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八章 护妇皇子

刚巧她看着的方向又是人群的方向,更是惹得魏莉花生疑,李宗明直接坐在自己左边不让自己关注那边的事,她早就察觉不对,却也实在不想管太多,索性想要老实的坐在椅子上看比赛。

而这个想法刚刚冒出,却又见谭录深带着士兵朝那人群之中走去,她满脸疑惑:“定是出什么事了,要不这谭录深怎么会在国王面前出面带兵?”

李宗明见她如此执着,不仅叹息了一声,愁眉苦脸道:“这…..夫人,你就不要管那么多了,出了事总有人去解决的,你就只管好好吃你的点心看你的比赛,啊?”

魏莉花听了此话,郑重点了点头。李宗明心中终于松了口气,却在下一秒看见魏莉花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朝那边人群一看,却发现在给谭录深让路的时候依稀看见从里面抬出来两个人,把二人放在木车上,几个人围着往另一边走。

而那两个人的衣服却是她再熟悉不过的锦缎,绝不会认错就是刚才自己教训的两个混混。她先将身前的裙摆一甩就要往前去,却被李宗明拦住,苦口婆心道:“夫人,夫人,你消消气啊。”

魏莉花将挡在面前的李宗明发出一掌,把他拍出去两米远,撞在后面的围栏上,厉声道:“休要拦我!”

说罢抬脚就要往那边走,李宗明即使心里着急,也万万不敢在上前阻拦了,魏莉花对他出手向来都不是轻的,看得出来是想要了他这把老骨头的命!

他屁颠屁颠的跟在魏莉花身后,心里计算着要花多少银两来摆平这事。只见魏莉花脚底生风,似是周身带了气场,所有的人纷纷为她让开一条路。

周围之人议论纷纷,小声交头接耳,甚至看比赛的人都减少了一半,场上和场下这两个热闹一时间不知道该先看哪个。

只见谭录深负手走进那人群,看见那地上摊倒的两个妇人,正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朝周围的百姓哭诉着。

“你们看看啊,这就是冉彤云干的好事!”

另一个妇人一开始还默不作声,后来见围观的人似乎是越来越多,也跳脚道:“就是啊,你看看她有多欺负人!我们的儿子做错了什么,就这么被她平白无故的射上两箭。”

一些不明事宜的百姓纷纷摇头唾骂:“还真没想到冉彤云竟然是这样的人啊?刚才看见在场上比赛的时候倒是人模狗样的。”

另一个百姓也附和:“谁说不是呢,看见刚才那俩被抬走的人了吗?一个被射中腿,一个被射中胳膊,别提多惨了。”

“什么?俩都被射中了啊?这么惨,是地上那俩人的儿子啊?”

另一个人解答着:“就是那俩的儿子,你说这冉彤云要不是故意的能这么精准的落在他俩身上?在场上冉彤云的手法多精准?你要说她不是故意的我才不信。”

“可是这俩人又怎么惹到冉彤云了呢?听说他们都是东北的员外,今天才刚到咱们这就赶上了年宴过来参加的,这不就碰上这种事了,你说倒霉不倒霉?他们之前根本没机会见冉彤云啊。”

“没想到这冉彤云表面看上去还算是正派,没想到背地里如此心狠手辣,竟然连不认识的人都下此毒手!”

这时旁边有个女孩的声音胆怯的响起:“可是,刚才明明是这两个人先去挑衅廉将军的。”

一开始的那几个人听到有人反驳他们,怒视着群众,想要找出那跟自己对立的人:“什么挑衅廉将军,明明就是冉彤云在平白无故的射伤好人,还要狡辩吗!”

那小孩突然站了出来,尽管说话还是有些弱,但眼神却无比坚定看着对方。那男人看见是个小丫头,只见对方还穿着破布拼接的衣服和帽子,一看就是乞丐,一脸坏笑的看着她超前走来,一边不怀好意道:“呦,是个小妹妹啊?怎么,你是不是记错了?”

那小女孩见他走来,才开始慌了神,眼神四下看了看,身后的人看见那过来的男子都往后退了退。

就连谭录深来时瞥了一眼那边,也没有再管,反倒冲进人堆里面,看着地上的两个妇女,居高临下的问:“刚才你们说什么?”

那地上的妇女们见谭录深来了,连忙相互对视一眼,收敛了不少言语,只留着眼泪道:“皇子,您家夫人误手伤了我们的儿子,现在他们生命危在旦夕!”

只见谭录深侧头不知对自己身边的一个官兵说了什么,那官兵领命马上跑了下去,他才环顾四周一眼,缓缓开口:“若说是本王夫人射的,总得有个物证吧?不然无凭无据的本王如何相信呢?若是谁都能无凭无证的评判,那还怎么治理国家呢?”

那地上的两个夫人纷纷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应对,反倒从外面又走进来两个年纪不小的男子,拉起地上的两个女人,朝谭录深道:“二皇子,这是鄙人和旁边这我的夫人,惊扰了您实在抱歉。”

谭录深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怒意,反倒笑嘻嘻的,令人身上发毛。在场的各位都是知道这位小霸王的脾气秉性,若被人欺负到这个份上他是必定要还击的。

若是一上来直接打直球将对方摁在地上暴打一顿还算说得过去,但现在竟然对着地方笑意吟吟,却显得大有乾坤了。

那两个员外被谭录深的笑声搞的心中不痛快,清了清嗓子,另一个员外说:“二皇子,不知您这是何意?”

谭录深像是听到人说话才忍住笑声,道:“我是笑刚才还不明白为什么那两个混混会被射中,直到你们几个出来,我才明白过来,原来如此。”

周围的人都听出他的讽刺之意,那两对夫妇又怎么会听不懂?其中一个妇人立马回道:“二皇子这么说未免就有点过分了吧?”

谭录深的眼神却突然凌冽起来,看了她一眼,道:“怎么,我家夫人想射谁就射谁,还需要理由?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还需要向你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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