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贺少,你配拥有十块一样的礼物

温晚领到了护士给的药丸,她接过时手掌心里还被塞入了一张纸条。

她的心“咯噔”一下,这难道也是邵锦鸳的意思?

今天这位邵医生可算是帮了她一个大忙。

贺澜琛看到温晚领了药,他当着秦臻的面动作霸道的握住了她的手,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挣不脱他的手掌。

“再动就亲你。”他压低嗓音,幽冷的黑眸睨着她。

温晚被贺澜琛的恐吓吓到了,根据她对他的了解,这个男人疯起来还真有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亲她。

她半咬住唇瓣,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地眨巴着,这一幕小女儿的娇态看得贺澜琛喉咙一紧,他不自然地挪开视线,吞咽着口水。

shit。

睡了三年的老婆,为什么越发觉得她有魅力。

她倒好,心越发的野,不但和野男人共进早餐,还让对方碰她的手。

秦臻看到贺澜琛和温晚走过来,他嘴角的伤口还没处理。

“大师兄,你的脸。”温晚用力甩开贺澜琛的手,小跑到秦臻面前,“我带你去擦药。”

秦臻没拒绝,“好啊。”

贺澜琛咬着后槽牙,他没有忽略秦臻眼底的一抹得意。

这野男人是故意在温晚面前示弱,好得到她的同情心,这一招真够欠揍。

贺澜琛大步流星地走到温晚面前,将她扯进怀中,精瘦的长臂圈住她的腰肢,两人一前一后贴合在一起。

这动作十分的羞耻。

“他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受了伤自己解决就行。”贺澜琛露出挑衅的目光,勾着唇角戏谑地笑道,“倒是你,为什么不关心我,我也受伤了。”

温晚被贺澜琛的幼稚气笑了。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般脆弱?

她的耳根子通红,语气放软,“贺少,我肚子疼。”

温晚知道挣扎只会得到贺澜琛变本加厉的霸道行为,智取才能脱离他暂时的掌控。

一听温晚说肚子疼,贺澜琛松开了圈住她腰肢的动作。

她抬头重新看向秦臻,贺澜琛沉着脸站在她身旁。

“温晚,你别太放肆,当着我的面看别的男人,你真当我死了。”贺澜琛咬着牙恶狠狠地低吼道。

温晚掀起衣袖露出手腕上的淤痕,“大师兄早上只是帮我擦药。”

她不能当着众多人的面数落贺澜琛的不是,怕回到别墅他会找她秋后算账。

贺澜琛看到温晚手掌那一圈刺眼的五指印,他想起是昨晚发生的事。

确实是他干的。

“擦药你可以找我,他算什么?”贺澜琛指着秦臻,理直气壮得令人发指。

秦臻看了一眼温晚,她刚要走过去,手又被贺澜琛握住。

“卫明,你带他去擦药,记得让医生配最好的药,这钱我出得起。”

他朝着身后的助理下达命令。

卫明刚要上前,秦臻从西装口袋里掏出温晚送他的那枚领带夹,他当着贺澜琛的面夹在领带上。

“师妹,等我安顿好再给你打电话,这份礼物我很喜欢。”

秦臻走上前抱住温晚。

在贺澜琛发作前,他松开了拥抱的动作。

温晚目送着秦臻离开,贺澜琛的大手在她面前挥了挥,“别看了,你的野男人走了。”

温晚不想和贺澜琛一般计较,她拎着药走出了医院。

贺澜琛紧追其后,追上后两人坐进车里。

“为什么送他领带夹?”他语气酸溜溜地问道。

温晚想到秦臻临走前还不忘给她留下可以联系的帮手,这份情谊岂是领带夹能相提并论的?

“贺少,你这样我很困扰。”她叹息道,十分无力地望着坐在身边的男人,“你刚才在现场不分青红皂白地打了我大师兄,他有修养不和你计较。我送他礼物也算是替你赔礼道歉了。”

贺澜琛缠在手上的纱布被血浸染,此时包裹住他手背伤口的纱布一片猩红。

“是个男人都无法忍受自己除外的男人觊觎自己的老婆。”贺澜琛目光凶狠地瞪着温晚。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他分明是不信任她,也不尊重她的朋友。

“贺少,在外人眼里我不是你的老婆,我们是隐婚关系你难道忘了吗?”

温晚板着脸,冷淡地向他表达她的不满。

贺澜琛自知理亏,怒火涌上心头一时竟忘了他们是隐婚。

“那你喊他大师兄,难道这不是你的情哥哥吗?”

贺澜琛越说越离谱。

温晚索性保持沉默。

她很累,和他说不通。

刚才在餐厅摔了一跤,她的精神状态过度紧张,现在一放松靠着座椅不知不觉闭上了眼睛。

他刚要开口教训温晚,看到她睡着的侧脸,心一下子变得柔软。

还是睡着的时候可爱,一旦睡醒就对着他张牙舞爪。

卫明把车子开得十分平稳,这一路温晚睡得很安稳。

不知道是不是有贺澜琛在身边,他身上隐隐的雪松香伴着她一路好眠。

回到别墅,车子停稳,贺澜琛推开车门下车,他绕到另一边车门,脱下西装外套盖在温晚身上,再把她打横抱起。

走进别墅,他抱着她直奔二楼。

温晚被安顿在主卧,贺澜琛单膝跪在床铺上,帮她脱了鞋,拉过被子轻轻地盖在她身上。

他轻手轻脚走出主卧,吩咐卫明把会议往后推,又去书房拿了笔记本回了房间。

温晚睡在柔软的大床上,盖着贺澜琛身上特有男香的被子呼呼大睡。

贺氏集团总裁办。

贺攰站在窗前,双手抱臂,漆黑的眼眸俯视着大楼下面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

助理推门走进总裁办,“贺总。”

“跟着夫人的保镖有消息了?”

贺攰放下抱着的双臂,单手抄着西装裤袋转身面朝助理。

助理谨慎的开口,在气场强大的贺攰面前不敢有任何的造次之心。

“夫人去了画廊。”

助理开口。

“画廊吗?”

贺攰面无表情地站在办公桌旁,眼底翻涌着一抹异色。

助理低着头,额上冒出了冷汗,办公室的气压一下子低了好几度,他一度怀疑暖气坏掉了。

“继续盯着她,有消息继续向我汇报。”

贺攰沉声说道。

“是,贺总。”助理被压迫得喘不过气来。

当助理正要走,他突然停下了脚步,“对了贺总,我差点忘了,当年给夫人的二胎主刀的医生有消息了。”

贺攰一直念念不忘的就是当年一路产检健康的二胎死在了手术台上,庄家的医疗资源没道理连一个婴儿都保不住。更别提庄静娴的身体一向健康,孕育两个子嗣根本没问题。

“抽个时间把人带过来。”

贺攰如鹰隼的目光冷睨着站在不远处的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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