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平时不是挺闷骚的

摇曳的烛火落在那张淡漠出尘的俊秀容颜上,给其平添了几分暖意。

这是:傅顾把黎子卿裹成了一颗球,再把她身上所有扯下来的衣物丢远,最后才将人儿抱在怀里睡觉的场面。

对此,黎子卿也从原先的懵逼转换到现在的憋屈。

不着衣物的感觉本就极其不舒服,再加上对方雄厚有力的胸膛紧紧贴着自己,依稀可以听到他那怦然有力的心跳。

尽管是有衣料相隔,可是黎子卿一想到眼前这浑身散发着禁欲气息的男人刚才把自己压着,再迅速扒她衣服的种种恶劣事迹,她就心里憋屈的紧。

“傅顾,我再给你半盏茶的时间,赶紧把我衣服拿回来,赶紧的,就现在!!”

由于挣扎不开那有力的臂弯,黎子卿只好用脑袋撞了撞他肩膀。

心里也纳闷明明两人武力相差不大,为何对方总能轻而易举的将她制服,而且…这男人平时不是挺闷骚的吗…

怎么会干出这举动?

“以后不要用迷粉,更不要用在自己身上…”

正想得出神,头顶上方却传来男人低沉的语调,隐隐能感觉到他抱着自己的动作紧了几分。

黎子卿皱了皱眉,想去看对方的神情,可无奈无法挣扎开他怀抱,最后只闷声回了句:“我用在身上又如何?不把戏做足一点,你又怎会过来?”

刚才那杯酒是掺和了迷粉的,用少许在身上是没事,但若是闻久了会使人做出糊涂事儿,而这也是黎子卿想要的。

刚才那名男子就是闻久了她身上的味道,才会听她的指挥与青楼老鸨欢好,虽然被打断醒了过来,但明天睡一觉他又会忘了。

也就是会忘了与青楼老鸨欢好,因为在他印象中是躺在自己身侧的。

这样一来,对方不仅会散发出顾王妃行为不检,主动勾引他的言语,傅顾也会被他引出来将事情解释清楚。

反正婚礼是能取消了就对了。

不过现在…好像哪里不对呢…

黎子卿微微皱眉,百思不得其解,丝毫没察觉身侧男人因他那番言语脸色微黑,最后竟然被气到狠狠吻了一下她脖颈。

不,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咬来的更加贴切,因为力度着实不小。

“啊,你干什么,属狗的啊…”黎子卿疼得缩了缩脖子,凹凸的胸口起伏不定,显然也是被气到了:“跟我发什么疯?”

空气沉默了一会儿,傅顾看着眼前白皙脖颈处的深红印记,深邃眼眸闪过一丝复杂,随后便怜惜的吻了上去。

与刚才不同,这回很是轻柔。

但黎子卿却是极其讨厌他这阴晴不定的性子,直接别过脸,伸手推开,语气淡漠疏离:

“行了,我找你来是有重要的事要说,我想咱们也没必要再纠缠了。

先前是我欠缺妥当,想着你过来我就玩玩好了,让你产生了一种咱们已和好的假象,但是现在,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

咱们是对立边的,咱们只能够是敌人,而且婚礼…”

“那为什么不继续玩?”脖颈处传来的低沉语调打断了黎子卿的言语,紧接着腰身被人轻轻一拥,傅顾哑声道:

“抗旨是杀头的大罪,更何况你的黎府也被收了…”

空气沉默了一会儿,黎子卿微微抽搐了下嘴角,问:“你什么意思?”

“嫁给我,你只有这条路的选择。”顿了顿,傅顾缓和了一下语气,低声补充道:

“我想名正言顺娶你。”

很想…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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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太医院各个医术高超的太医给傅锦治伤,伤口终于在四天后得以完全痊愈,只不过期间,傅锦的脸色是极其差的。

“皇上,外界都在传安王妃行为不检之事,甚至是有人说她与户部侍郎家的公子…”黑衣男子俯首行礼,禀报着近日来的传闻。

只不过言语还未能说完,傅锦便淡淡瞥了他一眼,挑眉问:“与朕有何干系吗?”

“…”

是没关系,可是…是您自己询问最近有什么事情发生的啊…

黑衣男子狠狠抽搐了下嘴角,淡漠的面瘫脸上几乎有龟裂的迹象,但沉默了一会儿,他还是硬着头皮询问:

“那可要属下派人告诉顾王爷?”

“你想说就说吧,朕日理万机,哪有时间管这些…”傅锦看着窗外的皎洁圆月,似有些心不在焉的接话。

“…”

曾备受宠爱的堂堂绝情阁情报网首领墨虎,也就是此刻伏跪于地,约莫过了半个时辰的黑衣男子,现已整个人风中凌乱了。

皇上您真日理万机,那您倒是直接说你想干嘛,然后放属下走啊…

许是对方充满哀嚎的眼神太过直白,傅锦倒也难得好心,将视线重新转到对方身上,皱着眉头,沉吟着开口:

“朕,想知道她近日在做什么。”

“…....“她是谁?

墨虎一脸懵逼外加满心复杂,但鉴于眼前人是个不好惹的主儿,他还是十分憋屈的接话道:“太后娘娘近日一直呆在乾清宫。”

空气沉默了一会儿,傅锦微微抽搐了下嘴角,欲解释:“朕不是…“

“宫王爷也一直待在王府,不过听说招了一群男妓陪玩。”

“朕…”

“朝中各位大臣也安分守己,并没有结党营私的迹象。”

“朕说的是秦源国使臣,容颜!”

听着响彻在太和殿掷地有声的言语,墨虎先是愣了片刻,随后才似反应过来些什么,看着面前脸色铁青的男人,支吾道:

“这个…使臣大人…在使臣居…”

这话说的也很是委婉了,因为容颜近日来不知道是经历了什么,整个人恍恍惚惚的,甚至有次是孤身一人想闯出宫去。

好在傅锦有吩咐他们跟着,所以并没有出什么大事。

只不过容颜情绪依旧不稳,自那日请求出宫遭拒,她便搬回了原来住的使臣居,也没有与傅锦说半句话。

但真正让众人感到奇怪的是,傅锦对容颜这些莫名其妙的举动,竟然也是相当的放纵,更是没有下旨赐罪。

当然了,也不外乎有人私底下讨论是容颜手腕高明,在玩欲擒故纵。

傅锦抿了抿唇,狭长的桃花眼闪过些许烦躁,微微扬了扬袖子:“下去吧。”

得到指令的墨虎如临大赦,忙不失行礼退下。

整个大殿恢复了最原先的冷清,也仿佛能将人心底深处的孤独再次掀起,一发不可收拾。

傅锦看着面前书桌上的文案以及奏折,终究是无法静下心来处理,最后直接将东西打翻,起身离开。

任由纸页洒落了一地,他连余光都没有停留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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