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残暴了”
“你还好意思说”
“姐姐们,我咋招惹你了。”
“那你跑啥?”
“大姐们,你看看你们这样凶神恶煞的,老司来了也得跑啊。”他向我我招招手,我下意识回应他。
“看见了吧,他也这么认为的。”
然后我就跟他一块被揍了。
“咋样”
“什么咋样”
“被女人揍”
“你也太坑了吧,我啥事也不知道”
“嗐,兄弟嘛,等会请你吃饭。”
“那我要吃肉”
“必须的,吃大块的。”
“你说啥时候出成绩?”
“我估摸着下午吧,差不多也快到饭点了,要不咱先整两口去?”
“要不还是等成绩出来吧,我有点吃不下。”
“你这心态不行啊,那你等一会吧,我去给你买瓶水。”
“好”
我看着古朴的教学楼,不得不说,真有回到那个小山村的感觉,有片竹林,还有个小湖,还有长椅,就在小湖边上。
“你别乱跑啊,都找不到你了,给你,接着”他丢过来一瓶蜂蜜柚子茶。
“这是……”
“对嗓子好的。”
“谢谢”
“谢啥啊,都是兄弟。”
“小屁孩,回家吧,你过了。”
“你这老头是谁,吼我兄弟干啥。”他看看那老头的衣服,又看看我,又看看老头,又看看我。
“你俩……”
“穆家的小子吧,这是我家的小兔崽子,我还不能说了?”
“哎呀,爷爷啊,爷爷好,爷爷好,我这不是不知道吗,你看这不是大水冲了那啥吗,自家人,自家人。”
“行了,你不是骑车来的吗,把我家小兔崽子送回去吧。”
“诶,好了爷爷,那个我……”
他拿出名单来“穆森是吧”
“是的爷爷。”
“你也过了,走吧。”
“谢谢爷爷,以后您就是我亲爷爷。”
“行啊,你小子,你咋不早提醒我。”
“你也没问我啊。”
“我的,我的”
“奥对了,那小屁孩,你跟我家小兔崽子住几天吧,复试到时候带你们块来。”
“好嘞,爷爷”
“你不用跟令尊说一声吗?”
“嗐,没事,他才懒得管我。”
于是我们出了校门,“我去买点东西,总不能空手去吧,你先去马路对面等我会。”
“好的”我看着周围的护栏,这应该是不能翻的吧,那只好转过去了。
“哎呦,我的哥哥哎,你咋那么慢?”
“这不是周围有护栏吗嘛,我寻思翻过去也不礼貌,就转过来的嘛。”
“你是现代人吗,不知道有天桥这种东西吗?”他指指头顶。
“是哈,没注意到嘛,毕竟第一次来”
“第一次来?”
“昂”
“嗐,不重要了,回家。”
“来吧,告诉我你家在哪?”
“我……不知道”
“不知道?”
“但是我记得路”
“那就行。”
终于在走错了三次之后,终于看到了那片熟悉的竹林“哎哎哎,停停停拐弯。”
“大哥,准不准啊”
“你要信我啊”
“三次了,大哥”
“这不是第一次出门嘛”
“从前没出过门?”
“昂”
“那你初中……”
“我没上过”
“那你复试咋办?”
“不过我复习了三个月,虽然啥也不会,但是应该可以试试吧。”
“你是真的强,不过你家老头是那个学校的老师,应该问题不大。”
“啊?”
“奥,问题不大,没事还有我呢,抄我的。”
“咱俩能抄吗?”
“应该能吧”
“这就是你家?”
“昂”
“独栋小别墅,带竹林?”
“行啊,这老头挺有钱啊,等等,竹林,独栋,这老头不会就是……”
“谁啊很有名吗?”
