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第28章

进了屋,薛凌风直接把人往后门口一推,“去,洗澡。”

屋后园子里的温泉池里不一会就传来了惹人遐想的“哗哗——”声。

薛凌风在屋里转了一圈,从抽屉里随便掏了一本诗词册子,坐在桌子边上看起来。

从来都是别人等着他,他很少有等别人的时候,那些诗词中的苦苦哀思和现在的气氛十分不入,他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在这里傻坐着,干脆搬了凳子坐到后院去不好吗?

一边看他的影卫洗澡,一边还能命令他做各种动作,比如让他擦洗自己的□给他看——这才是他薛凌风该做的事情啊。

可他偏偏没有,但他又等得很不耐烦。

好在他的影卫十分了解他,没有让他等多久就回来了。

还散发着热气的身体已经换上了松散的亵衣,好看的锁骨和平整光滑的腹部都袒露在外面,却遮住了两颗敏感的果实,薛凌风用余光打量着他的影卫,脑海里想象着被热水冲洗过的它们,此刻应该是鲜嫩欲滴,等人爱抚的姿态吧?

双飞进来以后,发现薛凌风还坐在桌子旁边看书,眼睛都没有瞟他一下,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领会错了主人的意思。

“主人,今晚要用我吗?”

带着些尴尬和难堪的询问。

“嗯?”

薛凌风目不斜视,故作不解,一边看书,一边从鼻子里发出一个上扬的尾音。

然后,他从余光里观察他的影卫,他穿着那一身撩人的亵衣,手足无措的站着,似乎是在找另外的措辞。过了一会,又听他重新组织语言说道:

“主人,今晚要我服侍您吗?

“嗯。”

薛凌风头也不抬,又对着书哼了一声,一副爱理不理的态度,仿佛接受伺候还是一件倒欠他钱的事情。

其实他平日里也不是这么无聊的人,今晚他总觉得自己怪怪的。

他的影卫默默的走到床边,开始背对着他整理被子。薛凌风的目光立刻追随过去。

颀长的身影,腰身很紧也很匀称。亵袍下露出来的半截小腿上肌理分明,修长的线条延伸出绝好的力度和弹性。

整理好床铺之后,他便脱掉所有的衣服。因为是背对着桌子,所以薛凌风可以肆无忌惮的打量他的身材。

屁股挺好看的,两瓣肉又紧又结实,看着就让人想插进去。

腰部显得很有韧性,折一折,弯一弯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尤其是随着他的动作,背部会出现性感的背沟,好像肌肉都因为兴奋而绷紧了一样。薛凌风早已没看书了,在心里邪念无边。

脱完衣服,双飞便进到被子里默默躺下了,等他的主人看完书了便来临幸自己。

一想到被子里面那光溜溜的身体,薛凌风就热血沸腾。那具身体弹性顶好,虽然皮肤上留有很多伤痕,但是摸上去还是挺光滑的。

可薛凌风却没有立刻去享用,反倒是忽然想起他那个已经记不得样子,想不起声音的爹来。

这个房间,这张床,他爹和另一个男人也用过。据说床头的那些大大小小的洞还是他爹为了玩“游戏”特意加上去的。

能够让一个男人抛弃一切,舍弃富贵荣华而去四海飘零的爱,是一种什么样的程度?

而曾经躺在这张床上,和他爹共赴□的男人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同样身为影卫,他当初也是和双飞一样不爱说话的吗?

薛凌风不知不觉想了很多,他爹离开他已经十多年了。

在他的记忆里,他爹就只对那个影卫温柔,对自己都是又凶又严厉,平日里,父子好像很疏离,但当他爹离开他时,其实他哭了很久。

夜深了,烛台上的蜡烛只剩了短短一个头,火光都开始摇曳起来。薛凌风这才回过神来,放了书往床边走去。

走到床边,才发现他的影卫一直没睡,睁着黑亮的眼睛,安静地等在那里。

“看什么呢?”

薛凌风觉得真是奇怪,床顶有什么好看的可以看那么久。

“不敢闭眼睛,怕睡着了。”

双飞好像也才从什么往事里回过神来,声音里带着些从回忆里带出来的伤感和茫然。

“睡着了就睡着了呗。”

薛凌风脱了衣服,揭开被子躺进去。他的影卫往里面挪了挪,把刚刚睡热的一块地方让出来给他主人躺下。

一钻进被子,碰到那光滑的躯干,薛凌风立刻恢复了精神,一把把人抱过来搂在怀里。怀里的人也恢复正常了,表现出一如既往的僵硬。

薛凌风一个翻身,把人压在了下面。

“老规矩,不准出声,明白吗?”

双飞点点头。

“另外,手要交叉放在头顶上,不准动,不准拿下来,如果做不到,我就用绳子绑你!”

“做得到,主人。”双飞把手压到床头,用一种无法反抗的姿势躺在薛凌风面前。

“知道你累了,乖乖的话,我很快就完事。”

薛凌风安抚性的在双飞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开始他的攻城掠地。

薛凌风顶进去的时候,那个被玉势滋润了一天一夜的□果然像他想的那么湿润饱满。不仅把他吸得紧紧的,而且还收缩有度。

一边动,他还一边去含双飞胸前的小果实,听见他影卫难耐而压抑的吸气声,他就觉得莫名的更加兴奋。

“主人,我……”

“嗯?”

薛凌风觉得他的影卫非常敏感,他的□很容易就能被□起来,浑身因为兴奋而溢出细密的汗珠,好像完全沉浸在有自己带来的快感中,那微醉而渴求的表情,能带给男人最大的成就感和征服感。简直就是一只天生的尤物。

“主人……”

“闭嘴,说了不准出声。”

双飞便咬了唇,默默忍下去。

其实他是想说,很疼。

□上面的那只环卡得他好疼。那里的疼痛对于男人是最难忍耐的。

他试图让它可以疲软一点,但是薛凌风一直不断撞击着他体内的敏感点,让他始终处于一种想要射出来的亢奋里。而越是亢奋,那金环就越是冷酷的勒紧他的根部。手一直不准动,不然他真的会试图去把那个环给拔下来的。

薛凌风很守信用,发泄了一次之后并没有又立刻举枪上阵,而是抱着双飞躺下来,把他的手拿下来放进被子里。

薛凌风一伸手到床案上去摸了一个菊塞,探到他的□塞上,以防自己的东西流出来把床弄脏了。

“快睡吧,”他抬手把搂过他影卫的肩膀,摸了摸他依旧挺立在那里的可怜的□:“今天晚上不给你打开了,免得出来了弄得脏脏的,又要去洗澡。我要睡了,你也快睡。”

说完,他就在他的影卫忍耐而压抑的呼吸声中沉沉睡过去。

双飞在黑暗里默默等着,□终于慢慢软下去了,那股难熬的疼痛也渡过了。他被薛凌风抱在怀里,两个人贴得很近。

睡意反而好像淡去了,十年来的生活里,夜晚往往是他最需要紧醒的时刻。

他抬起眼,在夜色的保护下细细凝视着他的主人。只有在这种时刻,他才敢这样看他。

俊美的五官,没有防备的睡颜,像一个孩子一样倔强的搂着他,仿佛在保护一件他珍爱的宝贝。

那一刻,他的心忽然很痛很痛。

明明已经这么近,他却认不出自己,他忘记自己了吗?

这样也好,因为他们之间已是云泥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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