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么样?楚傅洛漫不经心的回应让本来内心坚定“商翮”回国的楚安洛产生怀疑:
可能,是我记错了吧,那小子比我还怂你,要是回来了,肯定不会先去找你的。
怂?楚安洛,你说谁怂呢?也不知道是谁,当初“国学”不及格,不敢让楚哥“签字”,哭哭啼啼的让我帮你“代签”。
商翮被楚安洛的那一个“怂”字气到了,气愤的把他的老底都掀出来。
楚安洛被怼的哑口无言,看一眼手机上的备注,吓的一激灵:
哥、哥,你你别听商翮那小子瞎说,他当初为了不考“化学”,就是这样骗商熵那个“蠢货”的。
商熵,“蠢货”?阿洛,楚傅洛笑着出声,重复着那四个字:多说几遍,我考虑考虑,要不要饶了你。
啊,多说几遍,说什么啊?楚安洛脑子短路,迷糊装傻,商翮争着开口:多说几遍“商熵蠢货”。
这还不简单,楚安洛知趣的说了好几遍“商熵蠢货”,楚傅洛嗤笑道:商大少爷,好听吗?
商熵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隔壁房间走出来,邪魅的笑容挂在脸上,满满的攻击性,跟楚傅洛的“笑里藏刀不同”的是他笑的“真诚”,至少,商翮是这么认为的。
毕竟是从一个肚子里爬出来的“亲兄弟”,只不过一个主外,一个主内,“一个人尽皆知”,“一个无人知晓”。
楚爷的“亲弟弟”在背地里,这么诋毁“商某”,是觉得“商某”好欺负吗?
商熵自觉的坐下,完全没有一点当客人的“恭敬”。
是。楚安洛仗着自己待在家里,并不危险,大大方方的承认,因为他是真的很讨厌“商熵”比讨厌“国学”还要讨厌。
楚爷,这就是您“弟弟”的家教,也不过如此嘛。
商熵端着架子说话,商翮都替他累的慌,完全没有任何心思看他那张虚伪的面孔,翻个白眼:楚哥,那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唉,不是,姓商的你回去你跟我哥请示什么?我怀疑你要跟我抢我哥。
楚安洛在电话里大肆吐槽商翮,完全不在乎有商熵在场。
阿洛,你最好跟我解释一下,你挂科的“国学”。楚傅洛实在是听烦了,楚安洛的叽叽喳喳。
哥,我……这个……我解释就是嘛,“国学”,“现代史”那真不是人学的,就像……嗯……就像易南风永远过不了“解刨”一样。
我想你应该懂我的“意思”吧?楚安洛窝在被子里,“洋洋洒洒”的解释。
[被迫躺枪的易南风,此刻可能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给楚安洛那个“混小子”通风报信]
下次“国学”,我来监考,如果再不过,安洛,我想,你很有必要“下海经商”。
楚傅洛挂掉电话,商熵自觉的倒了一杯酒端起来,放在唇边轻抿一口:看来,楚爷的弟弟,也是一样的不让人“省心”呢。
楚傅洛看了一眼商熵懒散道:他省不省心,貌似跟“商大少爷”,没关系,你还是想想,令弟那“烂泥扶不上墙”的品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