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八十九章 一并拿下

天行发现不妙,甚至自己的问题也没管了,敦促舒念立马走掉。

嗡!

坐在首座之上休息的花子晋长老,突然散开一道恢弘的威势,把天行和舒念一并覆盖在内。

来自窥天境后期的威力十分恐怖,使得他们身体完全不能动弹。

“离开?打算到哪里去?”

“天行总管,你这样袒护此姑娘,莫非跟她是一起的?”

“你在那个乾元州如此荒芜的场所,莫非是被别的权势给收买了?这次返回,非想留下,便是因为容易去查出宗门的底蕴,然后跟你的主人报告吗?”

“这样的话,今天我就把你们一并拿下。”

席元驹脸上带着狰狞的脸色,一脸的寒气。

他要把天行和舒念,全部关到牢狱里。

他想报复。

聚波峰上,宋江用他去恐吓席重涛,还打了自己一耳光。

现在,他一样要收拾舒念和天行,用同样的方式,收拾宋江。

席重涛和宋江是商定好了,三个月之后,去搏斗校场上交战。

但是席元驹没耐心,他想在他们交战前,先收拾宋江。

“小伙子,你非这样胡说,不觉得好笑吗?”天行一脸鄙视。

啪!

席元驹举起了手,打中了天行的脸。

这一耳光打的十分用力,天行的半张脸立马被打肿了,嘴边还流了血。

更关键的是,数百岁的年级被个小伙子打脸,实在是丢脸极了。

天行气的周身发抖,两眼完全喷出了火。

但时花子晋此时在克制着,他的身体不能动弹,他完全无法反抗。

阮声长老在旁边忍不了了,打算站起来制止,但是一道恢弘的压力,没一会儿就笼罩了他,使得他像是被巨大的山压住一样,不能动弹。

很明显,也是花子晋干的。

“此时还觉得好笑吗?”席元驹奸笑着说道。

天行默不降生,可是从他全身颤抖的模样就能明白,他已然怒意达到极致了。

但是等到席元驹的目光,看向舒念时,天行甚至震怒也忘了,慌张的大喊起来:“有种你对我出手,饶了舒念,你说的所有罪,我都可以承担。”

“真的吗?你就如此想守护住她吗?”席元驹立马感到很欣喜,“想来这个丫头,的确与宋江有很大的关系。”

“你……”天行气极了,话也无法说下去了,立马喷出了血。

“天行叔叔,我别紧张我。”舒念同样是气的脸都红了,可依然在安慰天行。

舒念看向席元驹,嘴边涌现出一阵嘲讽,“要是我猜的没错,你理当是被老师彻底的羞辱过吧?只是按照老师的脾气,完全是不会将你这样的人当回事的。”

“但是,如同你这样的人,总是被人吹捧着,十分的在意其他人的态度,肯定是忍不住被人无视,因此你才在老师准备闭关时,趁机抨击我与天行叔叔?”

“呵呵……当老师出了关后,你的结果绝对是很悲惨的。”

舒念在皇族舒家可是生活过一段期间的,十分明白那种人的性格。

她的话,完全的揭穿了席元驹,使得他的脸此时变得非常狰狞。

“你非常厉害,竟然有胆子冒犯我?”

“先不管你的老师是否能奈何得了我,你此时的结果,绝对会非常的悲惨。”

“小姑娘,收拾女人,我可是有数万种办法。”

“此时,我就先把你一身修为给废了。”

说完,席元驹举起了手,对着舒念的肚子,猛的打去。

他要打的是舒念的经脉。

经脉若是被废了,舒念一身的修为完全就等于废了。

届时不光是前程尽毁,生死也将全随便席元驹拿捏。

“别!”天行立马大喊,但是完全拦不住。

此时,席元驹的手掌,与舒念的间隔逐渐的缩短……

“老师,下一世我还会跟随你的。”

舒念合上了眼睛,她不能动弹,完全无法反抗,只好随便他们处置。

她有方法自我了断,不害怕被辱。

不过,心里十分放不下宋江。

舒念心中感慨了一下,但是预料中的攻击,很久也没落下。

舒念感到很纳闷,于是睁开两眼。

只见,宋江在没人注意到时,此时站到了她的面前,还单手,死死的勒住席元驹的脖子。

“老师!”舒念十分的欣喜,“您已经出了关吗?”

“嗯!”宋江淡然一笑,另一只手,慢慢一挥,就把舒念和天行身上的空镜消除了,同时说道:“今后,不可以再去干傻事,了解吗?”

“了解啦!”舒念气愤的颔首,心中充满了感动。

“天行叔叔,这事我确实是大意了。”宋江向天行赔礼。

天行摆摆头,笑着说道:“我并没什么关系,我的脸在百年之前就已经丢了的,已然不在意了。”

宋江心里感到很痛。

天行的脸此时都被打肿了,这可是最大的耻辱耻,根本不是他说的如此不在意。

天行心中肯定是很想把席家的人全都杀了解气才对?

接着,宋江再次对着阮声长老点颔首。

做完全部之后,宋江转头去看了一下席元驹。他的目光,突然变得非常寒冷。

“首先,我在广门殿的外面,已经放了你一次,由于你完全不值得我去收拾。”

“再次,聚波峰的上空中,我还是没杀死你,不光是由于席重涛也在,同时,由于你在我的眼中只是蝼蚁,杀或不杀并无不同。”

“此时是第三回了,聚波峰一样有凡事不超过三次的规定,不过这样的准则,是否遵守是没关系的。但你不该向天行叔叔与舒念下手。”

宋江周身上的杀气射出,漫天都是怒意。

即使是傻子,也可以看得出,他肯定是想杀死人了。

呜呜……

席元驹被勒住了脖子,完全无法说话,只可以用呜呜的声响示意,可眼中全是掩饰不住的惊恐。

他感到惊恐了。

他没有察觉到,死亡与自己的间隔是这样的近。

此时,席元驹完全不去瞎想了,就想很好的活下去。

连震怒,连抨击他全部都可以置之不理,那些跟能活下去一对比,完全是十分渺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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