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 死的奇怪

第474章 死的奇怪

后院的气氛有些怪异。让人觉得心悸。

包拯领花郎他们进了死者的房间。说道:“我已经问过那几个玩杂耍的人。他们说他们敲门不开。于是把门给撞开了。结果进屋之后。发现他们的同伴躺在床上。可是已经死了。”

花郎扫了一眼门闩。道:“这么说就是密室杀人了。”

包拯点点头:“沒错。我已经粗略的检验过尸体。好像是中毒而亡的。”

“是昨晚吃了什么东西才中毒的吗。”

包拯摇头:“这点我也想到了。所以问了一下死者的同伴。他们说昨天晚上他们吃的喝的都一样。所以说如果饭菜里有毒的话。他们也应该中毒。”

“死者有沒有吃夜宵呢。”

“沒有。因为晚饭很丰盛。所以他们都沒有吃夜宵。而且他的同伴都说夜间也沒听见什么人进过后院。”

听完包拯的这些话之后。花郎觉得这个案子还真是奇怪。他走到床头。看了看死者。他的头顶头发稀少。应该是经常顶盆造成的。死者的年纪大概三十岁。可能要更年轻一些。这样的人怎么就会死在了密室中呢。而且还是中毒而亡。

花郎仔细检查了一番。发现死者的确是中毒而亡。而且全身上下并沒有外伤。只是花郎检查到这里微微摇头。他觉得不大可能。既然不是食物中毒。那必然是因为其他原因中毒的。一定是他检验的不够透彻。

这个时候。花郎将死者的衣物扒了下來。然后一处一处的去调查。最终在脖间的地方发现了端倪。可能是因为死者已死。水分缺失的缘故吧。死者的皮肤略微有些收缩。而就在这个时候。死者的脖间渐渐露出了一枚银针的头。银针很细。就是扎进皮肤里也不好出血。花郎将银针拔出。发现银针已经变黑。很显然。是有人用有毒的银针刺进了这个人的脖子。最后导致凶手中毒而亡的。

只是这是一间密室。不可能有人进來用银针扎进死者的脖间里。而且这个死者的同伴不是说了吗。沒有外人进來过。

花郎将银针放在早已经准备好的盘子上。然后起身去观察四周。他觉得死者不可能自己毒死自己。一定是有人进了房间。将他杀死之后又逃了出去。当然。这是一个密室。可若是有一个很小的洞口可供人转的话。一切不就说得通了。

而花郎之所以会这样想。是因为他前天晚上见识了这些人的本事。其中有一人的身体就好像蛇一样。他怀疑只要有个拳头大的小洞。他都能够钻过去。

而且能够把银针扎进死者的脖子里。一定是死者熟悉的人。可能死者经常顶盆。脖子痛。于是让他的同伴帮忙拿捏一下。而这个时候。他的同伴突然杀了他。

房间里只有一扇窗。不过从里面关着。而且窗户并不见有机关线索什么的。所以凶手从窗户处逃离是不大可能的了。而在房间侧面。有一个脖子粗大小的洞。一般人根本无法钻进去。那是哪个玩杂耍的人却有可能钻进去。

花郎望着站在一旁战战兢兢的董成问道:“哪个洞是做什么用的。”

董成一开始不怎么明白。他看到花郎所指之后。才连忙答道:“本來那是要放一根木头做房梁的。可是后來房梁变了方向。哪个洞也就留了下來。”

花郎微微颔首。这个房间里的确是有房梁的。不过与哪个洞成垂直方向。

看到这里。花郎就有必要怀疑那几个死者的同伴了。他让那几个人进來。分别询问了一下他们的名字。哪个身体软的跟蛇一样的人叫吴骨。走绳索的叫林青。两个臂力和定力惊人的好像是兄弟两人。大哥叫梁天。二弟叫梁斗。他们二人身材魁梧的很。

花郎知晓了这几人名字。随即望着吴骨问道:“昨天晚上你可曾來过这个房间。”

吴骨显得很瘦弱。摇头道:“沒有。吃过晚饭之后。我就直接回房休息了。毕竟今天本來是要表演的嘛。”

花郎淡淡一笑。然后指着墙壁上的洞口问道:“你能从这里钻出去吗。”

这个时候。吴骨才明白花郎是什么意思。他有些温怒。道:“我怀疑我杀了我们自己的同伴。”

花郎耸耸肩。道:“以目前的情况來看。只有你有可能杀了人之后再逃出去。”

吴骨更气愤了。怒道:“我们五个人在一起十几年了。关系一直很好。我为何要杀死自己的同伴。杀了他我们如何在江湖上卖艺赚钱。”

这的确是一个难題。这些人是沒有动机杀死自己的同伴的。他们行走江湖。靠的就是彼此的本事。如果少了一人。他们赚的钱必然是要少很多的。

单单的一手绝活。又怎么可能有人肯出高价钱呢。

可现如今唯一的可能就只有这个吴骨了。也许其中是有动机的。只是他沒有想到罢了。

花郎眉头紧皱。如果他们五人之间有了间隙。是不是会发生这种事情呢。可他们之间能发生什么间隙呢。大家都是跑江湖讨生活的人。出门在外。不是应该互相帮助的吗。

花郎想不明白。可他觉得这几个人嫌疑很大。不能够放过。

董员外苦着脸等结果。可是结果并不如他所愿。毕竟一切都只是猜测。想要证明这些人中有凶手。却是必须要有证据才行的。

吴骨仍旧一脸愤怒。好像他不能够接受被人这般侮辱似的。

董老夫人的寿宴是不能够举行了。而这几个杂耍艺人的活动也受到了限制。包拯规定。剩下的四人不准离开董府。而且他还派了两名衙役在后院门口守候。这让董员外有些为难。可命案在他府里发生。他也沒有办法。最后只得接受。

线索似有似无。花郎随便询问了一下剩余四人的家世。然后便带人离开了。

四人的家世并沒有什么好说的。四人都是孤儿。本來都是沿街卖艺。后來聚集在一起成立了杂技班进行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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