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结局

“啊……”秦鹜是第一次看到闻卿吃瘪,他噗嗤笑出声,“那我来好不好,反正你也被我标记过了。”

闻卿伸手捏了一把他的腰窝,这人立刻惊呼一声险些软倒在他身上,闻卿抬头正对上秦鹜水蒙蒙看起来很不满的眼睛,嗤笑一声:“乖宝你有这个本事吗?”

秦鹜从他身上爬起来,抓着他的领子,“有啊,你让吗?”

闻卿抱臂垫在脑后,懒懒的半阖眼睛,慢条斯理的说,“来啊。”

你看我舍不舍得踹你下去。

秦鹜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从闻卿嘴里说出这种屁话,他要是真信就是傻逼了。

心想反正自己也没有很想对他怎么样,倒是很想让他对自己怎么样。

秦鹜推了他两下,慢腾腾的说:“你真的不行了哦。”

“……”闻卿懒的理他。

眼看闻卿阖着眸又快睡过去了,秦鹜总觉得不做些什么心里实在是不踏实,眼睛着火一样瞪着他。

闻卿本想看看这人到底胆子有多大,要真想篡位,就算拖着这病体也要把他给艹老实了,没想到眼睛却先覆上了一双手。

耳边是窸窸窣窣的声音,秦鹜也觉得丢人,还摸过一旁的手机打开放了首震耳欲聋的摇滚,就为了掩盖偶尔在旋律空白时恰恰好的“啵”声。

闻卿想自己应该猜到他在做什么了。

秦鹜急促不匀的呼吸喷在闻卿的胸膛上,湿润灼烫,挡着闻卿眼睛的手指也在忍不住微微颤抖蜷缩。

闻卿微微睁开了眼睛,浓密的睫毛扫过他的掌心,秦鹜惊的全身一抖:“你,你不许睁眼!”

“乖宝你就是这么对病人的?”闻卿本就恶劣,最喜欢看秦鹜羞耻尴尬的样子。

他拿手碰了碰,引得秦鹜往他怀里一缩,眯眼笑着说,“让我看看狐狸尾巴是不是露出来了?”

秦鹜羞耻的耳朵嫣红欲滴,手指藏在被子下面紧紧攥着布料绝不抬头。

“哦……”闻卿贴着他的耳垂,说话时还带着掩盖不去的笑意,“小狐狸都骚出水了。”

什么啊……

不论是什么时候,闻卿从没这么直白的讲过这种粗俗的荤话,秦鹜垂着头嗫嚅着还想给自己证明:“不是狐狸是狼……”

闻卿懒洋洋的拖着调子哦了一声,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浪啊……”

丢脸丢多了,秦鹜索性破罐子破摔,他黏黏糊糊的凑上来叼住闻卿的唇瓣用齿关细细的磨,明显是不好意思了想堵住他的嘴,吐出的字语含糊不清:“我其实也没有很想做。”

闻卿冷哼:“如果你说这句话的时候不抓着我的裤边往下拉,可信度就更高了。”

“好吧。”秦鹜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声音越来越小,“也没有很多,只有一点点。”

应该是亿点点才对吧。

正午的阳光刺眼的厉害,闻卿住的屋子并不是顶层,他之前偶尔起的早了还能看到对面楼的小姑娘在练钢琴,想到这里,他伸手拉回了那么点岌岌可危的道德感。

闻卿抬腿轻轻撞了下身上的人:“矜持点秦总,不想上小报的社会新闻就去拉窗帘。”

“哦……”秦鹜不情不愿慢腾腾的从闻卿身上下来,睡裤松垮垮的挂在跨上,露出了里面的白色内裤边和一道若隐若现的沟。

仔细算算也只有一个月没见秦鹜,闻卿感觉自己脑子好像有点被搞坏了,现在看秦鹜,总觉他一举一动都是在招人。

秦鹜把窗帘拉的严严实实,转头就看倒煤球迈着小短腿推开没关严实的门“哒哒哒”的跑了进来。

煤球一眼就看到睡了好久的阿爸终于醒了过来,一跳一跳的努力往床上蹦。

甜品店现在开了个分店,以煤球为招牌,又买了一堆的毛茸茸,原本是为了给煤球找点朋友,没想到却靠着一群羊吸引了不少的客人。

煤球高兴的像阿爸展示了他从新朋友那里学来的吐唾沫,还没等到闻卿有所反应,就被秦鹜拎着后颈拽到了门口。

煤球蹬着小短腿“噔噔”踹门,就是不走。

秦鹜蹲在地上耐心的教育了好几遍“爸爸妈妈要过二人世界”,最后忍无可忍的把门一锁,回头皱着眉和闻卿告状:“你养的羊好烦,一点也不听话,明天就把他绝育了。”

