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大师 (.)”！
“我这边秘书做了两套方案，不过我看了下，其中有一套你绝对不会答应，所以这里就不提了。
直接说最后吧。
你出技术，我出所有固定资产，三七开。”
吴山虽然不怎么在意钱，但总不能给别人做嫁衣，“那你打算怎么收费。按年还是按什么？”
“我们方案是按房价。”
房价跟复习班有个毛线关系，不过赵伦提出按房价，总有自己的理由。
“高四每年学费按附近小区的房价，10个平米怎么样。”赵伦怕他听不懂。“比如我小区房子卖2000一平，那一年学费就是20000。
如果小区房子卖5000一平，那学费就是50000一年。”
“赵总，说实话，你来找我，我很荣幸，但这不符合基本逻辑，不管是京城还是魔都，都有大批的补习班，课外辅导班，你随便拉一个过来就能做成这件事儿。”
“吴先生想听听我的想法吧。京城确实大批的补习辅导班，但能全国铺开的并不多，另外不知道你没有过统计，跟你补习班上过课的，平均成绩都比别处高。而且我还知道，每年五一左右你都会出一套试题，我想这才是关键吧。”
吴山一惊，压题让人知道了。做大生意的嗅觉确实灵敏。
“然后呢。”
“然后，我想要的是你那套试题。
师资力量我们都能自己解决，137记忆法也是公开的，减法刷题也OK。
但你那套压题，我们弄来了同样的软件，但不知道怎么用。测试了几次，都不能出来满意结果。有时候甚至出来一堆乱码。”
赵伦知道了，吴山也就没必要再藏着掖着，大方的承认是有相应的软件。
但如果赵伦不识趣，提出要软件的运行方法和具体参数，吴山就决定马上挂掉电话。
“我直接要买你试卷，你肯定不给，你没办法确定价格。所以我找你合作，你每年五一只需要派人到我们全国的小区数数人头就行。”
赵伦把事情都说清楚了，吴山也就再没什么疑问。
无非就是那套压题的试卷。
下边两人又说了几个问题，聊了一会儿。
电话里谈的差不多，吴山准备动身去京城。
不过在去京城之前，还需要跟冯述说下，毕竟补习班都是他在弄。
五个人约到一起。
“表哥，我跟赵伦谈好了，明天要去京城，补习班会在一些城市改成复习班，主要招高四的复习生。你这边配合一下还是怎么着。当然我们原来说的不变，今年你是20%，明年涨到25%，每年涨5%，跟赵伦这个合作也算在里边。一直到我全部退出。”
前边的冯述没什么意见。吴册掌握着主动权，他具体执行就可以了。但吴山准备退出，这事就不行了。
“你要退出，你退出了我怎么办，压题怎么办。”
“压题那个软件，我会弄个服务器，改成远程网络版，到每年的五一前几天开放。你直接网上生成就行。”
既然软件现在不是什么秘密了，那放到网络上也不怕被偷，整个生成试卷的反馈机制现在是核心。
燕子和来霏霏也是只知道几个参数，具体软件的运行逻辑她们也不懂。
吴山前几天给她们说过一次，俩人像商量好了一样，谁都不听。
当时来霏霏甚至说法不传六耳，超过一个人知道的秘密就不是秘密，所以吴山自己一个人知道就好，不用跟她们说。
跟冯述聚个餐把事情都交代清楚，吴山把买了好几天从来没怎么开过的艾尔法开了出来。
酒店的房间退掉，三人启程去京城。
签约的地点选在了新俱乐部办公中心，两年前计划的俱乐部小区完成了一部分，正好拿来用。
吴山看看合同确实没什么陷阱之类，甚至他这一方的违约金只规定了1万块钱。赵伦这事办的漂亮了。
双方签完约，赵伦盖的房子多了一个核心卖点，不止有小学，还有初高中，而且还能保证升学率，新学校能保证升学率，也只有他敢这么干了。
吴山这边算是多了一个渠道，以后补习班完全可以放弃这些城市。重点发展没有的城市。
由于前期准备工作赵伦做的很足，现在签完约他马上安排人进行宣传，希望还能赶上一波8月底的招生，不用来太多人，明年把这些人送进重点大学，甚至都不用重点大学，二本都行。再招生的时候自然就有大批的人进来。
到时候规定学校是小区子弟学校，你想进这学校，就得买或是租这小区的房子。房子自然能卖更高的价格。都是套路。
这边签完约举行个酒会，另外一边冯述晚上把事情说给冯乐乐。
“吴山和燕子他们要退出补习班，每年给咱们加5%，最后他清0，完全退出。”
今年加了5%这事冯乐乐知道，吴山说以后每年都多加5%她也知道。当时以为开玩笑说着玩的。
现在他们又提出来，她就不能当玩笑话了。
“你怎么想的。”
“这钱，有点烫手呀。你别看吴山不管事，真弄到最后都到了咱们手里，我估计就有人想抢了。
教育部门我们不认识什么人，李局这个级别的在市里说话还管用。放大到全国什么也不是。
咱们没有结识教育主管部门更高层次的通道和机会。
估计吴山自己也是胆颤心惊，所以他不要了。”
冯述说吴山自己也是怕。其实他说的对也不对。
吴山不是怕，是看的比较清。
按他的观察，录像厅已经看不到了。从他上学时候出去看录相，到完全看不到这种地方，大概十多年。
从有网吧开始，到当下的时候。也差不多正在走下坡路。
一个行业能玩十年，已经是相当不错的了。时间更短的也有，但时间更长的很少。
哪怕还是有人需要考学，但吴山依然不认为这个东西能玩十年。
但他又没地方安排冯述两口子，所以只能每年多5%，把自己的股份多分给他们一些，利用这些年多赚些钱。以后不干了养老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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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山在俱乐部签完约，举行个酒会。
燕子这两年长开了，出落的越发水灵，也越发不敢打扮，酒会上只简单的牛仔裤和短袖。
来霏霏显然认为这种场合应该仔细收拾下。所以打扮的清秀瑰丽。还帮吴山选一套礼服。
板板正正的礼服，吴山上车就给脱下来丢一边去了。一点也不宽大，穿身上憋屈。
“霏霏姐，你穿这样不难受吗？”
“有点难受呀，但别人都有穿，我们不合群的话不太好吧。”
燕子看看吴山，“我们穿衣服自己舒服是第一位的，没必要讨好别人。
你要穿着礼服舒服，那就礼服，如果不舒服就算了。”
来霏霏也想任性，但从小家教就这样的，而且她不像燕子，凭脸和身条就能压住气场。
燕子穿的不是礼服，但整个酒会，不管男女大部分人的眼神一直在燕子身上转悠，来霏霏从这些人眼神里读到的不是鄙视，而是嫉妒。
她自己虽然同样围在吴山身边，还化了妆，穿了礼服，依然比不过燕子。
酒会上这些女人，要说放在普通人群里，都是能让人眼前一亮的。
但今天晚上一对比，一个能打的也没有，就很说明问题了。
跟白居易说的一样，燕子就属于那种天生丽质难自弃的。
别人就是穿上最顶级的礼服，找最顶级的化妆师化好妆，依然不如燕子穿个牛仔裤和短袖能打。
既然长相这方面不够能打，来霏霏今天晚上也算是完全放弃了。以后不再跟燕子比较这个。
长相不够，能力来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