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逢大变,但是任我行却没有半点的惊惧亦或是好奇。
而是坐在那里,冷冷的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教主,我现在便帮您除了铐链!”
向问天到是显得很是激动,取出了一个钢锯走到了任我行的身边。
“向兄弟,刚才是任某错过你了!”
但看向问天弯着腰锯精钢铐链的样子,任我行的眼中终于出现了一丝的柔光。
“属下不敢居功!虽然属下一直都在打听教主的行踪,但却一无所得。幸得林兄弟告知了属下线索,并且还拿到了黑木令。要不然的话,也不会这么容易的见到教主!”
向问天一边吱嘎吱嘎的锯着,一边说道。
“多谢林兄弟了!”
任我行抬头看向了岳进,一抱拳。
“任教主吉人自有天象,便是没有在下,也能逃出生天。而且,林某救任教主,也是有条件的!”
岳进还了一礼说道。
“林兄弟之恩天高海厚,以后大家都是兄弟!说什么求不求的,只要任某能做到的,一定会去做!”
任我行相当豪爽的说道。
他一是感激岳进救自己。
二是看到他武功高强,自己现在还被精钢锁链锁着。万一否了他,他若暴起,自己和向问天还真是不一定能挡住住。
三是想着有他帮忙,可以上到黑木崖上杀掉东方不败,抢回教主之位。
“任教主一向是言出必行,林某自然是信得过的!”
岳进嘎嘎一笑,缓缓的向前一步,“第一,求任教主的吸星大法!吾知道这是教主的不传之秘。但林某身负血海深仇,若无此等神功,恐怕报仇无望。
二是想请任教主随林某上嵩山一行,向左冷禅讨个公道。
三是,想请任教主去黑木崖,我和东方不败可是一笔血账要算呢?”
他所求的表面挺多,其实对于任我行来讲还真是不算什么?
吸星大法本来就被他刻到了囚室的铁床之上。
而且,修行这吸星大法还有一个极大的隐患,那便是内力相冲。
而任我行则自以为创出了化解之法,并未记于囚室之中。
现在听岳进说要学吸星大法,心里马上便又冒出了借此法来控制岳进的主意。
至于杀东方不败,本来就是他想做的事情,岳进如此说到是正和他意。
而上嵩山之事吗?
虽然麻烦,但是却也无妨事。
因为五岳剑派本来就是日月神教的敌人,他以前也一直都想把嵩山给灭掉。
听了岳进的要求后是欣然同意。
甚至还当场便以传音入秘传了岳进吸星大法。
得了吸星大法后,才只一练,岳进便明白了其中的奥义。
便在向问天刚给任我行解开铐锁时,他已将手掌按到了黑白子的身上。
伴着吸星大法的运转,黑白子露出了惨哼之声。
才不过片刻,他的内力便被岳进给吸入到了体内。
闭上眼睛,岳进只感觉自己的内力虽然壮大了许多。
但是却没有了之前那种如臂使指的感觉。
而是,有些讳涩!
甚至还和他本身的内力有些相冲!
“这功法可是照北冥神功差上太多了!”
心中暗思一句。
岳进再度伏身到了黄钟公的身上,又如法炮制的把他的内力全部吸到了体内。
如此,又把秃笔翁和丹青生两人的内力也全部吸到了体内后,这才做罢。
“任教主高义!林某谢过!”
虽然体内多了四道内力,相互之间有些冲突。
运转内息时,感觉到经脉刺痛。
但是,他的内力的的确确的增加了太多。
若不算质量,单算数量的话!
原来他的内力是1的话,现在他的内力最少也是7或是8了。
抬起头来,相当感激的看向了任我行,抱拳道。
“林兄弟,都是自家兄弟,何必客套!”
得脱了生天,任我行的身体轻轻一晃。
全身筯骨炸鸣,发出了如炒豆般的响声,接着又道。
“那林某就不客气了,称您为任大哥了!”
岳进才不管任我行是真心还是假意,是打蛇随棍上,说道。
接着,三人才又离开了梅庄,找了一个小镇。
先是给任我行狠狠的收拾了一番之后,才又好一顿猛喝。
席间任我行当然提出了杀东方不败的事情。
但是却被岳进给否了。
说东方不败武功之高,现在已然是天下第一。
光凭着三人的话,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对此,任我行自然是不信的。
但是岳进又拿出了一个极为充分的证据,那便是东方不败给自己的葵花宝典。
这宝典本是任我行为了害东方不败,而给他的。
现在当然认出来了这份宝典。
接着,岳进才又说自己修的也是葵花宝典,还说自己只修行了不到半年时间。
接着,他又和任我行在旷野中对炼了一番。
如此一战,任我行便和向问天一样,根本就无法追上岳进的身形。
只能仗着内力深厚,招数精妙,勉强的抵挡他的进攻。
到这时,他才真得相信了岳进的话,也知道岳进为什么会和一个公公般细语尖声。
而同时,他的心里也生出了一丝的怅然,难道自己的仇便不能报了吗?
而后,岳进才又给出了自己的主意。
那便是先上嵩山。
若是能杀掉左冷禅,自己吸了他的内力后,应当能勉强的挡住东方不败。
任我行虽然知道岳进吸得内力越多,便越容易相冲。
但是对于他的死活,却是根本不在意的,只是点头称赞这是一个好主意。
当下决定先休息一个月,调养好身体后,再前往嵩山派。
“来人止步!”
一个月后,太室山嵩山派前,出现了三个身影。
结果被守门的嵩山弟子给挡住了去路。
“左冷禅,任某前来拜访!速来迎客!”
任我行并没有理会拦路的嵩山弟子,大声的叫了起来。
经过了一个月的调养,他的气息更足,声如洪钟,在山间久久回荡。
只把嵩山派的守门弟子给震得内息不稳,面色红白不定。
“哪里来得恶客,敢在嵩山派前撒野!”
他的声音才刚刚落下,便有几个身影从派中跃将出来。
为首之人冷冷的看向了任我行!
“左冷禅,若再不出来,休怪任某以大欺小了!”
任我行再度是放声狂笑。
身体一展,便到了这嵩山弟子的身前,一掌拍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