“没啥”
“回来了”看着屋里坐着的老头。
“不是臭老头你这……”
“奥,没啥你们走的时候顺路打了个的士。”
“那……”
“这不是他骑着车嘛,也不好带回来,就只好拜托他带你回来了”
“你……”
“来就来,带啥东西啊,你说是,快坐。”
夜晚总是让人感到孤独,纵使身边有人陪着,也觉得没有安全感,或许孤独是一种本能,本能的去规避,去排挤别人,在心间筑起一道高墙。
当失眠的时候,总会牵引着你去思考,去想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灵界到底是……”
“三维生物,妄想理解多维空间嘛?”
“不允许吗?”
“你知道吗曾经某国,有一部分人声称用天文望远镜拍到了遥远星系的一座城,不过我是不信的,毕竟三维的东西再努力,也拍不到超过三维本身的影像。”
“那不一定?”
“一维是线,二维是面,三维是立体”
“不明白”
“一维只有长度,而二维有长度和宽度,三维有长度和宽度还有高度。”
“不明白”
“不明白就对了”
“那四维,五维呢”
“四维是在长宽高的基础上加上时间”
“五维,是在四维的基础上加上曲率”
“这……”
“跟你讲了你也不明白,总之,三维的生物是无法用任何三维物质的仪器或是创造去捕捉更高纬度的图像的。”
“那,如何看清更高维度的东西?”
“除非他们自己来找你,或者,你换一副躯体。”
“这……”
“老司啊,你在干嘛呢?”
“没干嘛?”
“靠吓死我了,说梦话呢原来。”
最近几天我吃饭都有点吃不下去,总是心不在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纠结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好似对我根本现阶段并没有什么帮助。
“怎么了,老司”
“没事”
“还说没事,都好几天了”
“是不是那俩娘们给你打坏了?”
“不是”
“怎么了小屁孩,你有心事啊我发现。”
“就是…在纠结灵界这个问题“
“灵界?”
“你这小子想的够多的啊,你这都知道?“
“这个……”
“我只能告诉你,灵界是真实存在的。”
“真实存在的?”
“真的有那玩意?”
“是的,真实存在的。”
“那我为什么从没见过呢?”
“就是啊,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他扒拉着饭一边嘟囔着说。
“其实这是一个很大误区,确实眼睛会告诉你很多信息,并且传到你大脑里,你认为这就是事实,耳朵听到的因为你没亲眼见到所以不信,哪怕你亲眼见到了,也会骗自己。”
“那不能够”
“人只会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东西,这是人们根深蒂固的偏见,改不了的。”
“那……”
“用心去感受,耳朵会收到嘈杂,眼睛会看到混乱,只有你的心不动,风也不会动,旗也不会动。”
“至于你说的眼见为实,原子分子,你眼睛也看不到,元素也看不到。”
“但是,可以通过工具啊,比如高倍视野显微镜”
“是这确实可以发现,但是分子和原子是谁发明的呢?”
“这,宇宙大爆炸呗”
“你说,一颗炮弹炸过的土地,还可以种植农作物和蔬菜嘛”
“这我不知道”
“那带来毁灭的东西怎么可能诞生这种排列顺序这么精妙的东西。”
“这……”
“你看这个太阳系的模型,遵循自然规律一比一复刻的运转路线,拥有每个星球的自传与公转
周期”
“这个好精密哦。”
“如果我告诉你这个是爆炸的产物,源自十万年前的爆炸,然后自己变成这个样子的,你会相信吗?”
“这怎么可能。”
“地球不一样嘛”
“你看这么一个模型你都相信必须要有一个组装他的,更何况这偌大的宇宙呢?”
“这……”
“更别说人这么精密的躯壳了,更不可能是平白出来或者是某种东西进化而来的”
“各种物质包括人都像是乐高”
“乐高”
“一种拼插的东西,是一堆零件,可以根据自己思想拼成任何东西,但必须要有一个操作者才可以把它变成成品”
“可是课本上就是这么写的”
“你怎么还不明白”他对我耳语到
“这……”
“你忘了苏格拉底的洞穴里钻出来的那个人最后的结局了。”
“可是……”
“这就是人”
“但……”
“你俩干啥呢,还听不听了?”
