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八老朋友(加)

“请叫我凡圣 (.)”!

“现在有请我们的现场嘉宾——孜然为我们带来一段精彩的演讲!”几乎是整个人类文明所能够辐射到的所有校园内,都响起了这样的声音,大屏幕上,孜然的身影悄然浮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孜然西装革履——不对,现在再叫它西装已经太侮辱这一件衣服了,应该说是整个人类文明的地球相对于太平洋的西部所流行的衣服。

“我们的威胁,来自于未知。这是欧阳旭曾经教会给我的一个东西。”

人类文明各省的翻译家都开始把这句话翻译成自己这个省的语言,二十多位议员齐齐向这里点头。

“分裂与民族主义 解构了太多的本应和谐一体的事情,比如说人类文明。我们都是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同根同源的人类,为何而不能一统?因为大家本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的两类人吗?因为大家都是居心叵测的猎人吗?”

“世界本来不是这样的,我们的利益,不应该因为分裂而受损。世界的效率,不应该因为当年可笑的爱国主义和弘扬出来的忠君思想而停滞不前。”

“那是第2次世界大战,鸡鸣风雨海扬尘的时代,暂且不论对错与否,但是所有人都因为这个受损了,因为什么?因为当时很多人觉得为了自己这个国家可以抛弃全人类。”

“这是观念的问题,与政府无关,某个国家——现在是某个省的首相还被杀了几个呢,在当时任期最短的好像只有几个月,反战的人通通被贴上了卖**的标签。”

“如果我们只是挖到这里未免有些浅薄了,我们其实还可以更深一层的去探究为什么会这样。”

“远至地球亚省的秦汉时期,我们就出现过这样的情况,5年前,欧省想要统一的时候仍然出现过这种情况,只不过秦汉时期的旧时代反抗新时代的办法是组织军队以及用暴力勉强开了一会儿历史倒车,5年前这一次,就只会玩儿阴谋,暗杀,在某个暗网上挑起反抗情绪,宣传民族主义了。”

孜然顿了顿,拿起自己在手边的水杯,然后仔细的观察着这杯水。

“面对暗杀的人,就应该送他一对小手镯。”孜然笑了,笑得很灿烂,把这杯水倒在了自己所在的清华大学的化验仪器上。

“这一杯水里面一共化验出了十克镭,一克氚,三克铯。我对你们简直太失望了,作为一个有这么强民族主义的人,你们居然不会用一毫克氢化钠悄无声息的把我干掉,你们或许是想欣赏我在死亡与生存中苦苦挣扎的样子吧?”

“无论如何,人类共和已经成为了事实,统一文字也是迟早的事,无论是以前哪一个省的反对者当然可以反对,但是这是你们的事情,我们这个世界需要一个统一的政府,需要一个统一的三权分立的系统来解决问题。”

“我可以告诉你们,只要人类没有自身发生矛盾,你们就不可能得逞,反抗也是无济于事的,如果你们真的想反抗,真的想分出什么华人美人西班牙英人藏人……那就随你们去吧,如果想通了,同意我们这一套社会规则了,那就再来和我们共处。”

……

“听说您只是古戈尔之芯的一个职业经理人,为何有那么多股权呢?”一个在现场的记者问道。

“这是一个有趣的问题,我的所有股权来自于一个把我引进这个公司的人,也是这家公司的创始人,至于其他联合创始人对于这家公司做的事情和他相比微乎其微,而我们也仅仅是在达到了企业发展的重大目标之后做了一点点慈善事业,仅此而已。”

“那个人叫什么呢?”

“他啊……好像已经失踪十年了,但是我仍然觉得他还活着。”

“为什么这么说呢?”

“他的生命就像小强一样,好像是十几年前吧,他跟我说,他可能要在渡劫中去世了,帮他照顾好……联合创始人之一,也算是我嫂子吧。他叫欧阳旭。”

记者似乎抓到了什么有可能写出几篇10万加文章的东西:“你嫂子?”

“我也不确定是不是吧,反正他们俩的关系挺像这样的,可惜一对人啊,这十年在整个世界都了无音讯,真的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

第2天下午。

又是悠闲的下午茶时间,孜然坐在自己家的沙发上,他已经成家了,10年前的往事恍若一场大梦,就好像自己本来就在这个位置上一样,但是他始终忘记不了,那个年轻人成熟稳重的面庞。

那也是他的青春岁月呀!如果没有那个年轻人,自己可能仅仅是一个编辑,没有像现在,随便做一点慈善事业能够把全球给统一了。

不过全球统一了也好,至少大家是站在一个利益共同体里面考虑问题的,而不是形同军阀混战一样的割据局面,就像当年的华夏,有啥科技不可能京城的实验室知道却又不分享给旁边天津实验室。

因为大家都是一体的嘛,搞好了你好我好大家好,就算大家都要评职称,那也不可能封锁那么狠嘛,那些小国家现在变成了贫困地区,一个在另外一个国家里面的人不可能去施舍贫困国家很多钱,但是一个生活在一个世界里面的人自然愿意去帮助自己的同胞们脱离贫困。

孜然静静的在沙发上思考着。

不过最后还是功成身退得了吧,免得待会儿……

猛然之间,孜然家里的门窗都被打碎了,冲出来一队装备精良,身披防弹衣的……说这帮人是种族主义者好呢,还是恐怖主义者好呢……

“你的妻子和女儿被我绑架了,我也不要你给钱,就是想让你听听她们死前的哭喊。”

孜然的心凉了大半截儿了,他自己也没有想到这帮人居然能够无耻到拿自己妻女的性命做为威胁和报复他的东西。

“啊!”惨叫是有,但是惨叫,居然是刚刚说话的那个男人的声音。

“你是谁?为什么要帮我?”孜然有些警觉。

猛然间,孜然面前的这些装备精良的不知道是什么主义的人也被瞬间解决,站在他面前的,是两个蒙面的人。

“过了10年,连老朋友都不认识了吗?”熟悉的声音再次传来,只不过这一别,就是1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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