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县城显威

李自成五人一路从城门走来,看到满大街的行人,不管是贩夫走卒还是富绅名流都形色冲冲,急急忙忙的赶路。好像后面有什么洪慌凶兽在追赶他们一样。这种现象让李自成五人感到疑惑不解。

就在五人疑惑不解时,突然从行人中传出一声苍老而又惊慌的喊声“大伙快让一让,俺家的毛驴受惊了乱冲,小心撞到各位。”行人们一听毛驴受惊了,马上为之让道,生怕被它撞上。

李自成向声源方向望去,看见一头棕色的毛驴,正发疯似得在大街上横冲直撞,毛驴后面一位气喘吁吁的,衣着破旧,头发雪白,面色黄的像橘子皮一样的老者;他边追毛驴边大声喊“快让让,毛驴受惊了。”

不知是不是老天爷有意跟李自成五人开玩笑。毛驴刚刚还看到向无人人的左方奔去,不知什么愿意,突然向李自成五人狂奔而来。

当毛驴快冲到五人身前时,毛驴的主人,头发雪白的老者终于追了上来。看到毛驴快撞上五人而那五人好像被吓傻了一般,并不给毛驴让道。急的老头连气都来不及喘上一口,气喘吁吁地对五人大声喊道“前……前面的……五个……小伙……赶快让开啊,这头毛驴受惊了,被它撞上就非死既伤啊。

行人们也都被老者的呼喊声给吸引,纷纷停步向五人的方向望来。他们看到毛驴对他们狂奔去时,五人并没给毛驴让道。不少人露出担忧、惋惜声,也有不少人骂五人是个傻冒,明知是头受惊的毛驴还不让开。被撞上也是活该。

但是很快所有人都露出惊讶的表情,一副不敢相信他们所看的是真实的。

他们看到当毛驴快撞上五人时,只见五人当中长的最俊秀的少年,只手牵住受惊毛驴劲下的缰绳,使得毛驴前脚离地向天蹬曲,成站立姿势,口中还传出痛苦的咆哮声、嘶鸣声。想是在努力摆脱少年的控制。

这个俊秀的少年就是我们的主人公李自成,原来他看到受惊毛驴快撞上自己五人时,在那千钧一发之际出手牵住毛驴劲下的缰绳。因为他力大无穷,致使向前狂奔的毛驴不能再向前一步,所以就成了前脚离地向天蹬曲,站立姿势。因此毛驴财会发出痛苦的嘶鸣声。

刚刚追赶毛驴,头发雪白的老者见这少年出手制服了受惊毛驴,显得非常高兴。立即走到李自成面前,对他发自肺腑的感激。下拜道“多谢壮士出手制服这头倔驴,不然不知道老朽要何时才能追上它。”

李自成看到老者向他下拜,慌忙把老者扶住,对他道“老丈您不用客气,这只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随即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对老者问道“老丈为什么县城内的行人都形色冲冲,急急忙忙赶路?”

老者听了李自成的话对他说“壮士你是第一次进城吧?”虎子立即上前答道“是啊,老丈你怎么会知道我们第一次进城?”

老者听了呵呵笑道“因为只有第一次进城的才不知道行人为何如此冲忙。”接着转愤怒道“这县城原本也不是这样,自从姓王的狗官到任后就变成了这样。这个狗官原本只是京城一个无赖泼皮,只因他结交上了大宦官魏忠贤的干儿子董强强。通过董强强在魏忠贤面前给他谋了个七品县令之职。这个狗官到任后为了显示自己对魏忠贤的感恩戴德,就像在县内给魏忠贤修一座生祠。因为他刚到任还未有刮到多少民脂民膏,但为了筹集建祠的金钱。他的狗头师爷赵海光给他除了个馊主意;他让狗官下令“r如果在酉时还在街上停留的就得向官府缴纳滞留税金。按每人三十文铜钱的税率征收,如果还携带货物,就得按货物的百分之三十纳税。如果不交就派衙役上门抓捕,送进大牢先毒打一顿,然后送到城外的山脉为之开采金矿。”

李自成几人听了,气愤不已。尤其是脾气火爆的虎子,虎子气愤的问道”难道上级官员不管他吗?

老者听了,悲惨笑道“呵呵……上级官员管他?因为他的靠山是权倾朝野的九千岁魏忠贤谁还敢管他,不巴结他就不错了。”

虎子听了老者的解析后破口大骂道“狗官,都他娘的是狗官。诅咒姓王的狗官生儿子没pi眼,他的女人给他戴绿帽。”

李自成见他对明朝的官员缺少好感,甚至厌恶,感到很高兴,这样虎子以后跟着自己造反就不会心存芥蒂。但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对虎子吼道'够啦。你再这大声骂狗官,他又不会少点什么,不然他早就被全城的百姓给骂死了。”

李自成想到自己五人还没找到落脚之地,忙向老者问道“老丈这附近有客栈吗?”

老者听了遗憾地对李自成说到“壮士因为还拍停留街上要叫滞留税金,所以还不到申时全城的客栈就住满了人,现在没有空房间了。壮士你们既然没有落脚之地,不如就去老朽寒舍住上一晚,如何?”

李自成听了高兴的不得了,他原本听到城里没有那个客栈还有房间之时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没想到这时有人雪中送炭,自然高兴。高兴地对老者道“如此就打扰老丈了,不知老丈如何称呼?”

老者听了李自成的询问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戏谑地对李自成道“年轻人在询问老人家姓氏之前是否先自报家门啊!说完笑嘻嘻地看着李自成。

李自成觉得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尴尬地对老者道“对不起老丈是小子失礼了,小子姓李名自成来自李继迁寨。”随即一一向老者介绍虎子四人。

老者听了笑呵呵地对李自成说道“小伙子老朽跟你开个玩笑,你别往心里去。老朽姓孙名百希,本县人士,家住城东。”说完领着李自成五人向家走去。

李自成不知道,他今天只手制住疯驴的潇洒身姿不但让他在米脂县城声名大噪,还被一个貌美如花的少女深深地记在了心底,不知是否会给以后他带来麻烦。

少女望着李自成远去的背影深深地发呆,眼中不单流露出崇拜之情,还有少女情窦初开的羞涩。少女身边的丫头见小姐望着那远去少年的背影发呆知道自家的小姐动心里,于是打趣道“小姐那位公子俊吧,是不是看上他了。要不我找人问问他家住那里,叫什么名字?”那少女听了心里想到这是个不错的注意,但想到自己是女孩要矜持。羞涩对自己的丫头骂道“死妞子,我看你找打是吧。”说完用手去挠丫头的痒痒。丫头笑嘻嘻地对少女道“嘻嘻……嘻嘻……小姐你扰乱我吧。”但是说完还向少女做个鬼脸。

少女从小就跟丫头一起长大,一直把她当成自己的姐妹还能不知道她只是口中求饶罢了。

少女对还在笑嘻嘻的丫头笑骂道“死妞子还笑,小心我不给你吃晚饭。”丫头听了拍拍刚发育的胸“做出我怕怕的样子。”少女道“好了我们该回家了,不然有的挨爹骂了。”丫头一听少女口中的爹立即收住笑容,对少女到“小姐咱们快回去吧,不然老爷发起火来,小婢我的遭殃。”少女看她怕怕的样子对她嬉笑道“我还以为你这个小妞子天不怕地不怕呢?”说完往李自成远去的方向再深深地望了一眼,带着丫头往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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