城里一处铺面,虽然表面看着风光,其实连年亏顺,过不了多久便要倒闭了。此次徐长安前来,也正好给了他一个救命稻草,就算这位仙师是在忽悠自己,也得抓住这一丝的希望。文洋山看着徐十七远去的背影,暗自转起拳头,家族复兴就依靠仙师的药了。

不知不觉三个月时间过去了,观琅城出了一个名为养身液的神药,这件事是传得天下皆知,不少人不远万里来此处求药,有灾病的来求药治病,闺门大小姐甚至不惜花费千金求一个驻颜有术。一时间济世堂翻身农奴把歌唱,赚的盆满钵满。但此时老板文洋山却犯了愁,因为自己手里的药不多了,眼看就要断绝。

徐长安在山上算着日子,心说也差不多了,便下山来到了观琅城。此刻的济世堂门口已经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甚至还有官兵来维持秩序。文洋山已经让济世堂关门谢客,他自己在后堂还在纠结,要不要亲自上山去找那位仙师,再求些要来,但仙师说过要保密,那便是不想泄露自己的身份。若是自己贸然前去,惹恼人家?

文洋山还在纠结的时候,此时徐长安就出现在了眼前,笑着问道:“老板,最近生意挺好啊。”文洋山看到他,高兴得都要跳起来,立刻迎进屋里,手忙脚乱翻出来账本递给徐长安:“小仙师,你的药果真是神奇,第一批药已经卖光了,如今求药的依旧是络绎不绝,三个月就赚了三百两,您的一百五十两银子已经存到了万宝商号,用的别人的名字办的……只要在我大陈境内的任何一家万宝商号,都可以取出来,这是取货的凭据。”老板说着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小巧的铜牌,躬身递了过去。

徐长安接过把玩,饶有兴致:“嗯,不错,没看错你,办事果然妥当。”

文洋山盯着徐长安,期待他说出来下一句,但徐长安没了下文,他满心期待再也忍不住了,这才开口:“那敢问仙师,这下一批药……”

“嗷,你说下一批药啊,没有。”徐长安回答。

文洋山听到这话,心里登时咯噔一下,仿佛整个人跌到了谷底,情急失措,已然是乱了方寸:“仙师,您一定要想想办法啊,若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我改正就是,可千万别……”

“哎,不是这个意思……”徐长安卖了关子,心说已经拿捏住老板了,那接下来就可以谈一笔大生意了:“我是说药没有,不过我可以给你配方,那这分成嘛……掌柜的,你看七三开怎么样?”

别说七三开,就是九一开文洋山也愿意啊!当下便拍了板儿,做了纸质约定。在签好合同之后,徐长安把配方交给他,每一步都给他讲解清楚,临了从怀里掏出来一可云霞石递给文洋山,再三嘱咐:“此乃化元石,仙家宝物。切记,蒸煮浓缩之时一定要放入锅中,否则练出来的就是毒药!闻之既死!”

文洋山捧着石头的手都在打颤,一个劲儿的点头:“我一定记住,一定记住!”

回山的时候徐长安心情大好,憧憬着自己很快就要成为百万富翁了,将来置办个大家业,也不用再睡木板床,再请个好厨子,师父做饭太难吃了。其实他不知道的是,文洋山也做着和他一样的梦。

济世堂发了新的通告,三日之后,价格不变,养身液不限量,自愿排队购买。

文洋山忙了一天躺在床上,心情舒畅,可正要脱鞋之际,就看到自己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黑衣人,这个人黑砂遮面,拎着剑挟持住文洋山,厉声问道:“说,养身液谁给你?”

文洋山欲哭无泪,不停求饶:“这位好汉,养身液是我们家祖传的呀,根本没有人给我们啊。”

黑衣人明显不相信他的话,手腕一用力:“你家世代都是御医,若是有这等神药,还会家道中落?说实话,不然杀了你!”

文洋山感受着剑刃的冰凉,浑身都在发麻,他真的很害怕自己死,终于还是放弃了保守秘密:“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说,我说,这养身液是云琅山的一位仙师给的,他还嘱咐我千万不要说出去……”

“配方呢?”黑衣人又问。

文洋山怯生生递了过去,黑衣人结果一看,竟然是噗呲一笑。反而将配方递了回去,一歪头看着文洋山,浑身的威压都让文洋山胆战心惊。

“记住,这养身液是你家祖传的,不是别人给的。你的生活里从来就没有出现过那位仙师。若是真相泄露出去半个字,我便杀你全家!”

文洋山点头如捣蒜:“是是,小人一定照做,一定照做。”

云琅山观天殿上,陈海蛟如实禀告:“那药确实是济世堂老板祖传的,先祖从宫中隐退之后,云游山野,遍访名医取百家之所长做出来了这药,便一代一代传到了老板手里,老板一直都以为此药的功效是夸大其词,没想到家道中落入不敷出之下想赚个噱头,没想到真的有如此效果。”

“这药的效果到底如何?”大师尊问。

陈海蛟沉吟一声,打算说实话:“其实没有外面传的那么邪乎,老板还是找人运作了一些的。不过确实能够治疗一些疾病,效果是不错,但不能治本……主要是这药买得也不贵,寻常百姓能负担得起,老板也算是善人了……”

大师尊在剪烛花,听到这话点了点头,说道:“明日一早把这件事告诉观琅城太守,告诉他此药和我们云琅无关……还有,去把夜行衣换了,像个什么样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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