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弑神之路？这世界上真的有神的存在？”
张霄和趴在地上的王处一，相互对视一眼里，发现双方的眼眸之中，都是写满了震惊。
“呵呵，张霄，自然是有神的。老身就亲自见到一位。而且你的身世，也是和神有关，可不光是你体内的东西。”
“不错，你细细想想，你的文脉，他们真的在乎？至于你的体内有什么秘密，杀了取出来不就知道了？”
红色的大氅飘动，文慢慢也缓缓起身，郑重的声音，让张霄更加的慌乱了起来。
“不对，不对，要是这世界上有神灵的存在，为何，为何又有传说，灵界、人界大败。就连凡界除了九州，其他的地方都已经被吞噬。”
张霄满头的疑惑，望向了香车夫人，非常的疑惑。
“对，你说得不错。这，也是我们人族最大的耻辱。”香车夫人淡淡的声音响起，充满了无尽的遗憾和鄙视。
人族的耻辱？
张霄不解地望向了香车夫人，一脸的疑惑。
虽然，自己在云卷书院里，曾将满阁楼的书籍看了个遍，却很少看到之前的相关记载。
更别说，人界和灵界大败的真正原因，也没有一本书记载。
这种反常的现象，让张霄非常地疑惑。要知道，人族对于记载历史，是有着特别的执着。
就像是骨子里的基因，这种基因告诉无数的人类，就算是搞不清楚未来的方向，也要弄明白祖宗的事情。
读史明智，读史书可以预防错误。
“不错，人类的耻辱。”
香车夫人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竟然隐隐有着五行的气息在流淌。
“其实，神界闭合的一瞬间，天上的神明们就推算了不知往后的多少年。”
“这么厉害？”张霄闻言一震，有些敬佩地目光望向了，厅房之外的苍穹。
褐色的斜红晃动，文慢慢没好气地声音响起。
“你不过是个毛头小子就这么厉害，唐家的那几个坏种，不过是凡人就这么会算计，神明自然要比他们更强。”
“嗯，文姐姐的话极为有理，老而不死，肯定极为狡猾。”张霄笃定地点头，干净的眼眸里，全是赞同。
“你要是不会说话，就别说话，什么乱比喻。”香车夫人无语地瞄了一眼张霄，手中的手印捏动，小巧的丹炉，在身前散发出柔和的光芒。
望着这玲珑的丹炉，张霄心中一片好奇地在想，是不是天级炼丹师们炼丹，每次只炼一粒？
“额，我并不是说您老，我是说天上的神明。”张霄坐在轮椅之上，急忙摆手解释了起来。
“噗···。”
望着慌乱的张霄，文慢慢忍不住一声轻笑起来。
轻轻摇头，香车夫人也是一阵的无语。
“苍穹隔绝的瞬间，无数的帝兽和仙神同时来到了下界。”
他们庞大的能量，远超了这方的天地，在落下的瞬间，还带着上界的气息。
这气息瞬间席卷了灵界，无数的生灵都受到了影响。
不出三年，帝兽横行。
灵界三十六山海，各自为战，互相看不惯。但起初，有神明的存在，并没有什么不妥。
但伴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身上来自上界的力量消失，似乎和这方天地变得持平。
持平也就算了，直到有朝一日，一位重伤的神仙，被一位山海高手发现。
半个月后，天地变得异常，无数的花朵从天空坠落。
天地同悲里，一道庞大的光华，冲天而起，消失在这世界之上。
而那位山海高手，原本六百岁的小劫难居然消失了。
从此，时间有个传说，那就是取代了神仙的神性之后，就和天地持平，就算去不了神界，也是，和天地同寿，始终不死！
“所以，越来越多的神明战死，所以，灵界大败。所以，人界崩塌。所以，凡界四处被蚕食？”
“这，都是人性的贪婪，将我们自己的种族和希望，全部葬送？”
张霄恍然大悟起来，浑身的汗毛高竖，一脸震惊地望向了香车夫人。
难怪，难怪所有的书籍上，都没有相关的记载。这种事情，又有谁来记载？
更何况，明尊的明皇，恐怕和那个取代神明是神性的山海，是一个想法吧？
“嗯，不错，你果然悟性过人，不愧是···。”
香车夫人望向了张霄，眼神之中充满了异样的色彩，像是望见了绝世的珍宝，非常的开心。
“我？夫人，你这个意思是说，我，我和他们有关系···？”
