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资料背景以及这些年过往所发生的事情，到目前为止公司的程度，你比我清楚，尤其是在当初他们有过这样的想法，该怎么决定，还用得着我提醒你吗？”
秦明接着他忽然之间冷着一张脸，故意的摆出了这样的一副脸色，在他的印象当中，还真是很少见。
说这话的意思就非常的直白。
要他去拒绝他们两个真的合作。
秦明虽然觉得这件事情并不难，可是说到底，最终的决定权并不在他的手上。
这么做由她来不是更加合适吗？
“老大，你生气归生气你别拿我撒气啊，我又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再说现在监理来了，要拒绝，要合作，你自己去说不就更好？而且当初那件事情，我确实是知道一点，不过，后续所发生的事情，我可就不知道了。”
那件事情本身在这个地方就不是什么秘密。
只要他们愿意，这件事情随时都可以公之于众。
但最后的解决方式在这个地方，没有人知道，也完全没有人清楚陈珂究竟是怎么样凭着自己的本事活了下来。
按照那个时候他，除了是负债累累之外，连活着都很有可能会成为奢侈。
“我不能跟他见面，如果他一再要求的话，我可以去，但是现在不行，像你这么毒舌的人，没几个人能够忍得住。”
江夕轻蔑一笑。
秦明见了之后也只能是无奈的摇摇头，看样子他今天真的是贴上了这块狗皮膏药了。
怎么拿也拿不下来。
秦明只好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拿到会议室见着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的韩棠，不过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人。
姜保宁。
秦明拧眉。
“韩总，让你久等了，刚才手边有点事，处理了一下，不过我想知道的是，身边的这位是？”
“我的朋友，也是我秘书。”
“是吗？”
秦明只是微微的笑了一下，并没有怀疑。
她是谁，不需要任何的解释。
那些八卦报纸上所登陆的一切，早就已经将他的身份写的清清楚楚。
何况在这之前，他已经将他所有的身份信息调查了一个底朝天。
这个人对他构不成危险，但确实是没有想到，韩棠会带着他来这里。
“既然这样，那我们直接开门见山吧，韩总今天找我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应该不单单只是为了找我聊天吧？”
“当然不是，我只不过是听说贵公司在发展AI智能，我个人呢有这个想法和意愿，再加上稍微也有一些研究，所以希望贵公司能够参与进来这份合作。”
秦明一边听着，一边点头。
他倒是真的把他来这里的想法说的清清楚楚，但是从来没有在意过他有没有想同意。
秦明听了这么多，他来这里的目的，只是为了谈合作。
这份合作做的也是十分的诱人，他们确实是需要一些时间跟精力，将所有的目光发现国外。
但由于现在的技术相比于国外，并不是那么的成熟，所以这件事情，最起码是得在两年之后。
韩棠故意的向他们抛出这样的一个橄榄枝，恐怕是从心里就知道，他们这个时间点里面会变得着急。
变相的也就自然而然同一件事。
“韩总，不好意思，我先打断你一下，我这个人呢，有时候说话并不是那么中听，但是我现在挺好奇一件关于你的陈年旧事，
既然你有这方面的技术好想法，那么当中在成立这个公司的时候，为什么离开？”
秦明笑着将这个问题提了出来之后。
韩棠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发生了变化，那双眼睛里，不再是对这件事情的好奇，充满了怨气和质疑。
他一直都知道，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不错，但却没有想到，他竟然拿着这件事情来当做他的软肋。
“秦总，这是什么意思？”
声音从刚才的热情到现在的冷漠不过也就是短短几十秒的时间。
秦明很真切的感觉到他的变化，但是这并不代表着就能够同意。
秦明低头一笑，双手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韩总，你别误会，我呢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只不过是有些好奇，再加上如果我真的要参与你的这个合作或者让你投资到我的公司来，对于你的身份背景，我应该要非常清楚才是，韩总这么多年以来，难道不是这么做的吗？”
秦明做出了一番详细的解释之后。
韩棠就算真的想要生气，但面对这样的回答，他只能隐忍不发。
在这个公司做了这么多年，他向来都是这样做事。
对于身份背景不干净的那些人，从来都不会有任何的重用。
他自己如此，又怎么能够控制别的公司，不是这样的。
“这件事情我确实是不方便解释，但我只能说，真的是因为我的个人原因，我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一个结局，
况且在当时，这方面的条件并不是那么的成熟，再加上我本身自己也出现了一些问题，所以只能选择离开。”
韩棠耐着性子做出了一番解释之后，面对这件事情，他脸上更多的是窘迫。
因为这是他人生当中唯一的耻辱，也是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
凭着以往的那些成功，本不应该是现在这个样子。
但偏偏就因为这件事情，成为他人生当中的污点，让他总是在成功的时候，受尽所有人的奚落。
如果可以，他宁愿这件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
秦明嘴角一勾看向一旁一言不发的姜保宁，眼神在那一瞬间变得复杂。
姜保宁对上，他的视线显得有些慌乱，立刻躲避。
秦明低头轻蔑的一笑。
“不对吧？可是我怎么听说，当初韩棠可是一怒为红颜，抛弃了你们之间看起来非常好的关系，以及有发展前途的事业，差一点就让那个人身败名裂，连活着都没有机会，难道不是吗？”
秦明字字珠玑，一针见血。
虽然没有说那个人是谁，可姜保宁在看到他刚才的时间之后，也隐约的能够感觉的出来。
他知道那个人是他。