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英年早婚的土狗

短短的三言两语,宣示了对周时的主权不说。

还说明了白疏对她和周时的信心,不会受到流言蜚语的影响。

余杭一脚踢在了铁板上,霎时觉得腿都要废了,“周时,你这个狗东西,何德何能啊!”

“长得帅,就是天生优势。”

周时不顾旁人目光,在白疏脑门上重重地吧唧一口,“谁叫我们家小孩儿,是个心随眼走的。就韩家那位东厂的,长得和王八似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德行。”

“除了乌龟、王八,你还怎么形容他?”

白疏也是有点好奇,怎么骂人还不带重样的。

周时轻笑出声,“团鱼,鳖,反正高低都是一个属性,不可能和我们是一个品种的。”

“你们又是什么品种?”

三个男人异口同声,回答了白疏的问题,“狼。”

白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还转着圈的,让每个人都看见,“你们最多就是混在狼窝里的狗,装什么大尾巴狼。”

来陪少爷们的姑娘,谁都知道白疏是个飞上枝头的麻雀。

有钱人的纵容是有限的,不会毫无底线地惯着灰姑娘,只是听白疏把所有男人都骂光了。

男人们都还是笑着,没有生气的意思。

就连识人最准的姑娘们,都忍不住偷偷观察起白疏。

看起来也就是一个很普通的漂亮姑娘,怎么就能让这些公子哥都和她不计较的。

安舟看都没看身边的美女,朝着白疏一乐,“既然小白疏说我们是狗,我们就只能是狗,不过我们是贵宾,你家老公是土狗。”

英年早婚的,不是土狗是什么?

在安舟的认知里,他们这样的人,这辈子都不会结婚,结婚那是普通人的事儿。

放在圈子里,那就俗气了。

“你倒是高贵了。没听说过宠物犬要绝育,你怕是还没成年,就被你妈送到宠物医院,在宠物医生的刀下,没了蛋蛋。”

周时赏了安舟一段常识,反正阿汪是个不完整的小男狗,现在安舟在周时的眼里也是一样的。

顿时周时看安舟的眼神,就和当初他看阿汪似的,无不可怜,惋惜。

发现周时看向自己,余杭立刻把手往桌下一遮,“狗东西,我才去过东厂认亲,别想再带我去宠物医院,好男不被挥刀割两次。”

周时嫌弃地看了一眼余杭,“说话注意点,没看见我这儿坐着小朋友。什么割不割的,血腥不血腥,恶心不恶心,把你爷爷前年吃的饭都要呕出来了。”

白疏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男人的关系好,就是这个样子,什么话都说。

白疏倒也没有在意,反正就当听了段子,也没有其他的外人在,她是真的还好。

可周时这样,搞得煞有其事的,好像这会儿白疏不配合脸红一下,都是她那发育没有完整的大脑,思想出了问题。

为了让脸尽快红起来,白疏也没管那么多,端起周时面前的白酒杯,一口就闷了下去。

都说茅台口感温润、柔和,原来都是骗人的。

白疏的嘴里,喉咙里,连同食道,胃里,只有火辣辣地烧得人面红耳赤。

“你们喝的假酒!”白疏嘴里在喷火。

余杭和安舟同时扶额,“你才喝的假酒,不会喝酒都敢端杯,周时你这家教不行啊。”

周时也是被白疏惊了一下,赶紧给她递了白水漱口,“你自己什么量不清楚,怎么还直接一口干了,显得你海量了?”

白疏咕噜噜地把水吐了出来,语气嗔怪,“不是你想要看我脸红吗?”

周时犹如松柏挺立。

余杭和安舟二人,笑得拍着桌子,“小白疏,你怎么这么活宝,你脑子里都是些什么构造,周时哪里就想你脸红了,明明就是想看我们羞愧难当,拐着弯骂我们油腔滑调呢。”

活宝,真真的活宝。

周时也是笑出声了,傻吗这小孩儿?

有时候真是傻得可爱,有时候傻得让人抓狂,和他闹脾气的时候,就傻得让人想揍她。

这个时候傻得……

周时只想快点把她带回家,让她知道什么才叫想看她脸红。

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安舟,突然想起微博上有人发起的投票。关于麻雀白疏和浪子周时,什么时候会离婚的投票。

安舟打开页面,摆在了圆桌最中间。

“全城的人,可是都在为了你们什么时候离婚下注呢,要不我们也玩玩?”

听到玩游戏,余杭就彻底来了劲儿,“怎么玩?”

酒桌上,推杯换盏,气氛好不热闹。

安舟,“我赌一辆跑车,押他们会离,他们离了归小白疏。”

余杭:“狗东西,你下多少赌注?”

周时主动认领了土狗身份,“梭哈。”

安舟:“押哪边?”

周时一脸痞笑,“押我不离婚。”

余杭,“你输了,赌注归谁?”

周时,“赢了归我老婆,输了归我前妻。”

余杭带着期待的表情,“小白疏,你赌不赌,怎么赌?”

白疏没想到自己还能下场,更没想到大家都玩得这么大,“余叔叔,那你准备怎么玩?”

“一套江景房,一个我喜欢的妞。”余杭可是一点都不吝啬,赌就要赌大点。

白疏眨眨眼,“那输赢之后,怎么分配?”

余杭指着白疏狂笑,好不容易才说出完整的话,“你们离了,江景房归你,妞归周时。”

意思很明显,余杭赌他们肯定会离,白疏和周时不离,他就一定损失没有。

果然是披着狼皮的狗。

白疏有些犹豫,到底要压哪边呢?

周时扯了扯白疏的衣袖,“要不,你就别玩了。”

谁料……

白疏从背包里掏出银行卡,漫不经心地放下,然后冷静的眼神扫视全场。

在大家都屏息良久,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

白疏微抬嘴角,“我全押,离!”

周时酒杯直接掉在了桌子上,无色味儿极重的液体,撒在了他的裤腿上。

“你要和我离?”

白疏无辜的小眼神,眨巴眨巴的,隐藏着白疏真实的情绪,“离,当然得离,不然对不起这么多人的期待。”

至于谁最期待,那当然是白疏。

一张离婚证,可以换取那么多东西,怎么算都是稳赚不赔的生意。

周时却紧张了,摆摆手,“不赌了,不赌了,没意思,你们就不能玩点新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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