“好哦。”闻卿忍俊不禁,接过撞在他怀里的人,指尖掠过他陷下的腰窝,伸手摸了摸他的通红的耳尖:“乖宝,之前养回来的几两肉都没了。”

房间昏暗,闻卿语言暧昧,秦鹜现在要还和只羊计较就真的是没脑子了。

他猫似敏感的“唔”了一声,牵着他的手往下,眨巴了两下眼睛,凑上去咬他的嘴巴,“还是有胖的地方,你摸摸,我觉得更有嚼劲了,手感很好哦。”

闻卿没忍住笑出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菜市场挑馒头,嚼劲是什么鬼形容词哦。

秦鹜捏捏他的耳朵,小声说:“还做吗?”

“我没力气。”闻卿眯眼笑的懒洋洋的,“秦总抓紧机会,这辈子让你主导的机会可能就这一次了。”

秦鹜瞪他一眼,心里还有些想要找场子的莫名自信,说不定我技术好的不行,让你食髓知味。

幸好闻卿不知道他的想法,否则真的能笑的当场不行。

秦鹜信心满满,但还是不敢很重的趴在闻卿身上,他一只手撑在床上,整个腰背绷成一道很好看的弧线,微微喘息着,碎发被汗水浸湿粘在了额前,咬着唇渗血了也不说话,眼尾泛起一道糜烂的红。

闻卿其实想说自己只是有点使不上劲儿,倒也没有虚到被你压一下就能碎的份上。

但看他这幅小心翼翼委屈巴巴的样子也挺好玩的就不说话了。

闻卿将他的头发捋到脑后,凑上去含住他的唇,修剪很好的指甲剐蹭了两下,笑着说:“只有这里还有点肉了。”

秦鹜呼吸迷乱的整个人都倒在了他身上,看着好像受了很大刺激一样。

闻卿笑他:“乖宝不行啊。”

秦鹜手指把床单攥成了一朵花,垂眸不看他,一狠心……

闻卿还以为他刚才鬼鬼祟祟的做了多充分的准备,哪知道都是豆腐工程哄人玩的,呼吸瞬间都停滞了,鼻息都重了,他缓缓吐出一口气:“你起来,我看看你受伤了没。”

秦鹜伏在他身上像是渴死的鱼一动不动,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么疼,眼泪刹那间就被逼了出来,却还要哆哆嗦嗦的说:“我不,我疼了就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

闻卿一顿,疼意从心口一点点蔓延开来。

秦鹜分外固执,哭腔里带着委屈不已,瞪着这一双赤红的眼睛,哑着嗓子突然说:“闻卿,其实我很害怕你不回来的,我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坚强。”

闻卿顿了顿,垂眸看到他毛绒绒乱糟糟的头发,轻声说:“嗯。”

秦鹜抬起头看他,应该是很疼,疼的他小声哭的都在打嗝:“我就是个胆小鬼,你在我心里真的太重要太重要了,就像神一样你懂吗?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不相信自己,我觉得自己一点也不好。我大概一辈子都改不掉了。”

闻卿没说话,掌心覆在他被汗打湿乱糟糟的头上,秦鹜和小狗一样蹭了蹭,抬起头呼吸都有些微弱,他抽噎着说:“你怎么不说话?”

闻卿无奈:“那你说怎么办?”

