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收废品，这小子打小就败家！
见许大茂有些出神，车行师傅上前提醒道：“同志，还买车吗？”
“师傅，您这收车吗？”
许大茂也没卖关子，直奔主题。
车行师傅闻言一愣，看向对方的目光中多了一份审视。
四下看了看，见附近没人，这才压低声音回复道：“收是收，不过得看成色，而且价格也不会太高，而且小伙子我提醒你，违法的事咱可不能干。”
知道车行师傅误会自己了，许大茂也没解释。
只是所有所思，知道接下来该怎么操作了。
从车行出来后，直奔废品收购站。
四九城胡同里，巷子口都设有站点。
人们隔三差五将平时积攒的废品拾掇出来，拿到站点换几毛钱。
鸭毛，牙膏皮，碎纸，碎玻璃，废铜烂铁都能回收利用。
百废待兴的时代。
国家号召民众正确看待废品，因为有些“破烂儿”可以回收支援工农业生产，为国家创造财富。
建国后，废品收购站也实行公私合营。
与其他行业一样，由公家管控，并未交由私人经营。
北新桥废品收购站。
地上堆满了碎玻璃，废铜烂铁，破鞋烂套子。
空气中还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气味。
刚走近，霉味掺杂着腐烂味扑鼻而来，许大茂下意识捂住口鼻。
这味道瞬间让他清醒了几分。
朝里走，有一位四十开外的中年男子和一位后生正在进行垃圾分拣。
许大茂凑上前打了个招呼，“同志，我能跟您打听点消息吗？”
见有人搭话，中年男子停下手里的活。
仰起头，上下打量了一番，“找我打听事儿，这可新鲜了，你想打听啥？”
许大茂瞥了眼同样盯着自己的年轻后生，随后说道：“能借一步说话吗？”
中年男人见他神神秘秘的，于是脱下手套，跟着他来到一处拐角。
“不知道您怎么称呼？”
“我姓刘，是废品站的组长，你想打听什么？”
得知对方的身份后，许大茂说明了来意。
“刘组长，是这样的，咱们这有没有废旧自行车？”
一听这话，刘组长神色变得警惕了几分，“你问这个干嘛？
“我想收购。”
见有人来废品站收购，刘组长顿时乐了。
“这废品站都是来卖东西的，还从没见过往回收的，年轻人你要这些垃圾做什么？不过废品站都是归国家管控，这些东西我们没资格出售。”
许大茂哪能不知道他这话的意思，也没废话，直接从裤兜里掏出一张大团圆。
“你看，这废旧自行车也不是什么违禁品，能不能通融一下？”
刘组长见到钱，眼睛都直了。
平时在废品站累死累活，每月工资也才三十几块，这可是他小半个月工钱啊！
刘组长回头看了眼正在拾掇废品的年轻人，随后不着痕迹地把钱收了起来。
拿了钱，态度自然殷勤了几分。
“也不是不能商量，自行车算是比较贵重的废旧品，我们这管控的也比较严格，不过你想要我倒是可以给你预留几辆，已经记录在案的我肯定动不了，以后要是有废旧自行车我可以给你先留着。”
“成，有刘组长这句话就行！”
眼下也不急着用钱，之前倒卖鸡蛋的钱足够买三个疗程的进口药了。
许大茂跟刘组长寒暄了几句，便打道回府了。
……
三天后。
太阳刚落山。
轧钢厂的职工也陆续下班了。
许大茂拉着一板车锈迹斑斑的废旧自行车回了四合院。
看样子大概有三四辆左右，基本都是些零件。
把板车停在院门口，许大茂把这些废旧自行车都运回了后院。
阎埠贵和叁大妈正在家门口和院里住户闲聊。
见许大茂拿着一些破铜烂铁进来了，有些糊涂，忍不住凑上前询问道：“诶，我说许大茂，你从哪收来这么多废旧自行车，不是，你要这些破烂玩意儿干嘛？”
许大茂笑了笑，“闲来无事收着玩。”
说完，便拿着东西回了后院。
目送许大茂离开，阎埠贵摇了摇头，“这小子还真是败家，都说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这都结婚了，花钱还这么大手大脚，这娄晓娥嫁给他，以后有苦日子过了。”
“许大茂虽然不知节俭，但架不住人赚的多啊，这下乡放一次电影就能得那么多好处，平时也不愁吃不愁穿，更何况娄晓娥娘家也不缺钱，平日里锦衣玉食的，哪能在乎这点小钱。”
“叁大妈这话说的在理，虽说不是大富大贵，那日子过得也比咱们强啊！”
院里住户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许大茂也没在意其他人的眼光，拎着废旧自行车往回走。
中院。
傻柱刚从贾家出来，迎面撞上了许大茂。
见他手里拎着破铜烂铁，忍不住嘲讽道：“许大茂，你这是抽什么风了，怎么把破烂儿收回来了？没想到你还有这爱好。”
听见动静，秦淮茹推门走了出来。
“诶，秦姐，瞧见没，这小子又犯什么病……”
秦淮茹瞅了眼许大茂手里的废旧自行车，心里糊涂，不过还是上前劝说道：“你就少说两句吧，人兴许是有用。”
傻柱在杨主任那里吃了瘪，心里不是滋味，这会正好拿许大茂出气。
“一堆破铜烂铁能有什么用，浪费钱还占地方，照他这么过日子，家早就散了，娄晓娥嫁给他算是白瞎了！”
傻柱说白了还是嫉妒许大茂娶了一漂亮媳妇。
“人乐意，你也管不着啊，行了行了，别给自己添堵了。”
秦淮茹哪能不知道傻柱心里想什么。
许大茂现在没工夫搭理两人，自顾自地回了后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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