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又动了胎气

楚离殇让零二零三将司徒信丢到木桶中,另外准备了十几桶冷水,更甚的是里面还加了冰。

除了衣衫不整外,司徒信脸上和脖子上的唇印,还有满身的脂粉气让楚离殇恨不得扒掉他这层皮。

她舀起一瓢冰水毫不犹豫的泼到司徒信脸上,冷水一激,司徒信瞬间清醒,哪里还有一点醉意。

见楚离殇碧瞳中的冷漠,司徒信懊悔不已,但绝不能不解释:“殇儿,此事绝非你见的那样,给我一天时间我定给你个完美的解释!”

她面无表情冷淡道:“一天时候足够你去伪造天衣无缝的证据,我就问你一句,你跟齐雪茹有没有在一起?”

司徒信眼神坚定,对天发誓:“绝无此事!”

楚离殇也知道他不会轻易背叛自己,他说没有她就会信,可眼见为实,就算有诸多误会他跟齐雪茹也差点坐实夫妻之名,这点她忍受不了。

楚离殇漠然转身回,“既然王爷这么说,那我便信你一次,一日后就劳烦王爷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如今就请王爷洗洗干净吧,洗不干净以后就别近我的身!”

司徒信喜上心头,不就是洗干净么,他一定好好洗!

楚离殇让零二零三将十几桶冰水灌进木桶,七手八脚的给他搓澡,冻得他哆哆嗦嗦却不敢言一个不字,脸和脖子是搓洗的重点,她嫌零二零三动作太轻,自己直接上了手。

她一边狠劲的搓一边掉眼泪,总觉得被齐雪茹碰过的地方怎么都洗不净,她的爱里容不得沙子,她的东西更不想别人碰,就这么简单!

司徒信哆嗦着手臂抹去她脸上的泪水,颤抖着声音道:“对不起殇儿,都是为夫的错,都是为夫惹你伤心了,你别哭啊,哭得为夫心都碎了!”

楚离殇挡开他的手臂,一边用手锤他的胸口,一边埋怨道:“骗子,混蛋,渣男!你凭什么来伤我的心,凭什么可以仗着我对你的爱肆无忌惮,我恨你我讨厌你!”

司徒信眼睛也红了,捧着她止不住流泪的脸,心痛道:“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别恨我别讨厌我,殇儿,我爱你!”

此刻的任何言语都比不上这三个字,情绪发泄完她也没有任何体力再去折腾了,动了胎气伤了元气,眼前一黑她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司徒信哪里还有心思继续洗冰水澡,裹干身体抱着她飞奔到医苑。

高仁一向睡的晚,见司徒信赤着上身,下身裹着布巾闯进来,脑子里不禁浮想联翩。

司徒信将她轻轻放到诊台上,催促道:“看本王做什么?看她!”

高仁不得不看他,身上多处深红再加上他这身行头,猜测道:“不是跟王爷说过危险期不能过劳么?王爷怎么就没节制,不为夫人着想也要为肚子里的小皇孙想想不是!”

司徒信就知道他想歪了,气愤道:“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你先正经的看看病行么,别总看表面,你的望闻问切就是这么望的?”

高仁老老实实给楚离殇把脉,又摸了摸她的肚子,蹙眉道:“王爷是给六夫人气受了?”

零一在一旁的紧张丝毫不比司徒信少,心道:可不么,气还不小呢!

司徒信脸色一沉,“是本王的错,她和孩子可有大碍?”

高仁在原来安胎药的基础上又加了几味,开好方子交给零一,“按这个方子重新抓了熬了,这个药至少要喝到六夫人三个月身孕时,到时再看脉象换药。”

司徒信担忧道:“严重么?”

高仁道:“怎么说呢,这得看王爷了!如若夫人再受一点气,动了胎气,这胎怕是就保不住了!”

司徒信哪里听不出他这是在给自己下最后通牒,拳头捏紧,他墨色眸中的阴鸷晦暗不明,这些个总想对他妻儿不利还处处算计他的人是时候该处理一下了!

他将楚离殇带回霄云阁,连夜让焰二着手调查今日之事,希望能在楚离殇睁眼那一刻就把真相告诉她,得到她真正的原谅。

若水苑

费嬷嬷原本守在青黛苑门口给齐雪茹把风,见楚离殇等人来了青黛苑,不好出面阻拦便偷偷藏了起来,等他们都离开后,她跟上了带走齐雪茹的焰一。

可焰一的步伐岂是她能跟得上的,只跟到侧门附近便不见了焰一的人影,等再见人回来时,他却多带了一个男人,男人身形酷似王爷,但费嬷嬷知道那绝不可能是王爷。

她亲眼见焰一将男人和齐雪茹一起送进了若水苑的卧房后离开,以她看了这么多年的勾心斗角的经验,卧房里即将发生什么,她一清二楚。

皇后重新看中齐雪茹,她不能让齐雪茹就这么废了。

闯进卧房时,青楼小官刚脱了齐雪茹一件衣裳,抬头见来人是个满脸皱纹的老妇,小官嫌弃道:“要一起?”

费嬷嬷老眉紧蹙,威吓道:“你可知你冒犯的是何人?”

小官不屑一顾:“我管她是何人,有人给钱,我拿钱办事,天经地义,我们这种人唯钱是命!”

见小官是个认钱的主,费嬷嬷倒松了一口气,坦然道:“既然你是拿钱办事,拿我给你三倍价格,你帮我办三件事,可有兴趣?”

小官眼睛一亮,坐在床边,欣然答应:“您请说!”

费嬷嬷道:“第一,你不能动她;第二,到我指引你去的地方做你上一个东家让你做的事,只是办事的对象换了一个;第三,如若将来某天有人找你对峙今日之事,我希望你说是六夫人指示你做的。”

这些事小官想都没想就应了下来,费嬷嬷给钱也痛快,他将钱踹在靴子里,问道:“地点?”

费嬷嬷指引他去了不远处的韶玉苑,二夫人的房间,“记得你模仿的是谁,若是她反抗你就自称本王,她自然顺从!”

小官也不敢深究他们这高门大户的情趣,办完事自然有人带他走,找到他头上也有冤大头可以定罪,没什么好怕的,他最怕的是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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