秦鹜仔细想了想,很认真的给出建议:“你要不还是把我关起来吧,我说真的。我赚的钱也够我们一辈子花了,我们每天除了就是,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觉得你应该禁欲了秦总。”闻卿很严肃的说,捏着他的下巴,“张嘴。”

秦鹜疼的咬牙,听他这么一说还是乖乖的张口嘴让他进来。

闻卿和他接了个吻,骂了句当初想要关起秦鹜的自己一句傻逼,这人哪里需要关,稍微给他一点点爱,就恨不得长在你身上了。

“胆小就胆小吧。”闻卿分开亲的有些喘的秦鹜,贴着他的唇,和他十指相扣,将两人无名指戴着的戒指拿起,在他的眼前晃了晃,“也不指望你能有多少出息,胆小点陪在我身边过一辈子就行了。”

秦鹜抿抿唇,嗓子哑哑的应了声:“嗯。”

两人和个亲嘴鱼一样,你亲一下,我亲一下,黏糊了很久。

秦鹜苦着脸,撑在床上尝试着动了一下,立刻龇牙咧嘴的又伏在闻卿的肩上,搂着他的脖子深吸了一口气,撒娇的蹭来蹭去:“好疼啊闻卿。”

闻卿挑眉:“谁的错?”

秦鹜亲亲他:“我的,我的好哦。”

这话说得不情不愿,闻卿懒得和他计较,平缓了下呼吸想让他下来为他处理一下伤口,秦鹜却又使劲抱住他:“不许动不许动!”

闻卿是真的不懂他的脑回路,很不能理解他对这种疼痛的执念,指尖刮掉他的泪珠:“哎……那你想怎么样?”

秦鹜深呼吸几口:“你和我说说话,转移注意就不疼了。”

“……”闻卿摩挲着他的手指,思索了下,轻轻咬了下指尖:“喜欢这里吗?”

秦鹜点点头:“喜欢,这里有你,有季见闻,有妈妈还有甜品店,有煤球。”

闻卿懒懒的一掀眼皮,秦鹜特别乖顺的眨巴了两下眼,亲他好几下:“主要是有你,有你,有你。”

“嗯。”闻卿被他哄小孩一样哄的通体舒畅,矜持的点头,“那就留下吧。”

秦鹜又瘪着嘴说:“可是我想宝宝了。”

闻卿没搭腔。

秦鹜自知理亏,和只小狗一样胡乱亲着他的脸,“对不起对不起嘛老公对不起,你就原谅我这次好不好?”

闻卿依旧没说话。

秦鹜本想身体力行的来用行动表示自己的忏悔,没想到才动了一下就整个栽在了闻卿胸口,疼的龇牙咧嘴脸都白了,还有心思撒娇卖蠢:

“爸爸爸爸,那我自己还是孩子嘛,你要给孩子一些容错空间,这样才是一个好爸爸。”

现实这人二十五,虚拟世界也三十九,加起来也算是六十多岁能跳广场舞的大爷了。

闻卿被他不要脸的几次爸爸喊得彻底没了聊天的兴致,他推了推秦鹜,好气又好笑:“起来,有力气了再收拾你。”

秦鹜眨巴了两下眼睛,波光粼粼的:“那你不生气了哦。”

闻卿勉强哦了一声,看他腿软的下了床,总觉的自己好像又被这人宠了一回,明明是两个人的错,到最后总是秦鹜缠着他道歉,好像自己不管做了什么,对于他来说都能轻而易举的原谅。

所以说是个傻逼。

秦鹜下床腿还有点软,感觉有什么东西淌了下来,两人都没尽性,那只能是受伤见了血,他走路和个螃蟹一样,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刨出来医疗箱拿到闻卿面前:“给我上药哦。”

闻卿把被子掀开,靠坐在床头,让他整个横着躺在自己腿上,这人后知后觉又开始觉得丢人,脑袋埋在枕头里,手指发泄的拽着枕头角使劲。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少年时的那副样子,他愉悦的轻轻晃着脚踝,任由闻卿给他上药,但又是不一样的,当时的闻卿父爱还没变异,所有的行为都规规矩矩的,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上个药都要蓄意报复。

对于秦鹜的身体,闻卿比自己的还要熟悉,他轻而易举的一碰,秦鹜立刻像是搁浅的鱼一样猛地弹了起来,好久才长呼一口气:“闻卿你……过分。”

