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诛邪笔

我摸了摸下巴,“许副馆长,他...应该不是那样的人吧!单从面相上来看,他也不像那种两面三刀的小人啊!怎么会和邪教勾结呢?”

“哼!”于老爷瞪着眼说:“那可说不好!据我所知,他表面看上去与世无争的,但是实际上,是什么样那就不好说了!这小子野心挺大的!”

“这话怎么讲?”我好奇的问道。

于老爷绘声绘色的说,许冲天表面看起来人畜无害,但是实际上,他的野心很大...

早些年许家在京城那也是名门望族,许冲天的父亲许国印也是京城数得上的风水师,他有三个儿子,许冲天在家排行老三。

按理说,继承许国印的衣钵,怎么也轮不到他的头上。但是,就在许国印刚算到自己大限将至之时,许国印家,忽然发生了一件大事。

“什么大事儿?”我和张四爷同时问道。

于老爷对我们说:“就在许国印临死之前,他的大儿子就因为车祸去世了。二儿子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疯了,三兄弟,就只剩下了许冲天一个人了...”

“竟有这种事儿?”张四爷疑惑的问道。

于老爷点了点头:“他爹许国印,当年亲口和说,不会把衣钵传给许冲天。可是没过多久,许国印就死了,而且是暴毙死的!你们说这件事儿怪不怪?”

“那后来呢?”我好奇的问道。

于老爷说:“许国印死后,许冲天就对外宣称,许国印将自己家的基业传给了他,当年我一直怀疑这件事儿,现在想起来,相当可疑!可是又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

“于老爷!莫非你怀疑是许冲天,他害死了自己的父亲和兄弟?”我疑惑的问道。

于老爷说:“这件事我也只是猜测!当年我和许国印私交不错,我觉得他没理由跟我撒谎,后来许冲天当家后,他做事也很稳重,对人还算恭敬,这件事我就没多想。可是现在他身边有小人,那我就不得不多心了!”

我点了点头,这时,我忽然想起我在金陵苏家的时候,苏丽影为了争家业,那丑恶的嘴脸至今都还历历在目。难道的许冲天真是这样的人?

可是再仔细一想,许冲天平时为人处世,十分的稳重,也不像是那种人!但是他的修为很高,也把自己掩饰的很好,我们都算不透他。所以这件事谁也说不好。

如果许冲天真的有问题的话,那许长明呢?

我对于老爷说:“这些都只是猜测,也许他只是对父母兄弟薄情,现在拜天教的事情,我们也没用实质的证据!如果他真和拜天教有关系,那为什么灵鸟为什么看不出来呢?”

“你们有所不知!”张四爷解释说:“我那灵鸟虽然感知利害,但是它却无法突破修为极高之人的结界!”

“啊?”我和于老爷震惊的望着张四爷。

于老爷说:“那现在也就是两个可能了,要么就是许冲天和拜天教没有关系,要么就是许冲天的修为极高,他一直在掩饰...”

“嗯!”我对他们二人说:“无论许冲天有没有问题,这件事都不能声张,暂时先保密!毕竟我们现也没证据。先暗中调查再说!”

于老也点点头说:“好!这段时间我就让我的手下,秘密的调查,等有了消息,我们再商议!”

我们三人商量好之后,就各自回家了....

我给张海诚打了个电话,把我这边的进展和他说了一下,张海诚说他会对郭强和许冲天进行秘密调查,让我先按兵不动。

....

几天后,我正坐在精神堂内打游戏,一个男人忽然推门而入。

这男人年龄大概五十多岁左右,身材高大魁梧,看身高,起码得有一米八五。

只见他穿一身名贵的西装,手上带块绿水鬼,肌肉十分的健壮,身上的贵气十分旺盛,只是脸上有微微胡茬,眼神憔悴,看的出来他最近过得不是很顺心。

他一进门,就问道:“请问哪位是姜无患?”

“我是!怎么了?”我好奇的问道。

“您就是姜无患啊!”男子激动的拉着我的手说:“真是太好了!我终于找到你了!”

“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儿吗?”我疑惑的问道。

那男子对我说:“不是我找你,是我父亲找你!你赶紧跟我走一趟吧!”

我疑惑的看着这个莽撞的陌生男子,问道:“你父亲是谁啊?再说我们也不认识啊,你要让我跟你去哪啊?”

男子说:“我父亲叫郑前,我叫郑宝,二十八年前,有个叫姜无患的老头,给我家选了一处阴宅,现在这处阴宅出事儿了,所以我只能找你!”

“这不可能吧!”我对郑宝说:“我师父看的阴宅是断然不会出错的!现在他老人家已经仙去了,空口无凭,你找我算是怎么回事儿呢?”

那男子当下就急了:“你不是叫姜无患嘛!真的是你师父让来找你的!”

男子说完之后,便拿出一只毛笔,递给我说:“你看!当年他

留下这只笔,说是如果他死了,就以此笔为证,拿着找他的好人,必会将这件事处理完!”

我接过那只毛笔一看,顿时一惊。

这只毛笔上的笔杆上,刻着四方神兽,还有诛咒语,以及我们姜氏特有的图文咒语符号,我在《天地太清玄鉴》中见过,这竟然是我们姜氏的法器,诛邪笔。

从我记事开始,就没有见过这只笔,原来竟然是被老欠拿去抵了法债,可是老欠他也不至于啊,为什么会把这只笔交给郑家父子呢?

我收下了诛邪笔,对郑宝说:“不错!这的确是我姜家的物件,你家阴宅所在何处?我这就跟你去!”

郑宝说:“谢谢姜先生,我老家冀州定县,我父亲他就快要不行了,我们现在赶紧走吧!”

“好!”

于是我就收拾了一下,然后直接叫和尚开车,去了冀州定县。

这里离我老家不远,所以对这个地方,我还是有些印象的,以前上学的时候和同学来过,所以我对这个地方并不是很陌生。

在路上我好奇的问郑宝,“老欠当时也不缺钱,为什么会把这只笔抵给你们家呢?”

郑宝看了看和尚,然后敷衍的说:“这我就不清楚了!我父亲从来不和我们提这件事儿!你还是当面问他吧,当着外人的面,我也不好说!”

“郑先生,您但说无妨,这位他不是外人,是我的随身保镖!”我对郑宝说。

郑宝如实的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姜老先生当年特意交代说,十八年后,让我父亲拿着这只笔来找你,到时候你会替我们家解决这个麻烦的!而且这件事还得保密,除了你以外不能跟任何人说!当时我还小,只知道这么多,具体是什么原因,你得问我父亲!”

我点头道:“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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