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这么天真,怎么可能有心机

“…老大…你确定是在说我们学校?”

豪远发出灵魂般的质问。

好吧,陈默良心也很痛。

可欲成大事者,该舔还是要舔,先阐述主心思想的同时,赞扬学校的功绩。

赞扬了学校,也就等于赞扬了王院长出色的领导能力。

他老人家高兴了,一切都好说,要不然怎么说,大学是个小社会呢。

次日

操练结束后,陈默来到保健室,正好就看见米雅老师,正弯着腰,在给杜雨泽腿上打碘酒。

杜雨泽脸上泛着痴笑,看着米雅老师胸前若隐若现的雪白,疼痛什么的,早被抛到九霄云外。

“杜雨泽,你也太不小心了,怎么隔三差五就受伤啊?”陈默环抱双手,正一脸看破的望着杜雨泽。

杜雨泽见来人是陈默,露出沁人心脾的暖男笑容

“最近被教官操练的狠了,精神不在状态,我不在,给你添压力了,陈副班长。”

真有你的啊杜雨泽,以前还收敛一下,现在是当着我面承认摆烂了是吧?

陈默再一次鄙视对方是舔狗。

“训练要适中,不能绷得太紧,也不能太松,我会向院长反应。”米雅老师体贴到。

杜雨泽摇头,“这是教官对我们的考验,一点小伤而已。”

陈默看懂了。

杜雨泽现在是在米雅老师面前疯狂立人设呢。

米雅老师笑着赞赏了一下杜雨泽,转而看向陈默

“陈默同学也受伤了吗?”

听见受伤两个字,杜雨泽这家伙居然用警惕护食的眼神盯着陈默。

搞得就好像,有人要模仿他,在米雅老师面前刷好感度一样。

陈默堂堂正正,也没有歪心思。

他承认,米雅老师是个温文尔雅,知书达理,风姿卓越,仪态万方的成熟女性。

可那又怎么样?不就只是一个聚气质与才华于一身的六边形战士吗?

“没有,我才不会无聊到把自己弄伤”调侃完杜雨泽,递上那封申请书

“这是创办社团的申请书,请米雅老师转交给院长。”

“创办社团?”杜雨泽思索着,这好像是他们学生会的事“我们就能放权,干嘛还要找院长?”

“你们要是能给我放权,我早就找你了。”所以才说啊,恋爱中的人儿是无脑的。

陈默吐槽。

杜雨泽很快理解缘由,眉头皱起,又想到什么,“一年级创办社团……”

“不行吗?”

“也不是不行…是没有先例,一年级大家都还没站稳脚跟,忙着融入群体,都不会去考虑创办社团”

涉及到相关领域,杜雨泽侃侃而谈

“而且就算去申请,也不一定给批。最快也要等上一年,有一定资历,确认德行,没有任何不良记录后,才会给批。”

“所以我才会绕过学生会,直接请示院长。”

杜雨泽满腹狐疑,学生会不同意,院长又怎么会同意?

米雅老师从信中看出什么。

到底是经验丰富的女人,联想到陈默的身份,和院长给予的厚望,很快就猜到,其中有利益纠缠。

米雅老师指着信中一行,看似随意的一段话说道

“这句话什么意思?”

信中有提到陈默在军训期间,得到照顾。

实训射击时,别人都是两百发子弹,而自己是三百发,多出来的一百发就是照顾。

“不是院长给我的特殊待遇吗?”

因为这个,陈默还水了四百字,来吹捧院长。

“院长有声明过,所有学子享同等待遇,不会偏袒谁。”

“哦……那就是主教官的意思了。”

陈默的意思已经传到。

教官在挖院长的墙角,在向自己示好。

米雅老师衡量一番,陈默是白身代表,对寒门崛起很重要,他要是被挖到军方去,真不知道谁还能当马前卒。

米雅老师凝视着陈默。

这样的暗示,他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

念头只在刹那间就收敛。

陈默才刚十六岁,迈入第一成年阶段,怎么会有这种心机。

米雅老师收起申请书。

帮杜雨泽上好药后,就说有事要忙,离开了。

杜雨泽到现在还记得,刚刚米雅老师看陈默的眼神,那种把所有注意力和心思都放在一个人身上的眼神。

他也想要。

陈默坐到杜雨泽身旁,询问战果

“怎么样?这几天有发生什么吗?”

杜雨泽有些害羞的用手挠头“什么什么战果?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行了,在我面前还装呢?”陈默侧倚在桌上,单手托着下巴

“你差点就把舔狗两个字贴脸上了。”

杜雨泽下意识摸了摸脸……

试探着问

“我…真有这么明显?”

“我看你还是收敛一些吧,换别的妹子不香吗?”

杜雨泽原以为陈默是懂自己的,没想到还是一样低俗!

他有些嫌弃的把陈默推开“你还是关心你的事吧,我也没想和米雅老师确认关系。”

陈默心中嘲笑他。

在自己这双能够看破未来的眼睛里,杜雨泽的话就跟放屁崩自己的脸一样滑稽。

喜欢一个人到情难自胜的时候,哪里会只满足朋友关系。

也就是这样,杜雨泽和米雅老师的事才会传开。

“话说你到底想干嘛?”杜雨泽问

“你又是在表彰大会上开地图炮,又是要创办社团的。”

“这还不明显?当然是搞对立咯,有冲突才会有进步嘛。”

陈默直言了当。

他就是要拉一批人,形成自己的势力,打压一批人。

“那你肯定会被打压的很惨。”杜雨泽仿佛能够看到陈默的结局。

军训结束后被人赌,被人围殴,被毁坏私人财产,被破坏形象,被搅乱人际关系。

最后就是自愿退学。

身在高处,杜雨泽已经见过太多这样类似的事。

他无力阻止,自己的正义,有时候也要挑人,身为班长,却只是勋贵们的班长。

而同为陈默的班长,是白身们的班长。

两人相处自然,实际从阶级角度来看,两者又是对立的。

当阶级发生冲突时,就会成为阶级的武器。

陈默笑了笑,“你不帮着踩我就好。”

“切,我还懒得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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