“不喜欢?”闻卿重新躺在他身边把这人搂在怀里,秦鹜对他的需求几乎是刻在骨子里的,立刻就缠了上去,抑制不住欢喜的将吻落在他的唇上。

闻卿和他亲了一会儿,越发感觉秦鹜确实是有点不正常,他眼神里带着的露骨欲望,像是要把闻卿整个吃了一样。

这是第一次,闻卿觉得亲吻也是个力气活,他好不容易找了个间隙和秦鹜分开,趁着他眼神迷离,闻卿将他手腕上戴着的发带取下来。

金属覆在秦鹜的唇上,突如其来的凉意换回他的些许神志,闻卿说:“想宝宝的话,那等什么时候你的头发长了,我们就回家,好不好?”

……

和相爱的人相守,再漫长无聊的时间都能过的有滋有味,能在这个世界待一辈子闻卿早有预感,但在某天晚上起夜,看到秦鹜这个傻逼偷偷爬起来剪头发时还是被他蠢到了。

一辈子太短,秦鹜根本舍不得与闻卿分开一分一秒。

虽然两人折腾了三年的时间,但最后换来了两辈子,秦鹜一直觉得这是他从商来做过最值的买卖。

闻卿敷衍的嗯嗯了两声,表示这也不能成为你大半夜不睡觉把我折腾醒让我折腾你的理由。

……

或许是以前从未被毫无保留的爱过,所以秦鹜一直不懂恃宠而骄,不敢毫无顾忌的去将自己的负面情绪全部坦诚相待。

但随着年龄越来越大,这人是越活越幼稚,恃宠而骄已经不足以形容他了,他现在简直就像个恃宠而闹的大型娇气宝宝。

两人在这个世界毕竟相差十五岁,秦鹜再怎么保养,到了后几年也会变老,也会长皱纹,每当一睁眼看到闻卿那张越来越有魅力的脸,他总是要像个小狗一样每次都要咬个牙印来盖章。

这些也都在闻卿的忍耐范围之内,毕竟他咬的也不疼是不是,但这人真的是欠的,不教训就越来越得寸进尺。

事情发生在某个周一,闻卿正好有空,便去公司给他送饭,走廊里遇到个冒冒失失的ega新人,不小心撞到他身上,把文件撞了一地。

秦鹜也不知道是怎么在公司宣传的他,这ega看了他一眼吓得都快哭了,闻卿无奈,只能帮他把文件整理好递过去,语气温和的说:“没关系,去吧。”

本以为只是一场可有可无的意外,没想到刚进办公室秦鹜就和条小狗一样抱住他嗅来嗅去,一副“好啊你竟然背着我做这种事的”正房抓小三标准表情。

闻卿看他就是欠操,没吭声静静看着他演,甚至躺在沙发上开了局游戏,游戏声很快覆盖过了秦鹜的骂骂咧咧。

吵架分两种,一种你要一句不搭理他,自己也就静下来了,懂事些的还能自我反省一通扑上来说对不起。

还有一种,你要不搭理他,他还真以为你心虚,声音越来越大且越无理取闹。

秦鹜年轻时是前者,被闻卿硬生生宠成了后者。

闻卿一局游戏都打完了,撑着下巴怪好笑的看他自己一通无差别输出,毫无逻辑的话噼里啪啦的往出滚,最后还真他妈把自己给说信了,鼓着个红眼睛忿忿的把筷子一撂:“不吃了!”

“哦,不吃就不吃呗。”闻卿不惯他这臭毛病,抬眼看他也没吃两口,笑眯眯的问,“别浪费,你要不吃我送刚刚那个ega了?”

“你去啊!”秦鹜气死了,眼看闻卿还真要过来收拾,一个没忍住把饭盒都给掀了。

“……”

有点想爆炸。

毕竟浪费粮食不是什么好的行为习惯。

闻卿顾忌着他的身体,很少再做,但这人实在是无理取闹,多大的人了啊。

秦鹜看他冷着脸走过来就害怕了,偏要嘴硬:“是你的错,谁让你长得这么帅,我有点危机感不好吗?你明明哄哄我这件事就过去了,你非要气我……”

越说越没底气,越说越没声了。

闻卿眯眼看他:“是不是欠操?”

