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匹马飞快的向着衡阳的方向奔去。
一直奔到将致中午时分,马身汗落如雨时,三人才又停在了一间马路边的茶舍外面。
“去这里歇会吧!正好也让马匹歇歇脚!”
岳进跳下了马,说道。
“也好!”
王夫人气喘吁吁的道。
她可没有办法自宫并修炼辟邪剑谱,内功修为照比林震南和岳进差太多了。
再加上近年来养尊处优惯了,身手已经大不如前。
早已累得是腰酸腿软,刚才只是咬牙强忍罢了。
“店家!”
岳进最先进了茶舍,并且叫了出声。
“什么人?”
接着,他的脸色陡然一变。
反手抽出了腰间的刺剑,脚尖一点,仰天疾刺。
“锵!”
伴着一道火星闪烁,双剑交锋而响。
却原来是茶舍的屋顶竟然躲着一个二十左右岁的青年男子,被岳进发现。而就在不远处,还有三个青城弟子。
“好亮的招子,到是有些本事!”
于人豪刚才偷摸杀掉了茶舍的主人,本来还想装神弄鬼。
却未想到竟然被岳进发现。
不过,他到不惧,一声冷笑后,长剑圈转,倏地刺出,银星点点,剑尖连刺岳进身上的七处方位。
“雕虫小技罢了!”
岳进不屑的一笑,手腕一翻,身体如烟般的向他的身边一荡。
一剑刺出。
“噗!”
一声轻响,血泉飞涌,于人豪的脖侧被刺了一个极细的小口。
伴着岳进收剑后撤,于人豪呆呆的转过了头,拼了命的捂着脖子,死死的看着岳进。
尸体扑通一下的便摔倒在地。
为了抓到林震南一家,余沧海不说布下了天罗地网也差不多。
在发现林震南一家逃开之后,他亲自去向了北方,因为那里有去洛阳的官道。
同时,又令手下的几大弟子,分别带着弟子前往各处封堵。
现在岳进所碰到的一路,带队的正是于人豪。除此之外,还有贾人达,余人彦和方人智等三人。
眼见于人豪就这么的死在岳进的手下,贾人达等三人皆是面露惊容,吓得是魂飞魄散。
“撤!”
余人彦乃是余沧海的儿子,虽然武功一般,但是身份颇高。
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眼见着武功远胜自己的于人豪都饮恨当场,将手一挥,便欲逃走。
立于房顶之上,岳进居高临下,把周围的情况看得是一清二楚。
眼见三个被吓得魂不附体的青城弟子,发出了一声冷笑。
蓦地里疾冲上前,当真是动如脱兔,一瞬之间,便到了余人彦的身前。细剑嗖的刺将过去。
“不好!”
方人智等人也未想到岳进会如此快法。
余人彦乃是余沧海的爱子,若他身死,二人绝对讨不得好。
关键时刻,拼命出剑,想要挡住岳进的攻击。
可他们的剑才一扬起,却发现岳进的剑竟然好似会拐弯一样,竟然在中途转向,快如闪电的刺到方人智的胸口。
“啊!”
一声惨叫,方人智倒在了血泊之中。
他的叫声兀自未绝,岳进的身体再度变化。脚踏方寸之地,迅如飞鸟,怪如游鱼,一步便到了贾人达的身后,轻松的将之刺死。
“别杀我!”
连续三人被杀,余人彦当真是被吓破了胆。
把手里的长剑扔到了地上,是撒腿便逃。
可是他才逃了一步,竟然发现岳进到了自己的面前,一掌便扣在了他的肩井穴上。
两人的距离太近了。
几乎是鼻尖对着鼻尖,招数之怪异,速度之快,乃是余人彦做梦都没有想到的。
伴着一股内力封入他的体内,余人彦的身体软了下来。
“说,余海海人在哪里?”
提着余人彦到了林震南夫妻的面前,岳进好似扔垃圾一般的把他给扔到了地上,细剑指着他的鼻尖道。
“父亲去前往洛阳的官道上,去堵你们了!”
被细剑所逼,余人彦是面白如红,哭丧着脸道。
“由此向前,可还有你们青城派的人?”
岳进接着又问道。
“没有了,求求你们,家父乃是余沧海。若是杀了我,家父定然不会放过你们林家的!”
余人彦先是说了一句。
接着,才又跪在了那里,是拼了命的磕头。
“你以为不杀你,余沧海便会放过我们林家了吗?”
岳进冷笑了起来,手指轻轻的一颤,剑尖如风,在余人彦的脖颈处划出了一道血口。
“啊!”
余人彦当真是胆小如鼠,竟然被吓得当场晕了过去。
“平之,这毕竟是余沧海的儿子,所谓冤家益解不益结!”
林震南但看岳进杀机凛然,忙在一旁劝阻道。
“父亲,我们林家和青城派,只能存在一个!”
岳进冷冷的回了一句。
细剑陡的向前一刺,正中余人彦的太阳穴。
“好吧!”
看着岳进那冷戾的面孔,林震南也只能收起了侥幸,幽幽的一声长叹。
余人彦还真是没有骗人!
在前面还真是没有青城派的堵截,一行三人极为容易的便到达了湖南。
并且又在衡阳附近的一处客栈包了一个小院,住了下来。
一晃半月有余,岳进只感觉辟邪剑法欲发的精进。
眼看着更有不少的豪客途经此处,打探之后,才知道刘正风洗手大典即将举办。
当下便找到了林震南夫妻,说打算去衡阳找余沧海的麻烦。
对此,林震南夫妻自然是不愿意的,说好不容易逃出了生天,还莫不如在这里过安稳的日子。
但岳进又哪里肯听他们的,是执意要去。
在林震南夫妻说要同行之时,他又再次拒绝了。
因为没有十倍增幅的加持,虽然现在林震南武功大进,但却不怎么顶用。
更别说,还有王夫人这只拖油瓶的存在。
与其带着林震南夫妻,还莫不如让他们隐于此处。林震南只要保护王夫人的安全便好。
在岳进用辟邪剑法轻易的打败了林震南之后,林震南夫妻也只能无奈的同意了岳进的安排。
当然了,这其中也有他们夫妻愧疚的原因。
若非是他们的本领太过低微,又何至于让爱子自宫炼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