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准备反扑

“今日不知怎么了,心神不宁,我出门看看。”罗广显得心不在焉。

温香软玉在怀,是个男人都要乐不思蜀。

但他是有妻儿有家室的人,妻族在京城还很有势力。

况且他身为朝廷钦差,前来安县办差,一举一动都代表着朝廷的脸面。

一到此地就和当地的民女厮混在一起,传出去他就没脸做人了。

所以这两天他加强了警备,让跟过来的四个心腹护卫日夜轮流的在外面守着,就是防备会有人过来打探。

“怕什么呢?已经安排那么多护卫了,就是一只苍蝇也飞不进来,再说,又有谁会想得到我在你这里。”王心柔把脑袋枕在罗广的肩上,细声撒娇:“我们已经做得那么小心了,不会有人知道的。”

“你先前的夫婿,那个姓江的,外头都有传他一直在寻找你,说是要找你算账,他可是个孔武有力的武夫,不加强戒备怎么行!”罗广不悦地看向王心柔。

对王心柔这个女人,他起初觉得她是美丽又柔弱,很有风韵,惹人垂怜的小娘子。

一个把持不住,头昏脑热就掉进了温柔乡。

罗广出身低微,却有着满身的才华。

半生致力于农学,兢兢业业在京城为官多年,从未行差踏错过。

可是这一次却栽在了一个漂亮的妇人手中。

睡了王心柔,让他很懊恼。

可是她身上那种年轻女子的美丽和妩媚,又让他食髓知味。

他有妻儿家室,这次受皇命来安县办差,远在千里之外,没了家庭的桎梏,一旦尝到了诱惑,就再也无法收手。

一连两天,他和王心柔在房间里,什么事都不做,只是无尽的索取。

他不许王心柔穿衣裳,每日光明正大的在屋子里欣赏着她完美的曲线。

接着便是一场又一场,放纵的快乐。

虽然已经到中年,但他感觉这两天他好似年轻了十多岁,仿佛回到刚及弱冠的毛头小伙,浑身充满了力量和激情。

王心柔让他找到了,曾经错失的,情窦初开的感觉。

她的美好,比家里那个肥婆娘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正沉浸在这样的生活里,现实突然迎头一棒!

今日外出,他无意间听到了当地人的传言,关于王心柔出轨,关于她曾经做过的那些缺德事,人们津津乐道,议论纷纷。

罗广有意让人去打听,得知王心柔全部的过往,几乎无法接受。

这个女人品行如此之差,他居然还和她纠缠在一起,会不会传染上花柳病。

明明是个楚楚可怜无害的美女,怎么名声会那么差啊!

想到这儿,他顿时觉得,这几日的情趣生活也没那么惬意了。

看着身边的王心柔,明明是那么漂亮的五官,却好像带刺的玫瑰,让人避之不及。

粗鲁一把推开王心柔,站起身安排:“我看这样,你还是去外地吧,我给你一笔钱,你尽早离开,不要让人知道我们有任何往来。”

听到这个糟老头,居然想要打发走自己。

王心柔眼底涌现,一抹阴寒。

她的目的都没达到,离开是不可能离开的。

立马就无辜瞪大眼睛,然后伤心难过地啜泣,抬手擦拭眼角的泪,“罗郎,你厌弃我了吗?”

泪盈于睫,楚楚可怜,柔弱的模样,任何人看了都会心软。

罗广看着她谨小慎微又难过的模样,内心充斥着矛盾。

到底是忍不住,吐出心中的不满。

“哭什么哭,你知不知道现在外头是怎么说你的?我怎么也想不到你这么柔弱的女子,会做出那么多缺德的事来,那晚你委身于我,告诉我你的身子只有你先前的丈夫碰过,我信以为真,谁知道你都是在骗我!你明明睡了那么多人,你连你的小叔子都不放过、酒楼老板、同村乡党……哎哟啧啧啧,你还真是厉害,可你胆子也太大了,你知不知道本官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你这么个人尽可夫的女子,凭什么痴缠本官!”

罗广的话音里都带着,不加掩饰的嫌弃。

他虽然其貌不扬,气质像个老古板,可是身份和官职在那里放着。

农署隶属于户部,是个肥缺,没有关系根本做不到他如今的位置。

三十多岁,坐上四品,就算是在京城也是个体面人,有着身份带给他的傲气和尊严。

想到这几天把这么一个糟污的贱人搂在怀里疼了又爱,就觉得恶心的不行。

在京城他不是没见过美女,随便哪一个送上来的女人不是完璧之身的美女?只是慑于妻子的威势不敢乱来。

他难得破戒,居然玩了破鞋。

王心柔再漂亮再风骚,想到被无数人品尝过,他就觉得像吞了黄连。

听罗广一大串嫌弃的指责,王心柔再次愕住。

终于知道罗广今日突然脾气大变,先是疑神疑鬼,又对着她各种暴躁发脾气,到底是为什么了。

该死的传言。

王心柔压下心头的阴郁,抽噎道:“这些都是捕风捉影,都不是真实的,罗郎你不要相信好不好?”

“你还狡辩,当我傻吗,这些事儿在县里都传开了,随便问问谁不知道!有句话叫无风不起浪,如果你真的没做这些事,怎么会到处有这种传言,而你的前夫又怎么会当众休弃于你?!”

罗广愤声质问,气得脸都红了。

毕竟他对王心柔是真的喜欢,原本还打算把她带到京城悄悄安置起来,等自己再努力一些,在朝廷站稳了脚跟就对妻族公开她。

他甚至合计到,可以允许王心柔偷偷给他生个孩子,悄悄养在外面,他就可以在妻子那里受气的时候,在外面享受到天伦之乐。

所以根本无法接受她竟是品行不端的破鞋。

“这一切都是阴谋,罗郎,你听我慢慢给你解释。”王心柔急切地辩解。

她把王墨如何设计喂自己和江鸿波吃下烈药,如何去江鸿渊那里挑唆他和秦天纵的关系,而她的前夫江鸿渊是怎么胆小怕事,生怕受到连累,故意栽赃诬陷她有染秦天纵,把她休弃出门。

所有的事情,她添油加醋罗列了一番。

超好的口才,让她的倾诉听起来摆事实,摆证据,全部都解释的滴水不漏。

罗广起初还是面带犹豫和猜忌。

听着听着脸色就变了,疼惜地握住王心柔的手。

听到最后,他勃然大怒重重拍桌,“过分,太过分!这个王墨,委实欺人太甚!此人心机之恶毒实乃我平生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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