秦鹜扳起手指头一数,脸通红,嘴犟道:“是,是又这么样!”

他最后一个刚刚落下,就听到闻卿哼了个“好”字,手腕一疼,被他双手反剪压倒了办公桌上,还不待说话,皮带就被闻卿无比熟练的抽了出来。

闻卿把皮带叠了几下,也就第一下没控制住力道,在秦鹜身上留了个浅浅的红痕,然后趁着他大喘气的时候送了进去。

秦鹜双手胡乱挣扎着把文件扫了一地,红着眼睛尾音都在发飘,呼吸也急促了起来,闻卿压低声音轻轻舔舐他的耳垂:“错了没?”

别人是越长大越成熟,秦鹜是越大越欠。

明明半点面子都没了还非要一倔到底:“没…呼…没错!”

“很好。”

闻卿想收拾他很久了,轻车熟路的从挂在他大腿上的西装口袋里摸出手机,开了微信视频聊天模式,摆放在他正正好手够不着的地方。

然后接通自己的微信。

在微信欢快的铃声里,秦鹜到终于和闻卿的脑回路对上了,开始着急了。

急了也死不认错。

闻卿表示真的好极了。

他也不动,慢条斯理的把微信点开,摄像头对准了他看不着的地方。

轻哼一声:“好看吗?你好看还是那个ega好看?”

秦鹜拼命想要转过身子,嘴里软软的叫着:“我不看,我不看!闻卿你混蛋!”

闻卿摆明了要教训他,他说什么也不肯关掉手机,秦鹜只能伸出手捂住自己的脸,折腾了一通之后,眼看视频越来越过分终于哑着声音小声讨饶。

恶魔的声音问他:“还闹不闹了?”

秦鹜整个伏在闻卿肩头,呼吸声急促,他眼圈湿软泥泞,红通通的,特不甘心特委屈的嗯了声。

闻卿把他脑袋捞出来,亲了亲他湿润润的嘴唇:“委屈哦?我做饭做了一个多小时都被你给毁了,就为了个莫名其妙的路人甲,我给你个教训不应该吗?”

“才不是路人甲。”秦鹜依旧委屈,“你身上有他的信息素味道。”

“哦。”闻卿知道讲道理这人是不听的,非要逼着人拿捏他的软肋。闻卿琢磨了一会,举起屁事没有的手指,“我给你熬汤的时候被烫伤了。”

你看,秦鹜立刻就紧张了。

他把闻卿据说被烫的很严重的手指含在嘴里,用口水给他疗伤,黏黏糊糊的道歉:“对不起。”

闻卿坦然接受他的道歉,反问:“等回家了,我要是比你老了,你会去找年轻的alpha吗?”

这么一说,秦鹜又得意了。

“我有钱还长得好看,又比你年轻,你要是不好好对我,那我就找十七八个身强体壮的年轻alpha”说到这儿他顿了顿,笑眯眯的看着闻卿。

闻卿没什么反应

秦鹜很不满的咬了下他的耳垂,补充后半句,“套你麻袋,打得你跪下叫爸爸。”

哦。

就知道这个傻逼没本事。

……

年轻时身体留了太多陈年旧疾,秦鹜活到八十岁时已经是个奇迹了,但老了也是个帅老头子,他不想在医院里度过最后的时光,和闻卿找了个大草原,远处一堆的毛茸茸聚在一起晒太阳,无忧无虑一点烦恼也没有的样子。

阳光很好,晒在两个帅老头子身上暖融融的。

秦鹜勾着他的手指:“我要去看宝宝了。”

闻卿笑了声:“好哦,你让宝宝等等我,别随便就认季见闻当了爸爸。”

秦鹜眯着眼睡了好一会,阳光并不刺眼,但他感觉眼睛都睁不开了,轻轻挠了下闻卿的掌心:“你会记得我哦。”

闻卿抓住他的手:“一定记得你。”

当时没有答案,现在有了,不管什么时候登出这个世界,都会一样记得你啊。

只有一辈子,哪里活的够哦。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更现实的番外哦感谢在2021010523:51:412021010623:50:1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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