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有事求他

容珩就这么和温婉的纤纤玉手折腾,一直到温婉手酸发麻,容珩才放她去沐浴洗漱了。

快临近生产,温婉夜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总要起夜上厕所。

天又冷的紧,穿衣起来,又脱衣睡下,一有动静,身边的男人就睁开了眼,侧身问她要不要帮忙。

温婉忙说不用,让娇杏扶着出去了。

等出恭完回来,一进门,便见容珩披着外衣,从娇杏手里接过她的手,稳稳当当的扶回床边。

夜里有人悉心照料,温婉心头一热。

不过天一亮,躺在右侧的男人就没了影。

好在温婉已经习惯容珩忙碌,陪父母吃了个早饭,便带他们去姜面一品热闹一番。

兴许要过年,街上的烟火气多了些。

姜面一品早已满客,孙阿婆忙得脚不沾地,见温婉来了,忙将事务推到了管事身上,带他们一家子去了三楼的上宾房。

正上楼梯,温婉便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呵斥。

“温贤!你烦不烦啊一直跟着我!”

拐角处,温婉就见到了一脸怒容的易曼,以及她身旁没皮没脸笑嘻嘻的温贤。

温婉道:“易曼,不想在这里见到你了。”

见到温婉,易曼眉眼多了笑意。

“听说你有孕了,这几月我就没上门打扰你,你身子可好?”www.zbcxw.cn 星星小说网

温婉走上前,热络的拉着易曼的手腕,两个人并肩往上走,完全忽视温贤。

温贤盯着二人的背影,怒从心起,却也无可奈何。

回头见二老,温贤讪讪打了个招呼。

温明江和姜氏不大认识温贤这个小辈,客套两句,随后跟着上去了。

一进上宾房,温婉拍小丫鬟上了茶水后,叫住了她。

“你去派个后厨眼生的小厮,去跟着那位穿着绿衣的爷,悄悄的,但凡听到了什么,都且记下,回来说与我听。”

小丫鬟麻溜点头走了。

易曼生疑道:“你让人跟踪温贤做什么?”

温婉瞟了眼门外,嗓音压低道:“我便不瞒你了,从我这里看温贤,他这人对你似乎不怀好意,派人盯着他,若是对你有不轨之心,我们也好提前防范。”

易曼闻言,英气的眉头高高皱了起来。温贤平日里在兵营里就一直缠着她,这会子在外面,方才遇见了,也是屡次骚扰,但行为举止,倒也没有动手,只是耍耍嘴皮子犯贱而已。

但听温婉此言,难不成这家伙还想对她动手动脚不成?

俩人叙话片刻,领了命令的那个小丫鬟,急匆匆的回来了。

“夫人!”那丫鬟满头是汗,急切道,“派去的小厮听到了,那个绿衣裳的客人,找了家酒楼跟兄弟喝酒,还说要迟早办了这女的,还说只要生米煮成,她迟早得跟我这种荤话……”

说罢,小丫鬟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易曼。

易曼听了这话,登时火冒三丈道:“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看他是活腻歪了!”

说着,她就腰间抽出一条皮鞭:“我这就去揍他!”

“且慢!”温婉拽住她的袖子,吸了吸气,沉声道,“我们毕竟是偷听,你若现在就过去打他,倒是不占理,这事我们不能明着做,要暗着来。”

易曼豁然冷静,一屁|股又坐下了,只是脸还气得通红。

温婉看向父母:“爹娘,你们先出去逛一逛好不好,我这事不方便与你们说。”

温明江本就听不大懂,但看女儿严肃的表情便知道,此事不宜多人知道,立刻点了点头,带着妻子出去了。

只剩易曼后,温婉才端起茶杯,轻轻一允,胸有成竹道:“此事我可迂回的跟七爷吹吹耳边风,让他将温贤调离汉城。”

易曼看了眼温婉,不大放心:“那就便宜这小子了?我可真想揍他一顿出出气呢!他原先就爱造谣,在营里到处吹牛逼,说我对他芳心暗许非他不嫁,每每听到这些,我都想抽烂他的嘴巴!”

“别急,他只要一离开汉城,在路上出了事,也就不挨着咱们的责任了,届时你想怎么打烂就怎么打烂。”温婉笑道。

易曼眼睛一亮:“这主意不错,没想到你这么聪明。”

温婉用帕子轻轻擦拭嘴角,笑不露齿。

又说了一会子家常话,温婉与易曼各自回家。

易曼和温贤那档子事,以及上辈子易曼惨遭侮辱的厄运,都叫温婉放在心里,一直到吃夜饭,心事重重,没怎么说话。

容珩是夜半三更才回来的。

他携着一身寒露在床边坐下,第一时间没上|床,而是等身子热乎了,才脱去外袍,只着中衣,一撩被角,钻到她边上。

温热的呼吸喷进了温婉的耳朵。

她本就没睡着,这一弄就醒了,脑海里立刻就浮现了易曼的事。

于是,她歪着脸,凑到他耳廓边,主动的关心道:“今日七爷累不累?”

容珩诧异的瞟了她一眼:“还好。”

落下二字,他嘴角微勾:“有事求我?”

相处这么些时日,容珩大抵是有些了解她的。平常生活里,她本就不大爱麻烦人,对他主动关心的次数,屈指可数。

上一回的关心,还是回门,想求他对岳父岳母的态度好一些。

这一回,准有求于他。

“今日跟父母去姜面一品,碰着易曼了。”

温婉深知容珩是个聪明人,什么都瞒不过他,与其扭扭捏捏蜿蜒曲折,不如敞开天窗说亮话得好。

容珩微闭着双眼,嗯了一声,示意她继续往下讲。

温婉侧着身,热热的唇,贴着他的手臂,一只手放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感受着男人稳健的心跳,轻轻浅浅的说出易曼和温贤的事。

容珩难得见到温婉如此,像一只靠着他取暖的小猫。

不得不说,他很是受用。

容珩伸出右臂,从她脖颈下细软如墨的发丝穿过,然后轻轻的拦住半截白嫩的肩头,安抚的摸了摸。

“温贤确实过分,择日我会将他调离汉城,别担心。”

温婉:“多谢七爷,这样一来,我也就不担心易曼了。”

容珩沉默了会儿,沉声道:“你们姐妹感情不错。”

不知为何,他一想到自己的妻子,心心念念的是小姐妹,心头就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滋味。

易曼又不是什么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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