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当年的真相一

“守望天狼星 (.)”!

每个人与身边的亲人、朋友或是不熟悉的陌生人都有自己的相处模式,在外人面前,我们总会树立起一个防御机制,这个防御机制让别人不能轻而易举的进入到你的一亩三分地,所以别人对于你的第一印象和熟识之后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变化。

而相处久了的恋人或是夫妻,双方之间早已卸下了原有的伪装,渐渐以自己本来的面目融进对方的生命,一开始你有可能会觉得慌张、不适应,但也只有在逐渐接受之后,才有继续的可能。

于是,渐渐的,对方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让你知道他心里所想。

高兴或是郁闷,有时候并不一定需要言语,你就能看到或感觉到。

人与动物相处也是一样,从小在凡萱身边长大的小金子,高兴时围着你上蹿下跳,不高兴时独自闷头大睡,躺到地上露出肚皮是想你给它挠痒痒,望着你流口水是想吃零食......

所以,语言不通根本不影响你们之间的交流。

此时,小金子一双浅褐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凡萱,爪子轻轻挠着凡萱的手背,湿漉漉的舌头伸出来,这幅样子看起来无辜又可怜。

“它这是怎么了?”阿蒙终于说了进门后的第一句话。

林襄宜见状,不禁也觉得纳闷儿,看样子小金子是想吃东西了,可从昨天开始,它就已经滴水未进了。

握着小金子的爪子,凡萱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明明已经泪眼婆娑,却将小金子眼中的渴求看得清清楚楚。

与小金子额头相抵,揉着小金子的脑袋,凡萱的声音都哭哑了,“你怎么......还没忘掉他?”

这句话,让站在门口的两个人同时愣住了。

阿蒙率先反应过来,她快步走过来蹲到小金子身边,轻轻抚摸着那一身柔软的黄毛,声音温柔得不像话,“小金子,你再等等,他马上就到了,你很快就能见到他了。”

惊诧之余,凡萱转过来看着阿蒙,阿蒙此时却未像之前那样心虚,直视着凡萱的眼睛,说:“是我自作主张了,但我觉得.....小金子对于他来说,也很重要不是吗?”

房间里安静了片刻,除了凡萱低低的啜泣声,便只剩门口一遍又一遍的叹气声。

短短的几句对话,虽没指名道姓,哪怕林襄宜反应再迟钝,也该知道那个“他”指的是谁了。

云海在收到阿蒙发的微信后,抛下一众演唱会的排练人员,直奔机场而去。

操碎了心的经纪人被这个大明星一次又一次的特立独行搞得快要崩溃,但他拦也拦不住,劝也劝不了,只好跟着一起走。

在潆城下了飞机之后,大门口的一辆黑色轿车早已等在此处,接上人后就马不停蹄地上了高速。

一路上,云海都在默默的祈祷,也在暗自后怕。

他默默祈祷小金子没事,就像凡萱所说的,只是老了,不爱动了。

后怕的是,如果......如果他和凡萱此时还处于失联状态,那他连小金子的最后一面都见不着了。

云海想起那天在盛世海棠,凡萱还说起要接小金子到潆城来,可如今不仅接不来,接收到的还是如此晴天霹雳般的噩耗。

望着窗外疾驰而过的景物,云海将头轻轻抵在窗户上,那个丫头,现在是不是都哭得不成人样了。

林襄宜趁凡萱不注意,轻轻拍了拍阿蒙的肩膀,阿蒙回过头,见凡萱妈妈朝自己招了招手。

两人退出房间,轻轻将门带上,将这最后独处的时间留给了这一人一狗。

林襄宜让阿蒙先坐,自己去厨房倒了一杯水过来,阿蒙看着林襄宜也跟着坐了下来,知道这是有话要问自己了。

阿蒙正襟危坐,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虽然这发型和一身行头看起来并不像个老实人。

“阿姨,您叫我阿蒙就可以了。”老实人老老实实回答道,“我是凡萱的朋友,也是她的房东。”

“哦......”林襄宜恍然大悟,“你就是跟凡萱合租的那个学姐,是吧?”

阿蒙一愣,她先是觉得林襄宜没有听明白“房东”这两个字的意思,随后一琢磨,敢情凡萱没跟父母说自己已经再次搬家的事情啊?

估计是报喜不报忧把,阿蒙想,自己到底是房东还是合租室友不重要,凡萱既然没说,她也不能拆穿,只好乖乖点了点头。

林襄宜像是松了一口气,笑道:“凡萱给我打电话经常说起你,说你对她很照顾,人很好,还很会做菜,是不是?”

阿蒙自觉愧不敢当,名义上,她虽说是凡萱的房东,却占了这个租客不少便宜。

从感情上,她俩算是交情颇深的好闺蜜,她只能说自己是在行动上照顾凡萱,顶多就是接人上下班啥的。

但凡萱却是在物质上照顾她,还十分照顾她。

“凡萱也很好,很够哥......很够姐妹儿!”差一点嘴瓢,阿蒙暗自想,万一说错话引起误会就不好了。

毕竟,自己从进门到现在,凡萱妈妈的视线就没少在自己身上停留。

“那......”林襄宜往那间关上的房门看了一眼,声音压低了一些,“那你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又联系上的吗?”

这下换阿蒙松了一口气,她一直以为凡萱妈妈见自己这个样子,是不是误会了她和凡萱的关系,没想到此次谈话的重点却在这里。

“额......”阿蒙有些为难,搬家的事情瞒一瞒无所谓,毕竟不是什么大事,但涉及到凡萱感情的问题,阿蒙还真不知该不该如实相告。

父母对于孩子恋爱之事一向重视,况且凡萱和云海的爱恋还不是一场普通人的恋爱。

“你放心,他们以前的事没有人比我更清楚。”林襄宜似乎是看出了阿蒙的顾虑,循序渐进地瓦解着她的防备,“你不知道,当时凡萱最难过的那段日子,都是我寸步不移陪在她身边,一天天熬过来的。”

阿蒙挠了一把自己的寸头,眼睫忽闪忽闪:“我知道,她跟我说过。”

林襄宜又问:“那你知道吗?云海当年要离开的事情,我是最先知道的,因为他第一个告诉的人就是我。”

上一章目录+书架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