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恶毒女配31——只要将人杀掉,使用死人的……

何贝宁插着腰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跪了这么久,她的膝盖早就疼了,“老娘要重启!”

「系统检测到宿主要重启本世界,请问宿主准备好了吗?」

“重启之前,我能先上了这几个男人嘛?”何贝宁弯下身,单手掐住天问的脸抬起来,仔仔细细地打量着。

「系统正在为您检测。」

「检测到现场的各位男士中,对您爱慕值达到八十为零人,未达到八十不能进行爱爱行为。」

“一个八十的都没有?”何贝宁咬着牙,气得要命,这等于她这半年多的努力全都白费了。

「系统检测结果从未出错,请宿主相信系统。」

“他呢?他是多少?”何贝宁松开掐着天问脸的手,指着坐在正前方的老祖宗天雾。

「系统正在检测,请等待……请等待……请等待……」

何贝宁就这么站在定格的堂屋中,听着系统机械报着“请等待……”的声音报了三五分钟。

直到何贝宁等的不耐烦,转身一脚踹到万和兴身上,“都特么怪你,拿什么破簪子送给老娘,搞得老娘身败名裂。”

垂着脑袋的万和兴被何贝宁踹地一个仰倒,跌在地上,什么姿势倒下去,什么姿势停在那没有丝毫变化。

“破系统,又出故障!”何贝宁烦躁死了,怎么什么事情都针对她!

都怪她!何贝宁抬起脸,看向杜英。

“妈的,我一个万人迷还抵不过她这张脸?”何贝宁绕过所有人,走到杜英面前,抬起脸盯着杜英的脸,“帮我检测一下,换这张脸需要多少爱慕值?”

「系统正在检测中,滴,使用该脸需要一万爱慕值。」

“什么玩意?”何贝宁土拨鼠尖叫,“这张破脸需要一万爱慕值?我做一个任务才一百爱慕值,她凭什么!能不能少一点?”

「只要将人杀掉,使用死人的脸仅需要一百爱慕值。」

何贝宁眼睛一亮,这么漂亮有什么用,还不是要为她所用。她抬起双手死死掐在杜英的脖颈上,恶狠狠地,没有一丁点杀人的恐惧。

只要杀死这个女人,这个世界里就再也没人能阻挡她,她还能使用这张漂亮的脸做任务,以后的任务还不是手到擒来。

「滴滴滴,正有不明能量靠近宿主,请宿主做好准备,滴滴滴」

“玩够了吗?”天雾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大厅里,天外的按键像是失效了一般,整个堂屋里,所有的一切都重新动了起来。

万和兴重重摔向地面,天问收回被捏的通红的脸,男鬼姜智赶紧扶好墙壁,玄镜仁心文葳蕤皱着眉头一声不吭,唯有一个花雾清仍旧像个傻子一般靠着堂屋的柱子。

何贝宁掐脖子的手一抖,被耳后的声音吓到浑身颤栗。

怎么可能,系统不是把整个世界都停下来了么!

“系统!系统!”何贝宁惊声尖叫!

“你是在找这个?”天雾抬起手,手掌之间捏着一张符纸,符纸之间隐隐泛着光芒,光芒里缀着八条乳白色的尾巴,“原来你称呼它为系统。”

天雾的脸依旧那么好看,唇边的笑意依旧维持地亲人又暧昧。

系统被发现了!还被摘掉了!何贝宁脸色铁青,脑子突然反应过来,“你……你一直能动?”她颤抖的嘴唇吞了下口水,浑身的汗毛全都竖起来了。

天雾没有回答,在何贝宁害怕的眼神中将包着系统的那一张符纸塞回胸口,“你想和谁上、床?天问吗?”他拉开距离,神色平静,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在说虎狼之词的意思。

还跪在地上的天问心梗了一下,脸上还残留着何贝宁掐着他脸颊的触感。

“还是你想要她的脸?”

何贝宁顺着天雾的手指,看到了自己手中掐着的东西,两眼一黑。

她双手掐着大厅的柱子,杜英正靠在柱子边,抬手朝她打招呼。

“我的脸才值一万爱慕值,是不是有点太少了。”古韵摸着自己的脸颊,“你经常说学道术不能看外表,我还以为你根本不在乎外貌呢。”

杜英捂着嘴,一副要笑不笑:「救命,我以后怎么在道门生活啊,一想到何贝宁调戏师父的模样,我就忍不住想笑!」

杜英:「家人们,谁懂啊,师父他好像个被恶霸调戏的良家妇女。」

杜英:「再这样下去,我怀疑我们天心门即将成为最搞笑、最丢脸的道门了。」

何贝宁缩回手,转身猛地冲向老祖宗天雾,想要拿回属于她的东西,“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那是她回家的唯一希望,那是她成功的唯一一条路,只要她的任务完成,爱慕值达成,她就能重生。

她绝对、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拿走它!

“恐怕不行。”天雾一挥手,静悄悄的堂屋内突然起了一阵风,这风并不多大,经过人的时候像是在轻抚人的脸颊。

但也就是这样温柔的一阵风,在经过何贝宁的时候,将人重重地摔了出去。

“嘣”一声,被纸人藏起来没打扫的灰尘,全部被惊了起来。

杜英连忙往旁边闪了几步,用手捂着鼻子。

杜英、古韵:「嚯,好大的灰。」

“我家老祖宗造出来的不成熟的小玩意,说什么也不能再让你受害了不是?”天雾的话说得轻松,似乎这不过就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小事情。

这玩意当年被造出来是为了迷惑昏庸的君王,后来乱世之下,不知被谁偷走了,便再也没出现过。这下,倒也方便他回收。

除了大师兄宋雙钰再没有人看向何贝宁,万人迷系统被抽离后,所有人对何贝宁一切虚假的爱意全部归零,剩下的的爱意有多少全凭真实。

“你还觉得自己没错吗?”

天边泛起了白光,阴阴暗暗的堂屋里,雾气褪尽,天雾撩起衣摆,端端正正地坐回椅子上,真像一个即将入境的仙人。

天问垂下脑袋,深深地拜在地上。

他错了,错在他明明看出了一丝不对劲,却从未真正去探查过;他错了,错在明明已经知道徒弟和何贝宁之间的暗潮涌动,却仍旧蒙蔽双眼,只相信何贝宁的花言巧语;他错了,错在有人指摘出她的错误,他却依旧想要替何贝宁蒙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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