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变故

桌子前

王平突然跪下,面红耳赤,醉醺醺地说道:“大哥,今后你就是我的大哥,你让我往东绝不往西”。

东方初心看着面前这个中年男,束手无策。

正当东方兰上前扶时,她听到令她震惊的话。

只见王平在完全睡时,轻轻地说了一句,“我今后会对兰儿好的”。

虽然是轻轻的一句,但是东方兰也是听的清清楚楚,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去。

随后,王平也同样做出了行动,虽然东方初心比他小,但是也是心服口服,在外人面前喊的是小初,但是在家里喊的是大哥,东方兰也没说什么,有的是欣慰还有感动。

可终是好景不长啊。

1916年夏

军阀最大头头去世,军阀割据,其中就有人看上了王家庄。

......

“司令,前面就是金县了”,一个在被称为司令的军官左边的穿着军装器宇轩昂的魁梧军人说道。

传闻这里曾经盛产金子,故名金县。

被称为司令的军官,摸了摸髭,大大咧咧说道,“好啊,很好啊”。

说着话,髭随着动了起来,活里活现的,像极了贴的假髭。

随后一脚拍马,进了县城。

并没有像传闻一般的繁荣,反而是比较落后。

县城内,人们对进来的军官让路,人们也见怪不怪了,好的军官,不好的军官都一个德行。

军官来的第二天,广收赋税,抢掠,甚至连小孩都怨声载道地跟家里人诉,可是迫于压力将小孩打了一顿,老实多了。

这样子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于是有人想,不如让他们去王家庄,再也回不来。

随后,就有人跟军中人提议,去王家庄,王家庄好,说不定就会升官发财。

利益之下必有勇夫。

在众多下级提议下,假髭司令就决定去了,留下了一开始的那个军人看守。

假髭司令一来到王家庄就看见了,还算繁华的乡村小镇,家家户户门前都挂着许多腊肉以及辣椒等。

突然间,安安静静的王家庄,热闹了起来,人们看着穿着军装的人,充满了好奇,议论纷纷,窃窃私语。

这也不能怪他们,他们大多数一生都在这里安居,除了个别新进来的,但他们都黑着脸,原因无他,他们要不是欠着债,有过命案的,孤儿等等。

车上的假髭司令,拄着金灿灿的拐杖下了车,点了点头,似乎在说还不错,该拿的拿。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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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又进了车。

这里的人们又不是不知道,这些人无疑是跟那些朝廷官员一样,见他们在抢,脸色阴沉沉,但也没说什么,有些人在抢粮食,但更有甚至,看上了人群中的姑娘,一把抢过,可是这些姑娘的爹娘怎么会同意,跪着哭着求放过他的姑娘,可换来的是拳打脚踢,甚至是直接枪杀,围观的人群,在后面一动不动,一开始,有人带头,有人跟着,但是直接被枪杀后没人上前了,更有甚者,抓住反动者,以为这样可以得来放过,的确是,换来的是脚踢后,跑到后面当起了狗腿子。

而年迈的庄长躲在深山暗处,身后跟着百来号人,他们的身上都带有一把枪,奇怪的是,这些枪居然有些跟那些军人的枪一模一样。

庄长看着眼前的一幕,脸色阴沉,吸了口三炮台,沉沉地说道:“你们怕死吗?”

这时一个正值中年的光头上前说道:“15年前,我们无依无靠,是您收留了我们,随后躲避赋税和徭役,我们不得不迁移到了这里,并且拿下这里,这里就像是我们的家,家有难,我们定当一试”。

庄长闻言,点了点头,呼出一口烟,轻声说道:“好,尽管不及当年,也该让东寨主这个名字重回这个世间了”。

随后踩灭了三炮台。

......

而在房屋内收集货物的士兵完全不知道危险来临。

一个扛着一麻袋士兵,兴高采烈跟一个也差不多的说道,“小刘,这真不错哈,肥”。

正当另一个准备回话时,这个扛麻袋的人被一把割喉,鲜血喷到了他的脸上。

这个士兵也是训练有素,随即反应过来,丢下东西,快速上膛。

可是,哪有本来就崩着一个弦的土男子反应快,当即一枪,顺声倒地。

一枪响,响百枪。

王家庄的人哪里经过这样的场面啊,随即四散开来,本来嬉耍的士兵随即紧绷严肃起来,放开了姑娘。

士兵也在假髭司令指令下屏息前行,随着越来越靠近了房屋,一声枪响,随即开战。

......

虽然东寨主装备还算精良,但在士兵众多的假髭司令面前还是不够看的,随着东方寨最后一人倒下,枪战也到此为止了。

假髭司令等战停了之后,下了车,叼着雪茄,看着眼前的士兵,炸伤的伤残,该死的死,抖了抖拐杖,骂道:“他奶奶的,一个不留”。

随后上了车。

本来,以为是简简单单地掠夺物资,就没带些重家伙,结果被这怎么些人,打了接近三分之一,假髭司令能不生气嘛?

随后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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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杀开始了。

......

离王家庄有一段距离的山上,东方初心正在泡着凉水澡,那里搓搓,那里搓搓,哼着小曲,不亦乐乎。

也是,醒了这么些天,也没好好洗过,天气热,但,对于东方初心,虽然没热,也没有泥垢,但总感觉少了点什么,以及身上脏脏的,正好这天,天气好,问了东方兰,得知这里有条小涧,没有多少人来,于是来到了这里。

由于离王家庄有点远,加上溪水声,如鸣佩环,东方初心在这,仿佛与世隔绝一般。

转眼之间,原本白云飘飘的天空突然间就凝聚了许多乌云,东方初心抬了抬头,叹了叹,脱口而出:“这天气,真的就像荣儿的脸说变就变!”。

咦?荣儿是谁?好熟悉又说不出来,哎呀,衣服还没收呢,衣服全都在外面了,淋湿了没衣服穿了,不管了,先回家吧。

东方初心一路小跑,从小道跑了回去,途中经过了东方兰家。趁着还没下雨,先去看看东方兰一家吧,正好小溪的鱼又大又肥,送几条过去,说干就干,把鱼放上围墙一爬,伸出眼睛,眨了眨,想看看有没有人,因为之前东方初心就干过这事,被东方兰说教了之后,就心有余悸。

东方初心眨了眨,似乎院子没人,随后,伸出个头,瞄了瞄,院子没有像以往那么整洁,而更令东方初心震惊的是,东方兰趴在了地上,身后个血洞,而王平也躺在了地方身前有零零散散的血。

东方初心见状,心里猛的一震,连忙爬了进来,哑了一声,“兰~,兰,兰姨,怎么了?”

接近时,东方初心就闻到了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不是很浓厚。

东方初心把东方兰转过来,东方兰脸色发白,两眼直盯盯着前方,尽管眼中有些沙子,也没闭上,东方初心不敢相信,仍用隐隐约约颤抖的手探了探呼吸。

约莫过了一会儿

一个正整理衣服的军装男子走了出来,看着正抱住东方兰的,咧笑道:“哟,还有个漏网之鱼,我送你去见他们”。

整理到一半,手突然原本放在门口的枪,上了膛,而东方初心眼疾手快,一把拿过王平手上的有些锈迹的砍刀,愤怒一丢。

一半的几率中刀刃,好巧不巧,他就是那一半。

嗤的一声

刀刃入胸,而后穿过了他的胸部,可也好巧不巧,枪响了,打在了地上。

东方初心感到不妙,没理会倒在地上的士兵,口中喊道:“小婷”。

而后冲进屋内。

随后就看见了蜷缩在木床上的王婷。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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