“听听听,您继续”
“在这个宇宙中,人眼或者凭借任何仪器也好,只能观察到的是百分之十。”
“那剩下的百分之九十呢?”
“暗物质”
“暗物质,那是什么东西?”
“看不见的摸不着的东西,但是他真切的存在,人们都能感受到。”
“在某国,某地,有一个地下实验室,专门研究暗物质的,据说由暗物质构成的武器,会自动锁定人类,并且一夜就可以杀十八万五千人,而且不会破坏环境。”
“难道是灵体?”
“聪明。”
“那灵体不是只能在高纬度层次生存吗?”
“你错了,只有下位维度空间不能穿越上位维度空间,而上位的维度空间可以随意穿梭下位维度空间。”
“人类所生存的空间为第三维空间,其中包含第一维度空间与第二维度空间”
“那,人类空间是否可以升级为四维呢?”
“可以,只需要加一个时间轴就可以,四维空间里的生物,太阳的热度是平常的七倍”
“那不把人晒化了?”
“非也,四维空间既然有时间轴就不会让其中的生物受害,反而会产生玻璃海和作物成长速度增加七倍这个优秀的buff。”
“那放得开吗?”
“那您的意思是,上面有一位超越人类想象的存在,并且很有可能是他创造了万物?“
“不是很有可能,而是一定,只是人类不敢承认罢了。”
“那是为什么?”
“这个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懂了”
“明白”
“学生穆明,拜见老师。”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执弟子利,站在门前。
“哟,小明啊,来来来快进来。”
“森儿”
“爹”
“这啥情况,老头?”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这是穆家那小子。”
“你跑哪去了,你这臭小子。”
“别凶孩子嘛,我这不是忘了跟你说了吗,我寻思我家这个小兔崽子刚来,给他找个玩伴,你看……”
“弟子有错,给老师您添麻烦了,回去定好好管教。”
“哎呀,你这个倔孩子咋不听呢?”
“我是说想让他陪家小兔崽子,一块上学。”
“啊”
“啊”
“这……”
“怎么,小明,你不乐意?”
“能得您的指导是吾儿三生有幸,快,磕头认师傅,敬茶。”
“小明,别搞这些凡俗礼节,影响了这俩孩子的关系。”
“那师傅,这些年的生活费,和学习的费用,我都包了,直到大学毕业,您看?”
“你这是嘲笑我老了吗?”他一拍桌子。
他一激灵,便跪下了“不是的老师,弟子只是觉得,师弟初来乍到的,我这个做师兄怎么也要尽尽地主之谊,给我师弟些装备钱财什么的,之前米师兄也是这般对我的,弟子……”
啪啪啪的抽脸声响起
“老头,米舒他……”
“起来回话吧,这不怪你,是我不好。”他并没有搭理我
“是,老师。”
“叔叔您……认识米……”
他打断我,“叫我师兄,即可。”
“你走吧,我累了,想休息一会。”
“学生告退,”他拉着穆森就要走。
“把穆小子留下吧,我蛮喜欢他的,明天的复试我带他去,学费就……交给你吧,住宿也给安排好,这里毕竟离学校有点远,两个孩子来回跑也不安全。”
“是,老师,弟子告退。”
“师祖,这……”
“老头解释吧”
“你父亲是我当年收是最后一个徒弟,他那时候才十岁,很可爱……”他给我我们讲了很久
我打断他“老头,我是问你米舒呢?”
“你……见过他了?”
“见过了,当时他十四岁左右带着弓,穿着一身狐皮的绒衣。”
“这都怪我啊……舒儿”他捶着胸
接着从房间里传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的大笑声。
“师祖是疯了吗?”他小声的问我。
“不知道”但我从他的笑声中听见的没有一丝疯癫,也没有一点开心,满满的都是悲伤,可是悲伤不是要哭的吗,为什么要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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