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傅景霄的回答让许今砚是愣了愣的。
她蹙了蹙眉：“你是什么老古板吗？”
“不是我古板，这是事实问题，人无法改变，论述一个事实是不存在主观性的。”傅景霄手扶着方向盘，往前开着。
许今砚承认傅景霄说得对，但潜意识里她还是希望这不是一个坎儿，卡住了他们。
两个人很好的人，如果错过，旁人都会有所遗憾。
“好了，别费神了，你都认了这个姐夫，他还能不认吗？”傅景霄笑着说道。
许今砚啊了一声。
“我是这个意思吗？”
“难道不是吗？”
“这件事情，我认了，谁让我下午没有陪你呢。”许今砚认真说道，“对了，等下会经过玩具店吗？”
傅景霄疑问：“这么大了，又是吃糖，又是买玩具的，我是养了个女儿吗？”
“不早就叫过你爸爸了，难道还不想认了。”许今砚眨了眨眼睛。
他往她的脖颈后面捏了一把：“不能把你多放给夏鹿了，都学了些什么来。”
“那你就祈祷苏少早点拿下夏鹿。”许今砚已经察觉到了，夏鹿对苏怀鲸根本就不是平常她对那些过客一般。
是特别的，完全不同的样子。
只是他们习惯游戏人间，所以才会后知后觉。
“那有点难了。”
“你对苏少的信心这么少吗，他知道吗？”
“他心知肚明，却还要佯装不懂。”
“成为你的朋友真可怜。”
“不行，以后我得要对他好点。”傅景霄突然有了深刻的领悟。
让许今砚一脸懵：“思想转变这么神速，是受到什么刺激了吗？”
“是因为你分了心疼给他了。”傅景霄这话一出，许今砚无奈摇了摇头，“你的占有欲能不能不要这么强。”
她都差点没有反应过来。
“不能。”他理直气壮地回答她。
许今砚扁扁嘴：“我发现我对你的了解还是太少了。”
“来日方长，你会知道我更多的优点的。”
“这不是缺点吗，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她哼唧一声。
傅景霄轻笑：“那我努力改正，希望发展成为优点。”
所以男人有没有脸，差别真的很大。
许今砚吃饭不讲究，傅景霄转了一圈，就带她去了京市的本地菜馆，吃了个京市老火锅，是用铜炉烧制，从明清时代就盛行，现在吃的是一种风味儿。
想必海底捞的时尚氛围，这种火锅氛围就更本地特色，冬天的时候，一锅羊蝎子，鲜味十足。
“吃得惯吗？”傅景霄问她。
许今砚撅起嘴来：“不够红。”
“给你要了辣椒来了，也不知道你怎么搞的，明明不是四川人，还这么喜欢吃辣。”傅景霄对她的口味也挺奇怪的。
什么都是要加辣。
“那是不懂辣椒的乐趣。”许今砚沾了一点辣椒，再吃火锅，果然更美味了。
京市本地人吃辣还是比较少，北方吃咸口多。
两人吃完了火锅之后，傅景霄就直接牵着她在街上闲逛，一来消消食，二来也好去找答应了她的玩具店。
过年期间，夜晚是也格外热闹。
现在不像是以前了，过年就是在亲戚之间来回吃饭，消遣也多了起来。
两个人走了一段路之后，就看到了一个玩具店。
“走吧，大女儿买玩具。”傅景霄牵起了她的手，把她拉进了玩具店里去。
她含笑。
确实是个大女儿，这么大一个女儿。
许今砚也没有买过玩具，她的童年没有什么消遣有玩具的时候，唯一一个玩具就是宋柔给她买的洋娃娃。
在许今雯来了之后，洋娃娃不见了。
她整整几天怄气没有吃饭，还生了一场大病，后来许今雯才偷偷还回来，但手都断了一个。
有时候不是谁对谁有了敌意。
一切都是有原因的，而这些都将是永远无法去修补的。
许今砚朝着玩具店的摆着的玩具去看了看，傅景霄疑问：“你不应该看那些娃娃吗？”
“不用。”在合适的时间买合适的东西，过了孩童时期了，现在她已经不该要洋娃娃了。
傅景霄疑惑：“我只是没有想到，你喜欢的是男生的玩具。”
许今砚轻笑：“我……”
还没有说，店员已经走过来了：“两位孩子几岁啊，男孩还是女孩，我可以给你们推荐合适的玩具？”
“啊？”许今砚顿了一下。
傅景霄倒是没有掩盖住笑意，他望着许今砚眨眨眼，让她赶紧扯，许今砚立刻就明白了：“四岁，刚过年应该算五岁了，男孩子。”
这下傅景霄摸不清楚了，他让她乱扯，怎么还能说出个具体的来。
“这边的都可以选择，这是我们卖的比较好的几款玩具，都是有系列的动画片的，还能变形组装，有利于小孩子的动手能力。”店员指了指货架上的玩具。
许今砚也没有买过，就听店员介绍吧。
“那就这套吧，帮我装起来，放个礼品袋里。”许今砚说道。
店员微微一笑：“二位的孩子一定很可爱。”
果然是职业夸奖。
傅景霄附和：“基因。”
许今砚拍了拍他的人：“说什么呢。”
他低头凑近道：“你我的基因，孩子不可爱就出问题了，除非是基因突变，这种可能性为零，要不你试试？”
店员忙着将玩具装走，她可不想要啃狗粮，现在的父母给孩子买个玩具都买得这么甜，尤其是那个男人，真是又帅又宠妻，全程没有撒手。
许今砚觉得耳根子一热，她走了走开，但没有发现她的手是被牵着的，一下就被拉回来，他搂住了她的腰际：“不试怎么知道结果，嗯？”
“喂，傅景霄……”
他见她紧张了，松开了手臂，凑近了一点：“逗你玩的，不过迟早的事情，现在考虑起来也不早。”
结婚都没有谈，直接谈生孩子了。
傅景霄的进度条绝对是许今砚的好几倍，这几天在京市的年假，让许今砚都飘飘然了，仿佛错觉的以为这就是她的一辈子。
“被你绕进去了，我就买个玩具而已。”
“那你说的孩子是谁？”
“陈朵的孩子，明天陈朵让我去家里吃饭，我总不能空手去吧，就想着给孩子买玩具，小孩子不都喜欢玩具吗？”许今砚对他说道。
傅景霄嗯了一声：“所以，明天又把我扔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