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你放男人进来睡了吗

“就……就……”许今砚瞬间结巴了,结巴到没有办法讲清楚。

这么多年姐妹感情了,简直就是许今砚想要撒谎都撒不了,在夏鹿面前,她只有认怂的份儿。

“不会睡了吧?”

“哪睡去?”

“也是,冰天雪地的,再天雷勾地火都冻死了。”夏鹿像是个老夫子一样点着头。

在夏鹿的逼问下,许今砚如实告知。

“就是他背你翻了山,然后你感激涕零,恨不得以身相许?”夏鹿抓住重点之后,归纳完成。

许今砚抱着自己的脚:“我也说不清楚现在的感受,完全不能像是以前一样,想怎样就怎样了。”

“因为你玩不起了,虽然我承认五年后的你这么没出息,这么好骗,但不能否认的是他并没有我们所定义的那么糟糕。”夏鹿一语中的,完全说出了许今砚不敢承认的事实。

以傅景霄的身份,他完全不需要亲自出面。

但他去了。

当然如果现在他是一名医生,他也是义无反顾。

她在乎的一直都是他原来的样子。

“说实话,我被他感动了,不仅是因为他来,而是因为他内心有我们做医生的初衷,尤其是我看到他帮忙抬着担架的样子,装不出来。”许今砚现在眼前还能浮现他帮忙的样子。

当时卢峰还说:“这傅总看起来倒是比我们医护人员还利落。”

他微微一笑。

也没有提及自己的过去。

一样的出身,当然熟悉。

她看到他的样子,就能想象出来,他成为一名优秀医生的模样。

“你的内心已经倾斜在他那边,老魏也是医生,我以前怎么说老魏好,你都是毫无波澜,完全不被影响,对他有着深刻的认知,就是不会,不可能,但你对傅景霄松开了自己的警戒线。”夏鹿看着许今砚说到傅景霄的时候,嘴角都是微微上扬的。

和她五年前,成功追到傅景霄,一副没出息的样子。

这五年,许今砚表面坚强地以为自己已经过去了,所有人都以为她是过去了,但夏鹿清楚,她过不去的。

之前她鼓励许今砚让她去问个清楚。

后来许今砚没提,她也不问,等到她想要敞开心扉的时候,夏鹿会告诉她,自己一直都在她的身边支持她的任何决定。

五年前,她想要从京市逃婚。

她一句话问许今砚:“跟不跟我走?”

许今砚想都没有想,直接跟她走了,之后的五年,都是风雨同舟。

“是,我承认,我没用,我开始想要在他的身上为他辩解,也想要得到我想要的理由。”

“如果他这次不回来,像是五年前一样就把你甩了呢?”夏鹿为她设想好所有的结局。

许今砚一笑:“我去京市,打他一顿。”

“那可以带上我,我的拳头比较硬。”夏鹿撸起了袖子,露出了自己白皙的手腕。

“少得了你么。”

“不过,我可得要提醒你了,砚砚,你的生活环境比较简单,但他已经不是以前的傅景霄了,他是傅氏财团的总裁,他的背后是整个傅氏,以前我是不大知道的,反正听老夏说的口气很牛逼,一入豪门深似海,那可能是你完全想象不到的世界。”夏鹿提醒她。

夏家虽然是豪门,但是和这种家族肯定是不一样,而且他们家更为自由,对夏鹿也是散养加富养,从小她喜欢什么都认可。

所以当初夏鹿学医,简直大跌眼镜,老夏还担心她太辛苦,对于家庭条件还算好的话,他们根本不希望子女多辛苦。

许今砚说实话,根本就没有想那么多。

当初如果傅景霄一开始就是个富家子弟的形象出现,她都还不追了。

不过很难想象,那样一个家庭出来的孩子,居然一点少爷脾性都没有,甚至他们还喝过一瓶饮料两根吸管。

“我完全没想那么多。”

“不过也不知道啦,可能他们家也和我家一样很民主呢,毕竟傅景霄以前也是学医的。”夏鹿希望是自己多想了。

“搞得我明天就非要嫁给他似的,还没到那程度。”

“你这么清醒就好,我就怕你脑子发昏。”夏鹿敲了敲她的脑袋。

许今砚吃痛。

吃一堑长一智的教训是长在心上的。

虽然在外头看看夏鹿咋咋呼呼,什么都不当真,可她理智着呢。

唯一一次不理智也就是被苏家父母给感化了。

“对了,你怎么不提苏怀鲸了?”

“提他做什么,我和苏怀鲸就是开开玩笑,哪会当真,就拉黑了呀。”苏怀鲸和她发了微信说从良之后,她就把人拉黑了。

夏鹿是分得很清楚。

她可不会对别人的男人有兴趣的。

虽然当时有那么一丢丢的失落感,但是回到云城之后就解脱了。

“没事就好。”

“当然。”夏鹿扁了扁嘴。

“你今晚怎样,睡我这儿?”许今砚看着夏鹿赖在沙发上。

夏鹿抬了抬头:“不然呢,这大半夜,你还赶人啊,你又没有男人在,我睡一下你的床怎么了?”

“我就问问而已,夏医生,你至于吗?”

“至于啊,我总感觉我的床位很快就要被占领了,那么在占领之前先抱着你睡够。”夏鹿面露伤心之色。

许今砚白了她一眼:“得了,是以后有了未婚夫之后,我就被嫌弃了吧。”

“未婚夫……”夏鹿嘀咕着,这么狗皮膏药一人,到底会是什么样的人,她不禁怀疑,这时候,苏怀鲸的脸跳跃了进来,把她的思绪搅混了。

死皮赖脸,苏怀鲸也是个人精。

“一定是在想你的未婚夫,要不,约出来见见?”许今砚怂恿她。

夏鹿转了转眼眸:“许今砚,你这坏笑的表情在脑补什么呢?”

“脑补夏医生的喜好。”

“滚。”

夏鹿抱着抱枕迅速脱离许医生的魔爪,直接去卧室抢床位。

“许今砚,你房间有男人的衣服,你放男人进来睡了吗?”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嚎叫声音响彻许今砚的耳朵。

她不禁按了按自己的耳朵,都耳鸣了。

“夏医生,我的耳朵坏了,你给我治吗?”

“你不怕聋了的话,我乐意之至。”夏鹿抱着抱枕,靠在卧室的门框上,等待许医生合理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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