张霄心中一震，不可思议的眼神望向了香车夫人。紧接着，又像是害怕自己会意错了，又望向了文慢慢。
“这样不好吗？神仙，多么令人羡慕？”
慵懒的声音响起，文慢慢红色的大氅散落在坐榻之上，娇躯斜靠在软垫之上，景色异常的迷人。
咕，张霄吞了一口口水，急忙将目光投向了香车夫人。
“咦，死小孩，你的目光都往哪里瞄了？”
文慢慢诧异地望向了张霄，异常地惊讶。
“额！”张霄苦笑地和王处一对望了一眼，感情文慢慢将自己当做了小孩子了。
“夫人，说了这么多，您究竟是要告诉我什么？是让我去找残存的神明，治疗我身上的毛病吗？”
干净的眼眸眨动，张霄一脸疑惑地望向了香车夫人。
“啥，你身上的毛病需要找神明吗？你当我是吃干饭的？”
碎花长袍抖动，香车夫人白了一眼张霄，手掌之上的丹炉，忽然散发出逼人的香气。
“你的症状，老身早就明白了，要不然，也不会专门用流明赤火炉炼制上一炉了！”
“这炉子，真是小巧。只是夫人，你就只炼制一颗吗？”
张霄疑惑地望向了，华光涌动的丹炉，心中恍然明白了过来，难怪这丹炉上光华流转，原来叫做流明赤火炉。
“你当我们炼制的丹药，和你一样都拿大锅来煮上几斤吗？铁锅炼丹师？”
噗··，哈哈！
香车夫人的调侃，让文慢慢情不自禁地哈哈大笑起来。
铁锅炼丹师，这个称号，真的是让人敬佩至极。
额！
张霄额头上黑线迸现，极度的无语。连香车夫人都知道自己这个铁锅炼丹师的名号了，看来，这个名号，自己是摆脱不了。
“这世上，有弑神的山海，自然是有着，护卫神明的山海。”
“而且张霄你知道吗？你师尊我，寿命还悠久，并不愿意当着低等世界的土神。老身要去上面看看。”
“看一看，上面的神帝们，是怎么炼丹的。看一看，仙帝们的无上光辉，也不枉此生的修行！”
“好，好！婆婆大气。我文慢慢也是同样的想法。张霄，日后我和婆婆带着你们上去神界，好好地开开眼界。你这小破孩，还是见识太少了点。”
香车夫人豪情语言，让张霄心中震动。
没想到，这位炼丹的香车夫人，居然有着如此庞大的目标和志向。
“慢慢，你叫他小破孩，好像你也大不了他多少吧？”
香车夫人微微一笑，语气一转，斜眼瞄了一眼文慢慢和张霄，古怪的神色在脸上流淌。
额，张霄再次无语地望向了地上依旧不敢起来的王处一，缓缓伸手，一把拉了起来。
“夫人，我可是比他大了八九岁之多，不叫他小孩，叫什么？”
“哈哈，不错，女大三抱金砖，女大三十送江山，女大三百，送仙丹···。”
刚刚爬起来的王处一，闻言眉飞色舞起来。只是似乎忘记了，文慢慢好像也是一位山海。
轰，庞大的气势席卷而来，像是尸山血海涌动中，将王处一的意志轻易地击垮。
咚，颤抖的身躯再次跪下，让张霄极度地无语。
“师尊，您这炼制的是什么丹药？”
师尊？
文慢慢一怔，望着张霄心中极度地无语起来。
这个看似眼睛清澈，文弱害羞的小屁孩，居然是如此的脸厚。居然顺着杆子向上爬，喊香车夫人师尊？
注意到文慢慢诧异的眼神，张霄心中也是极度的郁闷。
人家可是山海，而且似乎知道自己的秘密，能不放低调点？反正她自己都自称师尊了，多个山海的师尊不好？？
一瞬间，望着两人望来的眼神，王处一居然读懂了，缓缓伸出了大拇指。
“自然，是灵丹，要不然，老身需要用流明赤火炉来炼制吗？”
“什么？灵丹？那不是天级丹药？”
张霄闻言，心头大震，干净的眼眸瞪得老大，一片的惊讶。
“灵丹？夫人，你这···，你为了给张霄治疗伤势，居然损耗自己的寿元？”
“寿元，为何这炼丹有和寿元有关系？”张霄闻言顿时又是一震，满脸都是疑惑地望向了文慢慢。
“嗯，灵丹，灵丹，你要知道天级丹药的灵丹的灵，是哪里来的？”
文慢慢轻轻叹了一口气，缓缓解释的声音，响起在厅房之中。
虽然这声音不大，却瞬间将张霄和王处一震惊。
“原来，灵丹的灵，是天级炼丹师用自己的寿元，朝着这方天地换的？”
“不错，不过，只是天地不知道答不答应，呵呵。”
香车夫人的声音响起，让张霄再次一愣之时，忽然，一道雷电轰鸣之声，响起在先声学院之上。
嗯？灵丹的雷劫么？这是天地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