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啤酒杀人案

智行跟着他们的车到了一个十字路口,一下子四散开,只要咬住那中年人就好了。

又跟了半小时左右,到了一片别墅区,进了一间两层独幢别墅。

一个女人,几个保镖,挺简单的。

智行又施了个隐身术大摇大摆地跟着进了别墅,那中年人一回到就撒狗粮。

一看那女子就是二奶之类的人。

在那里卿卿我我的,想无声无息地干掉他,都找不到机会。

当那男的说冲凉的时候,心一动,先进去冲凉房。

一会那男的就进来了,先把浴缸的水放满,再脱衣服。

他刚脱完衣服,智行在后面轻轻一拍,不等他倒地,扶着他到浴缸里,放了下去。

顺手把记忆复制了一份。

看着水慢慢地浸过他的身体,一会醒了过来,智行不等他出声,已经按住他头在水里。

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

这家伙叫李子良,很聪明的一个人,自从他上位后,老婆儿子都送往国外。

可以说,他的上位之路,都凭着他的狡猾。

也不知道阴了多少人,自己人或者无辜的人都不少。

如果社团知道他的事,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声望很高,但这家伙却无心选坐馆,喜欢藏在幕后。

现在就这样死了,不过,他的老婆儿子一直都过着富足的生活,智行也不会替他们怜惜。

智行想罢,摇了摇头,看着周围。

窗户在里面锁着,就样出去不太好。

遁又不好遁,外面有玻璃。

咦,那个女的进房了,正好出去。

轻轻打开门,出了外面的厅,又开门出去,那些保镖也没有发觉。

道号:智行

境界:练气十层

功法:胎息法,五雷正心诀,五行诀

法诀:五行遁术,雷霆掌法,火球术,金光术,金针术,魇祷术,隐身术……

功德:8955

任务:3

功德多了两百多,把其他的干掉,也许真的可以到一万呢,开启商城,也不知道有什么。

干劲十足,到了没人的地方,遁了出去。

不一会,到了一间酒吧!

李子良的记忆里,今晚有老叔父在此相聚,不过他看今天都死人了,小心谨慎的心态,想苟在家。

在一个大包厢房里看到他们,关起门,七八个人,还有几个女子。

人太多,又不好下暗手啊,如果像以前那样杀,又太明显了,警方一看就知道自己杀的。

看到有酒吧服务员送东西进去,智行也跟着进去。

三张长长的沙发围着一张桌子,一个挨着一个,明显很狭窄,还有些坐在沙发傍护上。

晕暗的灯光下,用天眼一个一个看去,除了三个人,其他并没到要取人性命的地步。

那三个人,有两个老家伙,还有一个中年人。

怎么今天在那别墅看到的人,只有四个在,其他人都没见到,还以为有大事,聚在一起呢。

谁知道只是单纯的享乐。

谈话也是没什么营养的话,吹吹牛,踩踩别人,无聊到死。

特别就两个老家伙,想不到这么潮流,和一帮年青人坐在一起,不知道有多违和。

以前见到那些社团的老家伙,都喜欢喝喝茶什么的,聚会都在酒店吃饭。

几十岁人了,有谁会和一帮小混混一起在酒吧的。

神经病!

智行暗骂一声。

突然心一动,走到一个老家伙的后面,伸出两指,轻轻碰在他背后上。

接触不是很重,加上又是靠背在沙发上,那老家伙没见发觉有东西碰到后背。

有路,这方法可以。

过了一会,那老头拿起桌子上装满啤酒的啤酒杯,举起杯,一口喝了半杯,放下杯子。

智行马上运起真元封在他胸间,啤酒全堵塞在喉咙里,出不了气,也进不了气。

双手往喉咙上抓,怎么捉都没用,想后背靠在沙发背上,智行又一手抓着他的肩膀,就这样动都不能动一下。

看准他刚呼气时,把真元一收,啤酒下得大猛,很多己经上了鼻孔。

智行又用真元封起来,现在无论嘴还是鼻子,都呼吸不了。

灯光不明,其他人喝了啤酒,顾着吹牛,没发现那老头身发抖,面色开始扭曲。

那老头的求生意识很重,见身体不能动,又双脚往两边踢,把左右两边的年青人踢醒了。

他们认真看到那老头双手抓喉咙,面容已经扭曲,右边那年青人不由自主地问道:“祥叔,怎么了?”

可那老头看向他,想叫也叫不出来,脑袋开始晕厥,双脚还一直在踢,却是越踢越慢,后来好像没有力气了。

两边两个青年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一人抓一边的手摇了起来,又叫道:“祥叔!祥叔!祥叔!”

这时其他人也发现了这边的情况,不由自主地站起来,地方太狭窄,也过不来,只有眼盯盯地看着。

只在一会儿间,老头已经晕厥,再到无力再挣扎,再到断气。

智行才慢慢放开双手,让那老头靠在沙发背上。

“死了!”一个青年用手探探鼻孔,慌张地说道。

“死了?怎么死的!”其他人也大吃一惊,有人问道。

“不知道,好像喝啤酒咽死的!”旁边那青年又慌慌张张地说道。

“胡说八道,你们走开些!”另一个老头骂道。

看到边上的人走开,他马上走进去,认真地检查了一下,说道:“没救了,也不知怎么死了,报警吧!”

既然死了,只好报警,他们还能怎么样,拖去烧了?傻的才会这么办,又不是他们杀的,等警方查清楚一点还好。

“哎,也不知怎么搞的,今天阿奇跳楼,现在祥叔又死了,也不知道我们和兴是不是流年不利!”

那老头感叹一声,说道。

他们还不知还有一个被浴缸淹死了,等一下他也会死。

“德叔,只是意外而己,没事的!”

那个中年人起来,劝着说道。

在场的最老资格就是这两个老头,和那个中年人,其他都是小弟,看到大佬说话,也不好插嘴。

“我知道,但不知怎么回事,我的心始终都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好像感学有什么大事发生!”

那个德叔站起来,看着地下的尸体,摇了摇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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